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正平继续讲渔夫的故事:“老了的渔夫本来是没有认识到自己老的,只到有一天他的网里出现了一条鱼,一条脑门儿上写着周的鱼。那鱼一头钻进了他的网里,然后在里面厮咬,把网子咬的稀烂。最后把渔夫的船也咬烂了。渔夫从此害怕了,他不敢看见很多的鱼,甚至都不敢再撒网,他警惕的盯着每只鱼,趁他们没长大就用叉叉死。他被打怕了,他老了。”
“胡说,胡说!”暗曹操狂笑着,将力依然在四下飞溅。发了一会儿他不发了,坐下来大笑,笑到嗓子哑。
“太好笑了。”暗曹操站了起来,手指向了天空。他冷冷的看向玉正平:“吕蒙?陆逊?玉正平?呵,三个毛孩儿而已。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强大,无所畏惧的强大!”
指向天空的手骤然发出了强光,令玉正平睁不开眼。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侯,圣域已经不见了。睛朗的天空,草木的香气。
“我忽悠过去了吗?”玉正平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这一场战斗,如梦似幻,玉正平也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身上的伤都没有了,但玉正平确切的感觉到左肩膀有点痛。他很兴奋的脱下衣服来问邵广说快看看,这里是不是有条伤口?邵广说什么都没有。
大家让山娃子试试有没有节铖圣剑,山娃子凌空劈了下,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山娃子坚持说他有了。
吴军进入了大战前的最后准备阶段。所有人都知道,和暗曹操的决战就要开始了。
“真不想让你去,你受伤了可怎么办?”暗玉正平抱着韩凝哭了起来。
“傻样。动不动就哭,咱俩在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呢。”韩凝点着他鼻子笑道。
“女的就女的,有什么大不了。你别去了,咱们远走高飞,你娶了我吧。”暗玉正平哭着说。
“傻样儿。”
韩凝捧着他的脸,看他这副傻的可爱的样子。
她头一次知道,她原来可以喜欢这类型男生的。
她天生豪爽,自来结识得也是英雄气十足的男人。有简单粗暴、最表面化的男子气,比如周仓。也有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上外冷内热、满腹纵横之志的,比如刘备。也有一股子邪气,做事阴狠果断的,比如东方常和玉正平,总而言之,身上都是一股子男人特有的气质。她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当然就是这种类型。
但没想到暗玉正平的出现,让她的世界骤然多了一个概念。
暗玉正平身上似乎没有什么气质会是男人独有的,他的一切,女人都可以拥有。他不会像玉正平那样站在万军之前指点江山,也不会像他那样坐在大帐里和将士们豪饮作乐。他会特别体贴,像贤妻良母一样的对你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他还会烧得一手好菜,自从他来后,韩凝每次打完仗后军营后,都可以吃到热腾腾的饭。她甚至可以想象出来以后的样子---回到家时,暗玉正平会带着围裙,抱着孩子,喂他吃挂在怀里的奶瓶嘴,然后对她说:“亲爱的,回来啦。”
这不是她少女时代想象中的场景。她少女时对自己的爱人是这样期待的:旷野之中,她一个人站着。这时远方响起一阵马蹄声,一个骑着高大白马的男子驰骋而来。得到她身边,冷竣的眼中现出无限的爱意,向她伸出手说:“来。”她抓住他有力的手,被他一把拉在马上,两人奔向无尽的草原。
每次的想象或有不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白马骑士身上肯定没挂奶瓶。
现实和想象是不一样的,然而这现实却让她感到很温暖。她开始有点迷惑了,自己到底是像要那个英雄梦,还是想要这份安宁和舒适?难道那个熟悉的世界并不是自己想要的,这个突然闯入的、互补式的陌生世界,才是自己的真正归宿?
夕阳下,玉正平已在一棵树旁站了两个时辰了。他的脑海中久久回荡着倩雪那早已远去的背影。
雪族飞医队刚为伤员们作完了治疗,正在往回走。倩雪穿着她惯常的白衣走在最前面,雪妪柱着拐根紧紧跟着,不时的逗乐,引的倩雪格格直笑。
玉正平、韩凝、邵广、山娃子恰好骑马走过。
玉正平的马停了下来。韩凝一声不吭调头走了,邵广拨了拨马,也转身离开。山娃子特兴奋的喊着:“雪姐姐!”要上前,被邵广复回一把提溜开。
玉正平下了马,走到倩雪面前。他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公式化的笑了一下,说了句非常公式的话:“雪……雪公主,这么巧。”
“是啊,这么巧。”倩雪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走过了去。
两人擦肩而过,彼此却再无他话。
那一瞬间,玉正平的脑海中浮现了许多东西。
他想起来第一次和倩雪去湖面上滑冰。他将力高,身手好,但滑冰却是一点不会,在冰上,站起来,摔下去,站起来,摔下去,再次站起来了!又摔下去。
“妈妈,那个哥哥是笨蛋吗?”当时的一个小孩指着他说道。
倩雪的技术却是很高。她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