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水流滴落的声音缓慢的滴落着。
(这是什么?怎么腥腥的?眼皮为什么这么重?好难受,浑身感觉快要散架了。)
张小豪尝试着扭动身体,可是却连动下小手指都难得如同登天,而且自己身体上不知道压着什么,奇重无比,自己无法挪动身体的原因主要还是那压着自己的重物。
暖暖的阳光撒遍身体,那暖洋洋的感觉让自己舒服的想要**。
(看来安全了,太阳出来了,我成功的度过了夜晚)
再次想要挪动身体,可是那重物却是连挪动一下都没办法,那水滴不断的滴落进张小豪的嘴中,张小豪吮吸着液体,用这液体来提供身体能量,。
那温度在升高,伴随着温度的升高,张小豪那有些僵硬的肌肉开始变得松软灵活起来。
“嗯。”
痛苦的**一声,张小豪的眼睛终于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正在滴血的巨大脖颈,那脖颈被连根切断,那伤口异常工整,而在那脖颈的下方,是一个壮硕的身体,这身体有着灰色的皮毛,那些皮毛毫无光泽的耷拉在那里,看来是主人的死亡以至于它也缺少了能量的滋养。
“啊”
张小豪惊叫一声,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那身上的奇怪身体推开,那尸体落在地上,发出“轰隆”一声。
(这是什么?)
张小豪惊疑不定的看着那躺在那里的尸体,在那尸体的旁边有着一把通体鲜红的斧头,那斧头散发着寒芒,只要看上一眼,绝对都会认为这是一把凶器,一把杀死过很多生灵的凶兵。
脑海中的记忆开始回放,十几头野狼的狼群被自己斩杀,而那巨大的尸体正是那最后被自己击杀的巨狼,看来昨晚在击杀了这头巨狼之后被压在狼尸之下,才没有被其他的狼群发现。
“呼”
长出口气,伸出右手拍拍胸口。
(真险,假如当时随意的躺倒在地上,我估计已经化为野狼拉出的粪便了吧?)
默默的想着,张小豪走过去,拿起了地上那把泛着寒光的凶兵,并且数次解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中的武器,血色斧头。
提起自己的左手,整个左手的骨头估计已经有一半被咬碎,假如不是自己反应速度够快,或许自己这只手都化为狼粪了吧?
从背包内取出了些医疗用品,这个背包就如自己童年是最喜欢拉牛牛a梦的肚子前的口袋一样,想要什么里面都有,用绷带仔仔细细的缠了好几圈手腕,然后将那快要断掉的手挂在了脖子上,幸亏自己以前的专业就是医科,不然感染估计都会让自己死掉吧?
(看来战斗力要被影响了,但是昨天晚上的战斗看起来收获不少呀,恩,今夜继续这么干,算算看,这是第三天了,哈哈哈,我竟然活过了三天,真是奇迹,而且我还能如此算计狼群,想想以前绝对是不可能,哈哈哈,继续,继续制造陷阱)
想到自然就要做到,这是张小豪从父母那里学到的,父母一辈子都是本本分分的人,但是他们却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毫不迟疑。
(爸妈,你们还好吗?儿子过得很好,你们不需要担心)
这么想着,眼中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想起自己曾经的叛逆,自己顶撞爸妈,爸爸无奈的叹息,妈妈独自流泪,越来越感觉自己不是个东西,手中的动作却不慢,两拳下去,那地面被轰出两个巨洞,在那洞里放了些铁蒺藜,又在那前两个洞里弄了些泥土,将那狼尸掩埋掉,放下铁蒺藜,一切工作做好,掩盖好陷阱,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夜晚的到来了。
(爸妈,你们等着,我一定会活着出去的,我一定会将这死亡游戏通关,然后回去尽孝)
天空中的烈阳慢慢的西滑着,那逐渐开始变低的温度在召告着夜晚的袭来。
吃了些食物,睡了一觉,张小豪起来得时候脸色已经变好了许多,那本来应该苍白无比的肤色终于有了一些血色,那一头被鲜血染满而结在一起的头发被张小豪使劲的掻了搔,那头发慢慢恢复了原有的飘逸,好看的小说:。
将背包放在了四个陷阱的中央,四个陷阱刚好在中间空出一些位置,这些位置正好为张小豪留下了一些休息的场所,这一小块地方完全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想要攻击这里除了空中,其它四个位置都是必死。
顺着一条自己留出来的小的不能再小的道路挪了出来,那天色也开始变得灰暗起来,适应了一会儿那开始变暗的天色张小豪活动了活动那有些僵硬的关节,右手提着那把斧头缓缓的朝前走去,一路走来,安全的没有一丝声音传出,今天的月色明媚,那皎洁的月光撒满大地,将这片荒原上的每一寸土地都照耀的清晰可见。
微风吹过这片草原,那青草一棵棵被压弯了腰,让的这空旷的草原更加空旷。
时不时可以听到那遥远的某个方向有着狼族的嚎叫声,那声音悠远而又亢长,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斧头,张小豪随意的活动着手指关节,一直不活动手指那紧握的手掌就会冻得僵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