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人提防得了,又因为淬毒,和距离极近的缘故,那箭,深入骨胛之中……那,就好象我现在这样……”
蓝若在灯下回首,却发现这女子指着自己背上的箭,好象在指一块不小心刺入身体的木屑一般,无端地放下心来。
若水指了指自己的背后,继续说道:“这被箭射中了,当然要拔出来啊,可是,要知道,那是在古时,当时,医疗条件有限,大夫一看到关云长的肩膀箭矢处已经发黑,就说道,这箭,已深入骨胛,简单的拔箭疗伤,已起不到作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骨头上的毒也刮去,然后才能忙会痊愈。”
“听了大夫的话,左右都变了颜色,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肌肤之痛,入骨入肺。骨乃是人的根本,莫说要刮骨,即便是割肉,都能令人痛不欲生。所幸的是,那个大夫,是个名医,而且,他最新研究出一种药,叫‘麻沸散’。那种药,可以暂时地令伤口失去痛感,还有麻痹。他看到大家脸上都变了色,于是说道:‘各位不必害怕,我只要用麻沸散帮将军暂时地麻醉伤口,然后将军就不会觉得疼痛……’听了这些话,关云长的左右全部都松了口气下来。”
“于是,那个名医大夫,在经过一应紧急的准备之后,就上前对关云长说道:‘将军,我要帮你用麻沸散将伤口麻痹,然后才开始刮骨……’大夫一边说,一边要帮关云长敷药。可是,关云长摇头:‘不用麻沸药,只要酒,也就是了……’当下,关云长令人设下酒棋,一边喝酒,一边令属下和他对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