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龙大海举起酒杯,嘴都合不拢,“不知道路虞风会是什么感觉?五千万打乙级联赛,还不到二十场比赛。你们说,他会不会吐血?”
何珊鄙视龙大海:“小人得志。路闻声精通资金运筹,不会轻易把五千万全打进来的。到时候,就等着和他扯皮吧。”
龙大海嘿嘿一笑:“他不傻,我也不傻。在全运会前,一切都是为稳定球员的情绪。等全运会结束后,我会好好收拾他们的。老婆,为了鼓那些杂碎球员的劲儿,你还是出点血吧。悬赏一下,如果得到全运会足球冠军,飞龙集团奖励男足一人十万,女足五万。这样一来,路虞风必须跟上,出的钱还不能比你少,正好帮我打好全运会。”
何珊叹息着说:“路虞风啊路虞风,秀才和丘八斗,你不行啊。”
龙大海让女人如此轻视,很是郁闷。和路虞风相比,他确实差很多。不论从相貌还是才气上比,都差得非常之多。他比路虞风强的,除了床上功夫,可能只有运气了。
路虞风坐在酒店包间中,脸色非常阴沉。本来想算计龙大海,结果被人家给算计了。放在谁身上,都会心情郁闷的。偏偏这郁闷除了在父亲面前可以发泄外,还不能让别人知道。
艾国飞跟着酒店的女服务员走进包间。
路虞风急忙站起,热情地说:“艾总来了,请坐请坐。”
艾国飞头上带着帽子,以遮蔽被郝群星砸碎的伤口。不过几天时间,艾国飞仿佛衰老了十岁。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憔悴。
艾国飞声音低沉地说:“是路总吧。我在电视上见过你。嗨,怎么说呢,你这五千万基本上是打水漂了。”
路虞风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艾总是足球圈里的老人儿了。虽然现在不顺,可不代表永远不顺。到我这里来吧,我全权放手给你,只要你来年能让球队升上甲级。你开个价吧。”
艾国飞脱下帽子,露出头上缠得密密麻麻的绷带和创可贴:“看到了吗,路总。如果我投到你的门下,就不是脑袋破了,而是胳膊或腿没了。我已经厌倦了足球了,不想冒这个险。对不起了,路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路虞风心里失望,脸色不变,笑着说:“可惜了,艾总这样的人物退隐,是海滨市足坛的一个损失。多个朋友多条路。艾总自己不做了,要是有合适的朋友,可以介绍给我。我这里的待遇保证是华夏第一流的。”
艾国飞想了想,拿出笔来,写了一个号码,递给路虞风:“这个人的能量很大,和我一样,得罪了老总,现在赋闲在家。如果你能把他弄来,来年升上甲级,轻而易举。我能帮你的,就这些了。希望你明年能升上甲级,帮我出口恶气。”
路虞风知道艾国飞痛恨郝群星,就指望着自己的球队打压群星俱乐部呢,应该不会和自己玩什么心眼。
拿出一个纸包,路虞风笑着说:“以后您就是路氏足球俱乐部的业余顾问了。我们按次结算报酬。这是这次的报酬,请艾总笑纳。”
艾国飞神色复杂,终于还是接过了纸包,低声说:“路总,我能帮你的,只是出出主意。与人身安全相比,钱并不是最重要的。”
走出酒店大门,艾国飞上了一台黑色轿车。
将纸包打开,艾国飞数了数,五小捆人民币。
叹息一声,艾国飞打了个电话:“我已经把那个人的电话给他了。至于他找不找,我就没办法了。”
电话里的人说:“行了,明天来拿钱吧。把事情办好了,来年保你当俱乐部老总。郝群星决不敢放半个屁。他要敢呲牙,老子把他牙给拔下来。”
艾国飞放下电话,面目狰狞:“郝群星,你把我当狗一样使唤,当狗一样赶了出来,没想到老子又攀了高枝吧。嘿嘿,等着吧,有你好看的。”
龙大海将路虞风套进足球圈,稍微出了些胸中的怒气。和何珊交待一下逐步打压路家在商场的生存空间后,他便急急忙忙赶回省城。那里,马上要生孩子的老婆、即将召开的全运会都等着他忙活呢。
要说已经成为了几个孩子的父亲了,老婆生孩子龙大海应该不紧张的。可这个孩子是龙大海法律意义上的孩子,不由得他不紧张。就是做给别人看,他也需要摆出顾家的样子来。何况,在全运会日益逼近的时候,适当表现出公私难以两全的焦虑神态,还能博得舆论的同情。若是找几个记者好好润色一下,保证一个大公无私的体育局长的高大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
回家后,好好安慰了一下因为怀孕而心态失衡、焦虑的老婆,龙大海便匆忙投入到紧张的全运会备战当中。
儿子将要出世的消息,不能让龙大海的心情好起来。
兴奋剂,这个每次在全运会时都要兴风作浪的东西,像一个幽灵一般,险些将L省立下的若是查出一例兴奋剂,所有运动员都没有奖金可拿的军令状给毁了。
省田径队的一位教练,心仪那夺冠后的高额奖金,为了确保队员能夺冠,竟然想让队员服用违禁药物。那位队员害怕事情一旦败露,便将成为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