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她腰间的手收了回去,可他的左手却牢牢地握住她的右手,说:“柳青青,从今日起,你的手只有我能握。”
她又羞又恼地试图甩掉他的手,他却握住不放。她微红着脸:“你放开,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你凭什么抓着我的手不放。”
他有些无奈,这丫头,我挑明了,你倒又开始给我装糊涂了。门外看热闹的更是可恨,一点都不懂非礼勿视的道理。
他贴近她的耳朵,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喜欢你,还有,门外有人偷听。”
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原本盘算好的一切都被打乱,只想听他亲口说出他对自己的心意,然后再与他作个约定的。现在倒好,乱了,全乱了。臭狐狸突然袭击,不仅握住自己的手,刚刚还抱住自己;门外又来个偷听的,保证是骆伯伯。便宜让人占了,脸也丢光了。
她气极,一把推开欧阳青林,快步来到门口,将门拉开,骆天涯、常纹与小绿躲避不及,尴尬地被抓个正着。
她迅速将惊愕的表情收起,恢复一贯的淡然,手指着小绿:“你,负责这几日我们的一日三餐,不能让任何人帮忙。否则,哼!”小绿连连点头,迅速跑向自己的房间。
她的手指移向常纹:“你,我给你七天时间,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花银子买我命的人找出来,给我解决了。否则,我让你给海姑娘当试药人。”
常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顿时皱成一团:“柳姑娘,不是我要偷听,是骆先生硬将我拉来的,你不能这样。”
她不怀好意地笑道:“闲时间太充裕是吧,那就改为五天吧。”
常纹哭丧着脸:“别,别,我马上去办,我马上去。”话落,人影迅速消失于夜色中。
骆天涯本想趁机溜走的,但想到溜走的后果会更严重,于是安份地等着她的裁决。
她也不说话,只围着骆天涯转,骆天涯被弄的心神不安,于是讨好道:“青丫头,骆伯伯是想保护你安全,没有要偷听。而且,伯伯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所以,青丫头,没事,伯伯回去睡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看?”
青青冷着脸:“骆伯伯,今天的帐先记着,哪天我再找你讨,今天先放过你。记着,让丐帮的人将小乔她们保护好,出了事,看我理不理你。”
骆天涯瞪一眼在旁边看戏的欧阳青林对她说:“青丫头,这事你放心。要是有人敢没经你允许就占你便宜,别忘了告诉伯伯,我替你出气。”
她气得瞪眼,骆天涯眼见形势不妙,马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见爱搞怪的骆天涯已走,她转身,见欧阳青林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她想起自己先前盘算的事情来。
于是,她坐回椅子上:“我要嫁的男人,一生只能喜欢我一人,只能娶我一人,会照顾我、爱护我。你若不能接受,就不要说喜欢我这种话。”
欧阳青林静静地听完:“我喜欢你。”
她看着桌上的油灯继续说:“宋斌喜欢我,但是,只喜欢了两年。我不知道男人的喜欢会坚持多久。今日,我们做个约定吧!”自己有些喜欢这个男人,那么,就勇敢地试试吧,也许,两人真的会走到一起,白头到老呢!
他问:“是什么约定?”
她抬头,迎上他专注的目光,郑重其事地说:“三年,你我做个三年的约定。三年后,若你依然喜欢我,依然接受我一夫一妻的要求;我也喜欢你,那么,我们约定相伴一生。否则,我们以不伤害对方的方式结束此次约定,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我等你消息。”
他听后,没有惊讶的表情,却问她:“华建业也曾说过喜欢你,你会跟他约定三年吗?”
因为他的质疑,她生气了,起身就走,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再认真不过地说:“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比其他人特别而已。因为你太理智,太独立,担心你喜欢上别人,怕你心里没有我。”
她气愤地骂他:“你这只狡猾的狐狸,臭狐狸,不知不觉间侵入我的领域,让我一步一步地踏进你设的陷阱,现在还要说这种风凉话。你放开我,你给我走开,我不要跟你定什么鬼约定了,你给我滚出去。”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将她不安分的手握紧:“柳青青,我接受三年的约定,从现在开始,你已是我的未婚妻,不得反悔。”
听到他说“你已是我的未婚妻,不得反悔”,她愣住了,她什么时候答应当他未婚妻了。
在她发愣的空档,他将一只莹白的凤玉挂到她脖子上。终于将她拐到手了,她想跑,没那么容易。自己的亲娘也不用再每日烦他,自己的耳根子也终于可以清净了。
她见情况不妙,马上反驳道:“我何时答应做你未婚妻了,那是三年后再决定的事情。”
他笑的温柔:“三年之约的三年,我们是未婚夫与未婚妻的关系;三年后,是决定成亲的事情。好了,早些回屋休息,明日升堂,休息好了才有精神对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