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开口的臂环来,亲自带在了戈登的手腕上:“那个太细了,送重点的才戴着有感觉。”
戈登高兴地转了转手腕那个当做手镯的金臂环:“无论女王送什么,我都会喜欢的。”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好细的胳膊。”
“知道就好,我也是很脆弱的,再能干也是个女人,需要男人保护。所以少惹事,下一回不知道我还能赶得过来不。不用送了!”程千寻一直哄着戈登,哪怕戈登以为她中意的他也好,她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牛车虽然没有火车快,但戈登不可能送得很远,出了城门后,也就停下了。
骑在驴背上斯内德侧目看了好几次,程千寻一直撩开着帐篷旁边的布,回眸看着目送她远去的戈登。古老的黄红泥城墙、一个君王带着随从站在门口送别,还真是有故事感呀!
“别看了,再看他也不会出来送你的。”斯内德带着几分酸意。
程千寻淡淡道:“你现在也只是顺路,到了前面岔路,你也会回你的尼普尔。”她缓缓放下了布,用尽量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那你要我送吗?哪怕我去埃喀什住上一个月都行!”斯内德声音从外面飘进来。
不用回答,雷格尔先一步发话了:“女王和我最顺路,尼普尔王就不用担心了。”
斯内德反驳道:“你顺路个什么,走另外一边比横跨过去近得多好不?”
“我乐意,反正我现在国家太平得很,愿意走着逛逛。尼普尔王还是早点回去,说不定其他国家又打来了。”
斯内德其实还可以驳的,但他终究是咽下了气。国小兵弱,比不得人家财大气粗。
太阳落山了,到了分道扬镳的地方了,斯内德站在程千寻的牛车旁,那样子和戈登简直如出一辙:“女王,我就要回去了,不能再送你了。”
斯内德目光含情脉脉,还是以前的模样。程千寻笑对着,多了一份怀念、少了一分虚假。
“好了。”雷格尔不耐烦地催了起来:“我们还要尽量明天太阳升起前到埃喀什,没时间听你磨叽。走了!”
他还下了驴,到程千寻牛车那里,一脚踹了下牛屁股,牛“哞”的一声往前走了起来。
车动了,程千寻微笑着对着斯内德道:“不要送了,我会把税金派人拿来的,你好好的加固城墙,一定要等到三个月后我宣布人选。”
“好的。”哪怕感觉有点渺茫,但斯内德依旧带着希望,对着渐渐远去的车挥手告别。
走了一段路,雷格尔带着几分讨好地递来了饼和一罐子啤酒。
“谢谢。”程千寻接过后吃了起来,在车上坐着吃饼,等一罐子酒喝下去,带着微醺地暖暖睡一觉,到了天亮就可以到埃喀什了。
看来不能随便吃人家的东西,雷格尔借此想要上车,但被程千寻用脚顶着。她笑骂着:“这车就那么大,你进来还不把我挤出去了?”
“不会的,靠得近才亲热。”雷格尔还是想进来,但无奈程千寻的脚就是顶在胸口。也只有摸了几把小脚后,悻悻然地坐在赶车的位置上。
“也吃点!”程千寻掰开饼递了过去,这群队友,一个个都要哄,不能真心真意对待,但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雷格尔这下又开心了,接过了饼,一起吃了起来。吃完后,唠嗑了起来:“女王现在觉得哪个更好一些?是不是我?”
“就你呀?”程千寻拿起麦秆轻啜着罐子里的啤酒。加了蜂蜜的大麦酒喝的时候感觉有点象苹果酒。
“我有什么不好的吗?”雷格尔挺了挺胸脯,在四个队友中,就数他的胸肌最大、最厚、非常匀称。
“确实埃利卡王最高、最强壮、国力也最强。”程千寻毛摸顺后,猛地来了个转折:“就是短短时间里差点被篡位了二次。”
雷格尔急了:“那是以前,现在没有一个人能撼动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