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桐挤着笑说道:“公……公子,你别这样看我,我说的可是事实……”
玉正平道:“事实?什么事实?”
阿桐:“你那天……你那天真要亲我来着。”
玉正平:“我说说而已,真亲了吗?”
阿桐:“那倒没有……”
玉正平道:“就是,亲都没亲,白白的让我背个恶名……”玉正平凑上前去,距离近到使阿桐已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道:“既然担了名,那今天非就造成个事实不可!”
玉正平当机当断,冲阿桐的脸蛋亲了口。
阿桐脸霎时绯红,却不禁笑了一下。
接着,玉正平又转向了阿华。
只见阿华无辜的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阿华这人,有点少年老成的意思,远不像阿桐阿莲那么能闹,所以玉正平平时不太和他玩笑。再加上现在又知晓了她和司马懿的情事,就更不好放肆了。玉正平眨了眨眼睛,道:“你……就权且饶过你一次罢,过来给我捏捏肩。”说完便坐了下来。
“好!”阿华喜道,接着上前给他捏肩,阿桐阿莲先过了来,其实她们明白玉正平就快要离开了,本来也想好好服侍一下,借这茬口,正好。
阿华捏着肩,阿桐锤着背,阿莲锤着腿,舒服的玉正平道:“对了对了,再重些,再重些。”
次日一早。
玉正平已离开了德胜楼,骑着马,自往落鹰寨方向回去。
路上,他觉得腹中饿了,便沿途买了两个包子,边吃边行。正吃的颇香时,一个勿勿而过的身影,却忽地引起了他的警觉。
他看到了昨日那个持铁笛的男子。
一瞥之间,他只觉那男子神色有些匆忙,好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他心下起疑,便下了马,悄悄跟了上去。
这里已是郊外,没什么行人,所以他便可以运上风诀之法追踪了。然而不知铁笛男子的功夫深浅,故而也不敢靠太近,只远远的跟着,看看他要去哪里。
跟了一段儿之后,他暗自庆幸自己真是跟对了。
那人直奔江东军营而去。
到了军营之后,玉正平看到那人竟大摇大摆的便走了进去。遇到军士盘查时,那人只消亮出一面腰牌,军士便毕恭毕敬的行礼放行。
玉正平现下穿的仍是百姓布衣,于是也颇敢靠近军队,正打算琢磨个什么法子混进去,眼前的一幕却令他惊诧了。
远远的,他望到了江东部队正在调动。根据他的经验,这并非是第一批,而是后续部队,而部队的目标方向竟好像是,
落鹰寨!
“坏了,莫非攻打落鹰寨时,江东军之所以一直没有行动,是因为有重大阴谋?”玉正平心中惊道。
不管对与不对,他一起了疑,便觉务须马上回到军中再说。他不再打探那人的事情,转身飞奔,要去找回刚才那马,速回落鹰寨。
在玉正平赶回军寨之时,寨外已经打成了一锅粥。
连司马懿都没想到,吴军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神不知鬼不觉,事前没有一点征兆。他早有准备,伏了不少岗哨,但直到这批吴军进攻时,他的哨骑都没有一个回复的,这些军队好像天下突然降下来的一样。
他也来不及仔细思考为什么了,马上布置军力迎敌。自已在寨中调度各方,而寨外,郭秋郭淮二部已和吴军交上了手。
郭秋也在纳闷吴军是从哪里出现的,而且最可恶的是,出现之后,还不好好打仗。经常是打一会儿,没了,然后又后面又冒出来一批。打到现在,他的部队已经来来回回的好几趟了,被调的四分五裂的。
此时,郭淮灰头土脸的走到了他的军帐中来。
“将尊,这仗快没法打了。”郭淮将头盔往案上一扔,说道。
郭秋这时侯正捧着头看地图,心道,你当我这边好打怎么着。
郭淮坐下来喘了一会儿,道:“将尊,我手下的兵力本来就不多,一个曲而已。吴军东一榔头西一棒锤的,楞是把我手下的六个队都调了出去。你给我点兵力吧,不然真是安排不开了。”
郭秋站了起来,指了指沙盘道:“我手下的兵力倒是不少,但你来看,这儿,这儿,这儿,也是都分出去了。现在能调的也不多了。再调,只能调我的亲卫屯了,要不你把他们带走?”
郭淮忙摆手道:“别价,您的亲兵我可不敢动。您是上边派来的,万一有个好歹,上头敢一纸命令直接把我绑赴许都。”
二人正说话间,营外响起了厮杀之声,而后便有两个声音齐齐响起:“敌将敢出来一战么!”
郭秋郭淮相对一望,皆心道好歹是有个正主儿出来打仗了,都出了军帐,提枪上马,奔营外而去。
只见对面阵圆之处,两员虎背熊腰的吴将正在叫阵。
郭淮以枪指敌,喊道:“来将通名!”
两员吴将中,一名满腮胡须之人答道:“我乃江东董袭也!”
另一名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