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公平。我为什么要听到这种话?无论怎么想,我也理解不了。在景小姐,可以告诉我,你的理由吗?”
纵使活到一百岁,人生在世又有几个二十年?而这一个二十年,可以说是闵瑞贤人生里极为宝贵的时光,就正常情况而言,时间不可重来。
这么一想,金丝草和秋佳乙心里就唏嘘不已。她们俩也只等待了心里的那个人四年,就感觉守候不易,二十年,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岁月。
二十年的相濡以沫不是真爱,难道四年的单相思就是吗?
虽然爱情不能光以相处的时间来计算,但爱情肯定也有先来后到。爱情若是没有了道德良知的约束,每个人都声称自己的感情才是真爱,原配皆是错爱,那约定和誓言还有什么意义?
不说金丝草的想法,单单秋佳乙只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自己等待了四年的苏易正学成归来,两人终于拥抱在一起了,突然莫名其妙跑来个女的不由分说推开自己,义正言辞的表示她才是苏易正的真爱——立刻就感觉好像去吃以精致美味闻名的意大利餐,忽然吃出了一只绿头苍蝇一般的恶心。
她侧头看了看背脊笔直表情严肃的林蓉蓉,再回眸看了看靠坐在病床上脸色微微发白的夏在景,心情怪异的不仅没有了先前的同情;相反,原本这些年相处对夏在景产生的那一份友情还淡薄了几分。
一时间,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没有再发出声响,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夏在景脸上,等待她的辩解。沉寂了会,夏在景仿若无力地摇摇头,低声道:“我说了也许没有人肯相信。”
“说说看,不管是什么匪夷所思的理由。”林蓉蓉盯着她的眼睛,神情凝重。夏在景究竟是什么来历,她还是很好奇的,而且,在景的回答也关系到了她接下来的策略。
林蓉蓉说服尹智厚同意自己来医院探望夏在景的路上,就在心里将自己往后的计划仔仔细细的再思考了一遍。每一步怎么走,会遇到什么情况,应该如何应对。如果一见面夏在景态度强硬,自己要如何对待;如果是某种可能,比如穿越者、或是重生者,自己又要如何反应……
那一段路,林蓉蓉的心里足足准备了好几个方案。此时,每一种方案、每一种可能,都在她心里重新流转了一遍,只等夏在景开口。夏在景会有什么样的心态,而这种心态,自己最容易下手的方向又是什么——林蓉蓉需要确定,无论事情怎么发展,都要万无一失。
夏在景沉吟着考虑了一下措辞,呐呐开口道:“瑞贤小姐,我……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在梦里面,我认识了丝草和f4。”
“一个梦?”这句话一出来,金丝草和秋佳乙瞬间就愣住了。她们也设想了几种理由,却从没想到是这种原因,一时茫然的互相看了看,颇有一种无语的意思。
林蓉蓉倒是不动声色,认真凝注着夏在景。一个梦,嗯,这确实是个好托词。
夏在景露出梦幻一般的神色,语调暖暖地说:“在梦里,我跟俊表差一点就结婚了,但是最后一刻我还是放弃了。两年后我再次回到韩国,就遇见了智厚。我们逐渐熟悉,逐渐亲近,我喜欢了他,向他表白,也开始交往。智厚的生日,是我们订婚后的第一个生日,我给他订了蛋糕,从店铺出来遇到了意外,然后……我就醒了。”
醒了?林蓉蓉专注地望着夏在景,所以,这个故事听起来,她——是重生吗?是原装的夏在景重生?
不过,根据杨阳曾经解说过的规则,所谓的重生就如同穿越,只能是不同的时空,没有人可以重生在自己原本的时空,其他书友正在看:。
所以,林蓉蓉不准备为自己的选择对夏在景感到抱歉。
毕竟,对于现在她们所处的空间而言,不论是她林蓉蓉还是她夏在景,她们两个人都是外来的蝴蝶,闵瑞贤才是正主。
淡淡的‘哦’了一声,林蓉蓉刻意放缓了音调,轻声说:“我不懂,在景你的梦里没有我?”
听到林蓉蓉的问话,夏在景本能的皱了皱眉头,不客气地说:“瑞贤小姐,你明明是不喜欢智厚的,在我的梦里,你早就跟他分手了。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我醒来后你们的关系不一样了,但我还是相信,你给不了智厚幸福。”
无声地倒抽了一口气,此时此刻,金丝草和秋佳乙的眼神中都明显透着一股难以置信,浓密的黑线蓦然的堆满了额头。
‘因为做了一个梦,在景你就肯定瑞贤姐不喜欢智厚前辈,你自己才是他的幸福?’
刹那间,两人都有一种相同的崩溃的感觉,然后一股几乎要吐血的心情,就猛地升了上来。
微微皱起了眉头,林蓉蓉也有些生气。就算夏在景是重生的,这个世界早已改变,她怎么断定闵瑞贤给不了尹智厚幸福?
“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这一点,佳乙和丝草都可以证明。在景小姐,你不了解我们共同拥有经历过的岁月,凭什么说我给不了他幸福?”林蓉蓉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沉沉地说:“我喜欢智厚,喜欢到费尽心思希望自己不要太喜欢、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