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回来了,五点钟下的车,婉拒校方的晚宴,直朝小院走来。进门先和长风来个长时间的拥抱,也不顾及另外两人的感受,待长风暗示她时,颜玉仍未松手,笑道:“早知她俩了,但我与你有白头之盟,她们只能算小妹妹。”又在她两个愤愤不平的脸上扫了遍后,对长风道:“谁说狗窝里存不住剩食,也难为你真能忍住,没给她们开苞。”楚怡走了上来,不服气地问道:“你怎看出来的?不是胡乱说的吧?”“这就是我比你们大上两岁的好处。”颜玉在松手后,即去拿自己的包,边对长风道:“我在北京相中一休闲服,你试穿一下。”
叶婉仪走来奇道:“都知颜大美女是冷美人,我今咋看咋不像啊?”颜玉边取出一套休闲服帮长风穿上,边道:“你不觉在这坏蛋面前什么都能改变吗?”楚丶叶两人对望一眼,不由点头,均暗想自己确实是改变不少。将目光放在长风身上,叶婉仪由衷地赞道:“颜玉姐眼光真好,跟他亲自试着买一样贴身,其他书友正在看:。”楚怡亦点头,道:“人靠衣装,穿上这套衣裳更显潇洒风度。”“你哥哥本来就倜傥不群。”长风的毫不自谦,惹来三女一人拧了一下。“到酒店去包桌。”长风今天要破本来祝贺,颜玉却道:“就在这吃,家的感觉比酒店温馨多了。”立获两女的赞成。
乘楚丶叶去买菜时,长风仔细地在颜玉身上摸索,道:“我看看哪些地方变了没有?”颜玉也不忸怩,贴耳道:“现在就要吗?”长风揺头,道:“今晚十二点前若无人来,就正式圆房。但我感觉到不会那么顺利啊!”
感觉到了他的忧虑,颜玉问道:“哪方面的人?连家的吗?”“应该是。”长风皱眉道:“前两天我就感觉到了压抑,想对方这次来的一定是超凡脱俗的强横人物。”“我们并肩作战。”颜玉丝毫未露怯色。
晚饭很丰盛,八菜一汤,还有两瓶杜康酒,本来依楚怡的意思要买五粮液,可掌管伙食费大权的叶婉仪虽然拿着长风给的五千块钱,但自幼就不是大手大脚的她还是不舍得买,她解释道:“杜康醉刘伶,长风也姓刘,正拿他。”而长风则沉声道:“今晚都不能多饮,我有两件大事要办。”“两件大事?”楚怡看了一眼脸上飞红的颜玉,夸张地道:“你不会当着我俩跟玉姐圆房吧?”“你也跑不掉,到时别大喊大叫求人帮忙就行。”颜玉的羞怒让两女大是惊喜,却见长风神色凝重,不由想恐非那么简单。“等十点后,把院子里的灯弄亮。”长风愈来愈认为对方今晚必来,得事先做好一切准备,这也缘于他修习的九劫神功,对危险有个神奇的预警作用。
饭菜热了好几回,众人都犹自不提上床睡觉的话,至十一点时,果然有人跳墙进来。两个,一个三旬左右,平凡的相貌遮不住身上强横的气息;另一人五旬上下,细眼薄唇,身体笔直,目光凌历得如天上的寒星。长风迎了出来,淡淡地问道:“两位此行为公?抑或为私?”老者反问:“为公如何?为私又如何?”长风仍平静地道:“如为公,请出示证件,在下可酌情考虑出手的轻重。反之则按夜闯民宅论之,打伤打残都在情理之中。”“好狂妄的小子。”老者微笑,一指那青中年,道:“他叫连方,司职国家安全局。老夫连礼,本乡野之人,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打死打伤,我都毫无怨言。”长风点头,道:“连家果然是数百年大家,竞有古武修真者存在,但看你功力亦未过先天之境,未必就一定能占得了多大的便宜。”“要打过才知道。”连礼似不愿多说。连方首先移步,道:“想必你也清楚,我与堂兄此行正是为家姐受你羞辱之事,但我也不打算以官压人,切磋而已。”
言罢在院子正中间站定,虚抬右臂道:“多说无益,请出招吧。”从容脱下外衣交给楚怡,长风亦不再犹豫,对方显然也通了数条经脉,虽传承不同未过任督,但绝对是个内家高手,不容他小觑。上步一个正蹬,长风决意求稳,招架的同时起右腿攻长风头部,连方无论从速度或力量来讲,都是长风首遇的强手。架开后又各换了一拳,算一回合两照面,谁也没占到便宜。分开后两人点头互致一下,又战在一起,连方招式沉稳老辣,搏击经验十分丰富,而长风是天生缠斗高手,招数博大实用,且步法奇幻,十几个回合后攻多守少,明显占据了上风。让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却无人近前,因为两人拳腿劲气激荡,院中的花盆亦碎了不少,更别说人的衣物了。
又过了十回合左右,长风招式猛然快了许多,连方在一时未适之下被打中胸部连连退了好几步方稳住身子,脸色一红后,坦然抱拳礼道:“我败了,任凭你处置。”“好汉子。”长风亦以江湖礼还之,道:“本是切磋,连兄勿须再提胜负之类的话。”连方点头,道:“我回去后定劝家姐放弃报仇的想法,长风老弟才是人中之龙。”“如此最好,小弟当初亦有不对的地方,也请连兄代我向令姊致歉。”能化干戈为玉帛,自是皆大欢喜的事。
诸女见事情和平解决亦非常高兴,见连方已转身,楚丶叶两人欲向长风奔去,“慢着。”颜玉急喊,始终保持警戒的她已看见另一叫连礼的人开始有所举动,便出声警示亦已转身回走的长风。长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