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阳子队长,不知您喜不喜欢俄罗斯轮盘赌这个游戏?”阳子一愣,俄罗斯轮盘赌?那东西倒是听说过,不过还真没玩过,因为玩那东西的一般都是些将死的罪犯,比赛规则阳子也懂个大概,不过是拿把左轮手枪,打自己的脑袋罢了。
阿斧当即从屁股后抽出一把左轮手枪。
他身后的二十多七分队的牲口们立刻撤了很远,尼玛,要让他们来当这游戏的主持人,那阵亡率不得很高啊。
阳子有些无奈,我探个病容易吗我,这一帮子老堵着我不让进算怎么回事?
阿斧一脸坏笑的看着阳子,直看的阳子心里闹腾,他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是够恶心的,若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公副队的面子上,额一早把你阉了插羽毛。阿斧将左轮手枪的弹仓取出,然后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枚红色的子弹。
“阳子队长,你瞧,这枚爆轰弹,放心,打不死人的,但会很疼,游戏嘛,总会有点惩罚?怎么样?要不要来玩一玩?”阿斧心里极为的庆幸,嗯看来这阳子队长对于这个游戏还是很感兴趣的,看着她不知往前走也知道。阳子努了努嘴,罢了,就看看他耍出啥花样来。
阿斧转过脸来瞅了一圈,刚才的一大群人都不知道跑到啥地方去了,我草!这尼玛什么速度!他本想随便抓过来一个当替死鬼来着。这回可好,要自己亲自上马?罢了罢了,自己一向人品很好。阿斧将爆轰弹塞进左轮枪的弹仓之中,然后旋转弹仓,最后合上左轮枪身。然后依旧笑嘻嘻的看着阳子。
“我们一人一局哦,放心,打不死人的,这个子弹是特质的。”阿斧将左轮枪的枪口对准了自己脑袋。“阳子队长,我就先开始了哦。”阿斧心里一琢磨,呵呵,待会要是阳子输了,那绝对会被爆轰弹打的满头白灰,那个脏样,我想你也不好意思去见我们队长。阿斧扣动扳机!六分之一的几率呢,怎么说也得……嘣一声,阿斧的脑袋整个花白,这老哥人品爆发,第一枪就中奖了。爆轰弹虽说没有啥杀伤力,但打在脑门上冲劲也大。阿斧翻了个白眼,仰面倒地,看那模样是暂时昏死。阳子一阵冷战,这么危险的游戏自己还是不要玩了为好。阿斧这个障碍被清除,其它人就没有敢阻拦阳子的,那帮子七分队的就眼睁睁看着阳子一瘸一拐一蹦一跳的上了楼。
伤了一条腿,爬楼梯真真的是不方便。没有打麻药便匆匆包了个严实。直到开始上楼梯时阳子才真正的体会到了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到底是被子弹穿透的,也伤及到了骨头,说不疼鬼都不信。
左腿健全,阳子就略微的将伤了的右腿抬起,左腿则用力起跳,一跳一跳的竟也跳上了十几层台阶,马晓天的办公室是在二楼。
光是跳台阶,阳子便用去了近十分钟的时间,不过她似乎也不觉得这是什么辛苦的事。
依旧是一瘸一拐的,可心中的那股思念感远胜右膝处传来的阵阵痛感。或许这种痛感,在亲眼见到马晓天之后便会消失。
七分队指挥部二楼的长廊里,怪异的一幕,一年轻女孩怀捧一束艳红月季,右腿处扎满绷带,却硬是依靠跳的来移动,众人疑问,这娃不老老实实的待在家养伤,为何跑到此地充当跳跳虎的角色?
旁观人士当然无法理解阳子的心情了。
历尽千辛万苦阳子总算是磨到了马晓天的办公室门前,两手都没闲着,单手又攥不过来整束月季,阳子只好轻轻的用额头碰了碰门,反正只是制造出一些噪音而已,引起里面的人注意而已。阳子想给马晓天一个惊喜。不想她碰的额头红肿,门却纹丝未动,没人?阳子在门前愣了有几分钟,确定了里面是没人的。奇了怪了,这怎么可能一个人也没有?这也不早了,都快上午九点了,他的秘书难道不该来上班?
当然了,第一个目的地没有收获也无妨,阳子是知道马晓天的房间在哪的。三楼……阳子是第一次感觉到爬楼是那么的恐怖。可是无奈,阳子只好强忍着痛感,耐住性子继续朝三楼爬,哦不,是跳。其实是可以拨打马晓天的手机通知他的,可阳子却希望得到马晓天看到自己后摆出惊喜的表情的那种效果,所以在她看来,这些所谓的苦头,吃一些也是无妨的。
阳子没有注意到,当她努力的跳上了三楼时,她的右膝已经渗出了些许血丝,绷带似乎都要被渗透了。
马晓天的房间,一阵小跳算是到了额,阳子转过脸来看了看手里的月季,又探出脑袋闻了闻。香气依旧,幸好没有焉掉。阳子本来打算在用额头轻轻的碰一碰马晓天房间的房门的,但她还是尝试性的用双臂夹着花束,腾出双手来攥住了门把,轻轻扭了扭,疑?没锁。嘿嘿,这擅闯民宅算个罪,擅闯男友的小窝罪名成不成立呢?来来来,我倒要看看晓天独自在房间里干些什么。
门轻轻打开,花束遮挡住了阳子的视线,尽管那花束不是很大。一声翻滚声,这种声音是人发出的,在床上作出剧烈的动作后发出的声音。阳子将花束移开,脸还是嬉笑的,她本想打个招呼,却看到了让她心碎的一幕。那阵声响竟不是马晓天发出的。
那个女孩,记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