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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一行人又马不停蹄地开始赶路,好看的小说:。
午时刚过,便到了下一个小镇。
他们这一行人运气不错,正巧碰上了这个小镇中最为热闹的一个节日,花灯节。
这个节日是青年男女们最爱的节日。
在这个节日里,青年男女们纷纷戴上面具,成双成对地到河边去放河灯,向河神提出美好的愿望。
原本苏梨袂对这种活动不怎么感兴趣,却耐不住苏尔和苏小八两人热情地买了一大堆制造河灯的材料丢在她的面前,声称是“花了很大一笔钱”买的。
得知不能退钱后,苏梨袂只好一边心痛地猜测那“一大笔钱”究竟有多少,一边笨手笨脚地折着花灯,很快,桌子上就堆满了一个个奇形怪状的残次品。
当服下药又小憩了一会儿,觉得精神好多了的苏风觉走进屋子,看到那堆造型各异的“河灯”时,不禁被深深地震惊了。
——这些诡异的形状竟然是人类可以创造出来的吗?
手工太差也是一种本领。
他沉默地想。
或许是他目光中所透露出的鄙视信息太过明显,本就被那些讨厌的材料折磨得快要崩溃的苏梨袂在看到他后,更是觉得火冒三丈,气呼呼地一拍桌:“既然觉得我折得不好,苏风觉,这些就交给你了!”
苏风觉:“……”
报复成功的苏梨袂心情大好,托腮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等着苏风觉出丑。
然而待到苏风觉的第一个成品出来后,苏梨袂得意的笑僵了僵了。
第二个后,苏梨袂笑容凝固。
第三个,苏梨袂完全笑不出来了。
第四个,苏梨袂泪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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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论过程如何,待到夜幕初上时,苏梨袂还是闷闷不乐地抱着自己的残次品,一脸别扭地跟在苏风觉身后走到了大街上。
二人的面上都带着面具,苏梨袂是一个大大的铜板面具,苏风觉则是一张黑色的狰狞鬼脸。
由于犹在对苏风觉的手工羡慕嫉妒恨,小心眼的苏梨袂不想和他说话,只不吭声地走在他旁边。
苏风觉话本就不多,以为是她不愿意说话,便也没有主动开口。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气氛僵冷的二人显得格外不协调。
而戴着黑面具,穿着一身黑,与这欢乐的节日气氛完全违和的苏风觉更是吸引了许多或明或暗的目光。
——“看,那人看着阴森,不会是迦夜阁的吧?”
——“你傻啊,迦夜阁的杀手会来逛花灯节吗?”
——“那倒也是啊……”
——“不过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看他旁边那小姑娘,都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啊,真是怪可怜的,。”
……
诸如此类的对话源源不断地钻入耳中。
苏风觉:“……”
与苏风觉郁卒的心情完全不同,苏梨袂听得大感快意,只觉之前的抑郁一扫而空,笑得眉目飞扬,然而没等她幸灾乐祸多久,又一句饱含着浓浓同情之意的话传入耳中,令她笑容一僵。
——“哎哟,那姑娘笑得那么难看,一定是在强颜欢笑呢。”
苏梨袂:“……”
在议论纷纷之中,两人一路无话地走到了河边,蹲□开始放河灯。
苏梨袂的愿望大都大同小异,均是诸如“江湖八卦大卖!”“教中金库爆满!”之类的。
看着自己的歪歪扭扭的河灯在水面上渐渐飘远那一刻,苏梨袂忽然生起了几分好奇心。
苏风觉会有什么愿望呢?
如果知道了他的愿望,是不是就能借由此把她的银子要回来呢?
这么想着,苏梨袂偷偷瞟了苏风觉的河灯一眼,隐约看到“邪王”二字,不由惊诧地睁大了眼睛,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大概是为了祈求河神,让他和邪王终成眷属吧。
啊……真是太深情了。
苏梨袂被深深地感动到了,对他产生一种类似肃然起敬感情的同时,又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了自己一番。
人家的愿望都是精神层面上的,自己却是还停留在物质层面上,真是俗不可耐!
敏锐地察觉到一旁的苏梨袂欲言又止地瞟了他一眼又一眼,苏风觉的手不自然地僵了僵,下意识地遮住了上面的字。
难道……她看到自己写在纸上那些诅咒邪王的话了?
为什么她看自己的表情那么奇怪?
难道她看到自己写的那些话,觉得自己对邪王那敌意来的莫名其妙,猜到自己对她……
不对,是以为,难道她以为自己对她……
刹那之间,数种猜测已在苏风觉的脑中打了个转。
于是,苏梨袂惊讶地看到,向来皮糙肉厚面不改色的左护法大人耳根忽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