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安朔师父必然会接上一句:“你还当自己是华山的弟子吗?”
拭薇忍不住在心中暗叹一口气,嘛,就算早就算准了他两肯定又会用这招,可还是得漫不经心的应和着:“弟子不敢。”每当回到华山,自己每每就只能吐槽吐得欲罢不能啊。
“哼!”一声假到不能再假的冷哼。
她再叹口气,不顾身旁唐彦早已忍俊不禁的神色,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又跪下了左膝,双手覆额尽量俯下身子,直将毕恭毕敬的样子要做到了极致:“掌位,师父,弟子于华山赤诚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说着说着还能抱着脑袋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哈欠,眨眨眼摇摇脑袋,就这衣袖擦干溢出的困顿眼泪,半晌后酸痛的膝盖还是让自己没能维持住这种谦恭的假象。
于是拭薇姑娘自认为面子已经给足,态度也够谦恭了,也就可以很是不耐烦地拍拍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边揉着双膝一边站起了身:“师父,我已经累得够呛了,咱还能别兴这套了?”然后在那两人见惯不怪的眼光中缓缓抽出了鞘中剑,明晃晃在厅中划出一片水光。
“嗯,那谁,你往后面退退。”拭薇皱着一张脸回头冲那已然一头雾水的师弟招呼了一句,又接着唠叨她自己的废话,“这年头啊,想安安稳稳坐一会子都难!”
那名为师弟的生物没多言语很是乖巧的退到了门外,顺手还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