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自立阴冷的唇角再次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在白青青面前蹲身而下,阴鸷如鹰般的双眸剐视着白青青。
这会的白青青,已然早没了之前的那一份高贵与优牙雅,头发是凌乱的,衣服也是有些不堪的,脸上还有血渍以及污渍。这样子看起来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手指重重的捏住她的下巴,捏的她生,捏的她生疼生疼的,阴恻恻而又冷森森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呜,呜……”白青青嘤呜着摇头,以示她不知道。
是的,她真的不知道。
她根本就不认识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又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贺自立抿唇扬起一抹阴戾的冷笑:“看来这几天,还没能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竟然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那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让你反省反省,让你意思到自己的错误了再出现在你面前?”
“呜,呜,”白青青再的次摇头。
猛然的,贺自立那捏着白青青下巴的手一个快速的撕扯掉那贴着她嘴巴上的黑色胶布,动作之快,不过0。1秒钟的功夫。
“啊!”因为撕扯的太快的原因,一阵撕破传来,白青青一声惊叫。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这么对我了,我下次不敢了!”嘴巴一得空的白青青顾不得自己嘴巴上传来的撕痛感,赶忙的对着贺自立连连求饶。
她不想再过之前那非人一般的日子,简直让她生不如死。只要一想到那么恶心又猥琐的老男人,她就恶心的想吐。
贺自立一个起身,一只腿狠狠的又重重的踩在了她的脸颊上,“那你告诉我,你错哪了?!”
白青青摇头,流着泪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
“我错了,不管是哪我都错了。我改,我一定改。求你放了我,放了我!你要钱吗?我给你钱,我爸是军区少将白展骁,我爷爷是白战,是大将。你别伤害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给……”
“呵!”贺自立一声冷笑,那踩着白青青脸颊的左脚更是加重了三分力。
“啊啊啊!”白青青痛叫着,但是却也不敢喊的太大声了,只能这么压抑着自己。那张原本还算是精致的小脸,在贺自立的踩踏下,又因为疼痛,已经到了几近于的扭曲的程度。
“白展骁?白战?”贺自立再一次不屑的冷笑出声,“你觉的我会怕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在白家的地位呢?你觉的在你对宁宝做了那样的事情后,江家和白家还能容得下你?”
“你……”白青青终于明白了,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了。在他喊出宁宝这两个字时,她彻夜的明白了。这个男人是替丁宁出头的。
恨,非一般的恨。
丁宁,为什么?
这么多男人,一个一个的都帮着你,护着你?
大川,程述,宁朗,还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为什么?你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值得这么优秀的男人将你放在心上?!
“为了丁宁?”白青青忍着身上以及脸上的痛,斜着眼仰望着贺自立,“你也喜欢丁宁?呵呵,呵呵!”突然之间笑了起来,笑的有些空洞,也有些诡异,还带着一丝的嘲讽,然后用着阴阴凉凉的声音对着贺自立说道,“看来,她果然是魅力无限啊,一个一个的全都愿为她出头。可惜了,她没看上你。你做什么都没有用,她就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除了江川之外,任何人她都不会放在心里。你也一样,你为她做这事,你觉的她会感激你吗?不会的,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一下。你难道不知道吗?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自私到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觉,自私到只在乎自己的感觉。呵呵,你做的事情,她一点都不会感动的。”
“是吗?”贺自立冷笑,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着,阴郁着,寒森着。起身,走至两米开外的一个旧桌子上,桌上摆着一个空酒瓶。左手拿起那酒瓶,毫不犹豫的往桌沿上一敲。
酒瓶碎了,而他的手里拿着那个参差不齐的瓶颈,正一步一步的朝着白青青走来。
见此,白青青下意识的便是往后给缩退去,这个男的表情以及动作都在告诉着她,他要拿那个破碎,参差不齐的瓶颈刺向她。而且,丁宁在自己的腿上刺了多少下,他指不定会加倍的在她的腿上刺回。
白青青的想法是对的。
在她不断的往后瑟退着,那惊恐而又慌惧的眼神看着贺自立的时候,贺自立已然在她的面前蹲下,那拿着破碎瓶颈的左手就那么毫不犹豫的朝着她大腿的外侧狠狠的刺了下去,“宁宝在自己的腿上刺了多少下,我就一定会在你的腿上加倍刺回来的。”
“啊,啊,啊!”白青青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殷红的血从她的大腿上流出,淌地地上,慢慢的漫延开来。
痛,真的很痛。
比起此刻的背,之前那些训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