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狗子的一切都是龙大地给的,他不拿龙大地当爹伺候,哪里有这样的好生活过?
“狗子”,龙大地抽着雪茄烟,惬意地说,“你小子的眼光不错啊!给老子挑的处女,下边都非常窄,绝对是正宗的处女,不是那种松松垮垮的回炉货。”
狗子嘿嘿笑着说:“老大想用几个原装货,俺狗子自然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己是绝对不敢先用的。”
“去你妈的!还鞠躬尽瘁,你小子近水楼台,玩的女人可比老子多多了。妈的,这辈子算是没白活了,啥娘们咱都玩过了。”
挨骂了,狗子也不生气,嘿嘿笑着说:“老大,砍刀那小子现在的生意可好了,自己经营摇头丸,那利润可是高了去了。要是能把白粉给弄来,咱可就真发了。”
龙大地脸一沉,一茶杯水倒在狗子脸上,破口大骂:“******!说!是不是砍刀那王八蛋让你来探老子的底的?你们这几个王八蛋,过了几年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白粉!那东西是我们能动的吗?沾上了小命就没了!你以为大海是多大的官?国家主席?沾上了白粉,老子也得被枪毙!”看着远道而来的李秋雨,龙大海愤怒地说:“我的老婆不远万里而来,不是为了看她老公,而是给别人当说客的。而那个人,就是当年差点杀了她老公的混蛋!”
李秋雨也愤怒地说:“你以为我愿意啊!爸爸说了,这几年是关键时期,是李家能否在华夏站稳脚跟的时候。爸爸,大伯和你,都要向上一步。明眼人都知道,我们家这些人肯定是闷着头,老老实实地等着中央的提拔。南宫飞选在这个时候回来,未尝不是明眼人给他点的步。只要我们答应了不动南宫飞,以后也不好动他了。他们这是在钻我们的空子,可我们也没法子。”
“没法子?”龙大海不忿地说,“我有一万个法子让他死得不明不白的。”
说到这里,龙大海也郁闷地说:“不错,这几年,咱们家确实应该韬光隐晦,不再生事。那王八蛋也真会挑时间!”
见龙大海松口了,李秋雨也放下心来。她亲自过来,就是怕龙大海不肯放过南宫飞,和自己的父亲闹矛盾。要知道,李向天已经答应了东方正,不会追究南宫飞暗杀龙大海的事情,但是,东方正也许诺,不会让南宫飞插手政治上的事情,即南宫飞永远不能进入国家机关工作,也算免了被南宫飞反噬的风险。
“老公”,李秋雨抱着龙大海,安抚他,“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意的事情?大局为重,我还等着你回海滨市过日子呢。你可别为了一个南宫飞和爸爸闹僵了,不值得。”
龙大海感慨地说:“我也知道和南宫飞闹不值得,可是,我一想到替我死的那个秦潇潇,我觉得心中有愧啊!有时候半夜里我醒来,还不由地想,要是秦潇潇没替我挡灾,现在的我,可能早就是一剖泥土了。秋雨,你说,这个仇我能忘记吗?”
李秋雨开始脱老公的衣服,喘息着说:“有的是机会整治他,让他生不如死的招数有的是,比杀了他过瘾多了。”
龙大海压在老婆身上,一边例行公事,一边笑着说:“我从来没说要杀死他,也没想过要杀死他。你告诉爸爸,我不会和他一样的。”
李秋雨心中叹息,知道南宫飞要倒霉了。龙大海不报复他,但会指使别人报复他。不说别的,光是无休止的骚扰、不停的恐吓,哪个人能受得了?南宫家已经不是曾经的高官家庭了,面对一些恶意的行为,恐怕是没有抵抗的能力了。
南宫飞又不是李秋雨的亲戚,他的死活李秋雨一点也不关心。她只关心自己的老公,不想他和爸爸闹僵。见老公答应了,心中就高兴起来。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把多日不见的思念,通过身体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老公”,李秋雨慵懒地躺在龙大海怀里,轻声说,“我会再和爸爸商量一下,让大爷到别的省里当省长,你回海滨市当市长,这样一来,你可以当省委常委,日后的升迁也方便多了。”
老婆这样善解人意,龙大海心中自然高兴,嘴上却说:“算了,让你爸爸自己安排吧。反正,不到五十前,我想掌握L省大权也不太实际。大爷想当一届L省省长,就让他去干吧。”
李秋雨郁闷地说:“现在事情都没定,大爷能不能干上省长,爸爸也没把握,你就别当回事了。在这里好好干,日后提拔你的时候,帮你说话的时候,爸爸的底气也足。”
在洗浴中心的包间里,龙大地魁梧的身躯压在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的身上,尽情展现自己的男人雄风,丝毫不顾及身下女孩的呼痛和两人交合处的鲜血淋漓。
女孩不算美丽,却很清纯,是从西部山区里出来的山里妹子。见识窄,心性却淳朴,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经历过男人。
这样的女孩,是龙大地现在最喜欢玩的女人类型之一。现在的龙大地,有钱有势,想玩这样的处女,可谓是一天几个都够用。在龙大地的圈子里,他有一个外号,叫****大王,可见他玩弄的处女之多。当然,也有人私下里说,龙大地这是女人玩多了,下边不太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