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就都很平静的度过了,每个人的生活都是按部就班的一点差错都没有——谢铭谦每天送修颐去学校然后去公司转一圈训训下属看看报表晚上再去接修颐回家夜里进行各种play;修颐每天早上被谢铭谦送到学校然后讲课写和秦椹一起吃午饭晚上被谢铭谦接回家夜里被迫进行各种play。
唯一不同的是秦椹消失了,他跟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然后一句话没留就走了,就连修颐都是他走的第二天的中午去找他的时候没找到人才知道原来他请假了。然后修颐在秦椹办公桌上留下的纸条,说要出去散散心,别打他电话,别找他才放下了这事。
平静的日子似乎就过的特别快,没怎么注意就从秋天到了冬天。夏天时候谢铭谦说要给修颐做衣服的事也因为后来的各种事物一直拖到现在都没做成。所以趁着周末,谢铭谦趁着没事就把修颐拉进了瑞蚨祥的铺子,熟门熟路的和坐堂的掌柜打了招呼就进了内堂。
内堂跟前厅的建筑风格是一脉体系,都是清末样式的老房子,两把铁木大椅正对门口,左右两边分为三对大椅,皆是铁木材质。
因是天气渐寒,椅子上早已放置了绣着花鸟鱼虫等细致图样的座垫,隔绝了寒意,也缓和了木质大椅的冷硬。
谢铭谦是多年常客,自有专门的裁缝负责,那裁缝是谢铭谦母亲当年的御用裁缝,谢家上下所穿的衣物皆是出自他手。所以说,谢铭谦非要带修颐来做衣服的原因也是——进了谢家的门,就要穿他谢家的衣裳。
坐堂掌柜把谢修二人引进内堂,又带人上了茶水之后就退出去回了前厅大堂。这不大不小的内堂里只有谢铭谦与修颐二人。
“冷死了。”修颐搓搓手捧着茶碗慢慢的溜着边儿喝茶,茶水滚烫,温度从茶碗上透出来,正好暖了修颐冰凉的手。
谢铭谦坐在修颐旁边的椅子上,十分反常的没跟修颐絮絮叨叨的瞎白活。他在琢磨个事,最近这段日子他整颗心都扑在修颐身上,应酬能推的全推了,外头人不知道就开始种种猜测——原来虽然不怎么去喝花酒的谢三少正经应酬好歹也是挑着顺眼的去的,怎么现在全不去了?
谢铭谦刚到t市就一阵猛打借着胡政的事借题发挥占了好大的便宜迅速在t市站稳了脚跟,但是光站稳脚跟是不够的啊!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好歹也是要出面维护的!
之前帖子那事虽然只是在n大内部里闹的沸沸扬扬还迅速的被压了下去,但不代表就没人知道。谢铭谦对于自己身边有多少别人的人清清楚楚,但是他不耐烦去跟那些人认真,反正都不是什么有权的职位,养着就养着呗,好歹养着一个能放那边安心,他自己心里也门儿清,总比强过弄走这个之后又送来一个藏在暗处的强。他之前不是没动过清人的心思,但是陈礼跟他商量了一下午,权衡了这其中利弊之后还是觉得留着他们更好。现在谢家和陈家势头虽然强,但是大部分不是在特殊权力部门就是在军队,真正市政系统里上说的上话的人之后李海渊一个人。李海渊又是李家这辈的长子长孙,说没有自己的心思是不可能的,虽说他和谢家老二谢铭蕴目前这关系还有些拎不清,但这也不代表在最终利益之前他会舍了自己家反投谢家。所有人都说李家长孙是个沉稳的,没人知道这人其实就是个饕餮的性子,心是极野极大的。
谢铭谦有段时间没出现,那些人就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前儿个陈恒来信儿说t市最大的房地产商做东请他吃饭。谁知道吃个饭能吃出什么花样儿来。
心回电转,谢铭谦闪神的功夫老裁缝就到了,。
这老裁缝姓白,身上干瘦干瘦的,脸上手上都是褶子,但是眉目慈祥不让人生出厌烦心思,倒叫人想要亲近。
“白叔。”谢铭谦撂下茶碗站起来跟他问好,这么大岁数的老人家怎么说也是长辈,断没有见了长辈还稳坐着的道理。
修颐也跟着他站起来,喊“白叔。”
白老头儿笑眯眯的看着他俩,慢悠悠的走上主位坐下,“小三儿啊,坐下吧。今儿个是你要做衣裳?”
老头问的是谢铭谦,一双眼睛却是在打量修颐。
谢铭谦笑道,“白叔去年给做的衣裳还够穿,今儿个是给他做的。”
白老头上下看了看修颐,“怎么称呼?”
“您叫我修颐就行了。”修颐坐着半弯□子算是给白老头鞠躬行了个礼,他是书香门第出身,从小家教不差,这种场面事情应对的还是很自如的,何况对方是老人家,更要显得恭敬些。
“好,好。”白老头儿连说两声好,也不知是什么好,大抵是喜欢修颐的,“来,过来,老头子给你量量。虽然老头子的眼睛就是尺,但是现在老眼昏花啦,还是量量作准头。”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正是老当益壮才是。”谢铭谦跟着帮腔,也过去看老头给修颐量尺寸。
白老头儿手上不停,指挥着修颐抬胳膊又放胳膊,“你这小鬼灵精,净会捡好听的说。”
“没有的事!我说的可是实话。”
“哼!”白老头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