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真的是月慕沙本身具有某种神奇的力量,还是其他什么,自从我来到军营后,楼兰军队连连获胜,伤亡人数也直线下降。而匈奴那边也只能僵持在那,他们常年生活在天气寒冷的北方,现在来到已是夏天的南方,不用说打战了,光走路就热得他们直喘粗气。
但是楼兰军队也不敢贸然出兵,阿提拉的手段是大家无法预料的,或许他们为了速战速决会采用非常战术也不一定。总之,按兵不动。
最近我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特别是灵枫和陆晨,我没有什么地方曝露自己的身份啊。我坐在草地上背靠着一棵大树闭目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龙城也有太多的回忆了,不知拉尔母子现在怎么样了,阿提拉应该会好好待他们吧?
一阵清风吹来,我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刚睁开眼却发现灵枫正在不远处望着我。
“沃公子,你来多久了?”我有些慌张地问。
“没多久,就是你闭上眼享受这清风美景的时候来的。”灵枫不紧不慢地踱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那不是来了很久了?”
“怎么,杜姑娘有什么顾虑吗?”灵枫转过头刚好和我对视着,我马上撇开头,貌似随意地说:“我是怕你又误认为我是你的月儿。”
“呵呵,的确有这种错觉。但是月儿没有你的稳重和成熟,她就像个小孩子调皮撒娇,不知什么是烦恼。她有很多让人出乎意料的点子,她可以让每个人都开心,让每个人都无法抑制地喜欢上她。”
“呵呵,听得出,你很爱她。”
“是!我很爱她,她就像我生命中的阳光,我已经无法离开她。”
“……”
“杜姑娘,杜姑娘?”
“啊?有事吗?”不知不觉就失神在灵枫的话语里,以前他怎么没说过呢?
“虽然你的感觉很像月儿,”灵枫认真地望着我,“但是你身上有太重的悲伤,你一定有过不平凡的经历是吗?还有,你的脸……”
“不平凡的经历?呵呵,只是死里逃生而已。”我苦笑着。
“死里逃生?”灵枫眼神炯炯地望着我,坏了,他不会是联想到什么了吧?
“我小时候被父母丢弃在山里,那里有很多狼群出没,我拼命跑却不甚跌入悬崖,后来被师傅所救,只是脸已毁。”
“原来如此,想不到姑娘的身世如此凄惨。”一时之间我们陷入了沉默,大家各怀心事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我想,”我仰望着那万里无云的天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灵枫听,“月儿,一定在另一个地方想念着你。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拦两个相爱的人彼此思念。”
灵枫久久地望着我,而我依然望着那片天空。一阵风起,带来阵阵异香,灵枫突然手捂住胸口表情非常痛苦。
“沃公子,你怎么了?”我马上给他切脉,竟发现他中毒了。
“我好像全身都在烧。”灵枫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你是中毒了,可是在哪中的毒呢?不管那么多了,我们先回去再说。”我扶起灵枫艰难地向军营走去。
刚到军营,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所有人都痛苦地瘫倒在地上呻吟着。我将灵枫扶到一边坐下,然后迅速诊治了几位楼兰医院的大夫,没想到他们也都中毒了。其他人也不用看了,全都中毒了。可是他们怎么中毒的?为什么我还好好的呢?突然,灵光一闪,是那道奇异的香味。可是那香味来自哪呢?今日刮的是西风,西边是阿提拉的军营。阿提拉真是聪明,攻不下龙城就借风施毒。
可是要解毒必须知道用的是什么毒啊!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陆将军由陆晨扶着跌跌撞撞地走到我面前。
“姑娘医术高明,请一定要救救楼兰大军啊。”说着陆将军和陆晨就要跪下。
“将军快请起。”我扶起陆将军,为难地说,“可惜在下不知这是何等毒物,也不敢擅自配解药啊。”
“我对匈奴有些了解,这是他们特有的香焰情深,由七种西域毒花炼制而成,吸食者必身如火烧,痛苦难当,三个时辰后血管爆裂而亡。”
“三个时辰?将军可知解药?”
“据说解此毒必须要集齐七种神草,可惜陆某不知是哪七种。”
“就算知道恐怕也来不及了。将军放心,我会尽力的。”
我焦急地在原地踱着步,看着那些痛苦的士兵心急如焚。再拖下去大家都会血管爆裂而死啊!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用力地敲着自己的头,学了那么多医术现在怎么都没用了。
“杜姑娘,”灵枫艰难地走到我身边,“既然不知是何种草,不如我们把我们有的草药都集中在一个炉里,几十种药草,总有是对的。”
“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就这样决定!我去拿药材!”
“我去准备一口大缸还有火炉。”灵枫步形蹒跚。
“不行,你也中毒了,只要一动气毒发就越快,你还是待在这吧!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