礼堂的空气在凝滞了二十秒之后,不知谁开了个头,试探性地鼓起掌,所有人如梦初醒,顿时掌声雷动,嘻嘻哈哈又闹成一片,从驻地建营以来,这个礼堂大约头一次这么欢腾。
刑震谦走下舞台,穿过三排座位,眉眼间盈着一抹浅笑,站到何念西面前。
伸手,把她拥入怀里,然后周围的嬉闹声就更猛烈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怯怯地推他:“别闹,你的兵都在看着呢!”
“爱怎么看就怎么看,馋死他们!”刑震谦哈哈大笑,猛地把她揽起,来了个华丽丽的公主抱,转身,气势张扬地大喊一声:“兄弟们,继续看节目乐呵吧!我们先走啦,谢谢你们!”
舞台上,主持人立即跟着吆喝一声儿:“下一个节目——首长入洞房!”
于是,光棍汉们又嘻嘻哈哈地跟着瞎起哄,瞅着首长抱着媳妇儿走出礼堂,别提多馋眼儿了!
刑震谦嗤地笑了一声,嘀咕:“混小子,鸟毛长硬梆,敢开老子的玩笑了!想当年老子跟猛禽大队的老鹰教官在丛林里演练玩躲猫猫时,这小子还是个莽撞愣头的小队员呢!”
何念西窝在他怀里笑问:“是说那个主持人?上次我来驻地,没见过这个人呀……”
“他是另外一个特种大队的参谋长——”刑震谦目光变得略略有些悠远,荡着一股子豪放的笑意,似乎是在回味一场非常激烈的演练战斗,忽而浅笑一声,“也不知道他们大队那个鸟王现在过得怎么样,据说已经结婚生孩子了……”
何念西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一阵好奇,“什么鸟王呀?跟我说说呗……”
刑震谦仍然陷入在回忆中,微微笑着说:“那是我们国家另外一支特种部队,番号叫做猛禽,以前的大队长代号叫做地狱战鹰,不过现在身份特殊,不方便对你说了,这个属于国.家.机.密,!”
“切——”何念西不屑撇嘴,“不说就不说,我还懒得知道呢!”
这个男人,就算再怎么疼她宠她,但绝对不会失去原则,任何时候都能十足地保持理性,这大概是长时间的部队生活造就的性格,就算是娇滴滴的小媳妇儿,也别想撬开他那张紧紧封存着国.家.机.密的嘴。
不过这样也好,男人嘛,假如敞开嘴巴什么都说,完全失去坚持和信仰,那也就得考虑一下是否值得信赖了。
何念西钻进他怀里,供在他胸前,听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毛茸茸的头发被微风吹起,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下巴,也撩拨起某种夫妻间自然而生的某种情愫,不由得手上家里,将媳妇儿紧紧摁在怀里,心猿意马,脚步越跨越大!
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就回到他的营房。
一进门,直接把媳妇儿放到他那张硬板单人行军床上,大手一伸,直接就要去解她的纽扣!
何念西一脸黑线,嗖,打了个滚儿,灵巧地躲开那只大手,着急得直嚷嚷:“大白天的,窗户底下不停地有人经过,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她哪里是刑震谦的对手,那厮三下五除二摁住她的手脚,人高马大的身体一股脑儿压了上来,痞里痞气地笑,“我在我媳妇儿面前,用不着要脸!”
说罢,附身,啵儿,响亮亮地在她额头啄一下,再往下,脸蛋,鼻梁,齐齐盖上湿湿的印章,最后一低头,准确无误,滋儿——逮住那两片嫩花瓣似的嫣红嘴唇儿,狠狠地吮!
每个人身上都有致命的罩门,何念西觉得,她的罩门可能就是嘴唇,只要被刑震谦噙住,立即失去任何可以用来反抗的力气,继而浑身变得绵软,就连意识都逐渐陷于混沌迷蒙,只觉得身体融化得找不着存在感,心心念念渴望着能有一把火把她点燃!
反正是在自己男人怀里……融化就融化吧,有他抱着宠着保护着!
燃烧就燃烧吧,有他强健的体魄可以不知疲倦地为她灭火!
外套胡乱扯下,不知抛到什么地方,衩衩也被扒掉,凌乱散落在枕头边,墨绿色军被下,两人热火朝天厮磨成一团!
刑震谦大手油走到何念西背后,极其熟练地解开小扣扣,低头咬住浅粉色的小罩罩,一扭脖子,叼着丢到一边,两嘟噜肥美玉莹的雪团瞬间被释放出来,晃悠着,刺激着他的视觉。
“哦……媳妇儿,小东西……”
刑震谦噙住一个,又贪婪地用手将那一个挤过来,低头,强行同时噙住,娇嫩美艳的胭脂豆,吃不够啊!
吃着,吮着,舔着,咬着!
滋滋的声音充斥于耳,空气里顿时弥漫开浓浓的暧昧气息。
何念西喘息着,使劲儿推他的头,“声音弄儿小点啊混蛋……”
万一被别人听到,多难为情呀,呜呜呜!
可是,他一点都不听话啊……就像个饥渴的婴儿,抱着那两只雪团使劲儿地吮,滋滋滋,爱不释手!
大腿间,早被挺起的硬物顶住,隔着他还未来得及褪下的裤子,在湿滑水润的青荇密地一点一点地摩挲,似是在敲门一般。
蚀魂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