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哪有约哪里便战哪里的道理?这等战约,怎能轻易接来?”
徐盛仍是摩娑着腰剑,道:“承渊,你我跟督帅多少时侯了?”
丁奉不想他突发此问,思想了一下,道:“算上今日,我已是一千八百二十六日,而你得有七年多了吧。”
徐盛纠正道:“是两千六百零五日。”
丁奉道:“哦。”
徐盛道:“你说咱们跟了督帅这么许久,我有可能会信那人这鬼话么?”
丁奉一喜,道:“这么说,你那话是应付他的?”
徐盛笑道:“不错。他费了这等气力,又是闯过问礼阵,又是编排了许多话,我便料他不会如此简单的下个战约。他故作大言,定是缓兵之计。我之所以答应他,并作了必要一决高下的样子,就是要让他信以为真,以为我真的入套。”
丁奉道:“既如此,想来你心中已有定策了。”
徐盛点了点头,冲帐外喝令道:“来人!”
此时,玉正平单人匹马,正往刘备军营方向飞驰而去。
他一路催鞭,不敢稍歇片刻,耳边风声呼啸,边上的树木不住的掠过。奔了约有里,眼看便要出林,只听西侧的一个小道之上,也响起了一阵马蹄疾踏之声。霎时,一人一马从那道上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