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整编的团约有二千五六百人,而且这些人都是拿枪杆子的。然而长风的举动不止于此,就在连若男大叫大嚷时,她的宝贝儿子齐名扬又被人家拿住了后颈,扯到其叔躺的地方摁跪下去。“你想干什么?”齐若男脸色变黄,她只有连一个独子啊。长风一边用脚踩住齐辉的脖子,一边冲她谑笑道:“没其它想法,我只想看看这爷俩的脖子梗会不会再发芽?”
没人以为他开玩笑,此刻长风把劲力运满全身,如杀神般的形象不仅使齐家叔侄心胆欲裂,而且连要不顾一切救上级的雷鸣和王明都不禁相信人家敢直接踩断齐团长的粗脖子,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原文君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煎熬,出于对长风的关心使她要冲上去阻止这种疯狂的行为。“你干什么?”颜玉及时拉住了她,复提高声音道:“现在无论对错,都不能半途而废,不然后患无穷。”长风闻言暗赞颜玉能决大事,这种情况下稍一胆怯,足以给自己这个穷学生带来灭顶之灾。
第二个沉不住气的是齐名扬,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的天之骄子,何曾受到过这等暴虐,被长风的杀气吓得小便失禁的同时,号啕大哭起来,好看的小说:。其惨样让连若男揪心不已,忙大声对长风道:“你放了他们两人,我答应以后不再找你麻烦。”“我去拿纸笔。”颜玉的话让连若男皱眉更皱心。此时已陆陆续续下来不少居民,如此大的动静,不被惊动才怪!还有不少人好奇的从楼上窗户里探头远望这一切。
幸雷鸣和王明维持秩序,让看热闹的人远远站在外圈不能靠近。不一会颜玉下来,不仅拿了一叠材料纸和钢笔,而且还不知从谁家借来了印泥。先对连若男道:“口说无凭,立字为证。”连若男气极,却也无奈地接过笔墨。“我说你写,不然不作数。”颜玉的心思慎密让连若男都不禁佩服起来。救子心切,连若男倒很配合,在颜玉的“帮助”下很快写下了“保证”书。但到齐辉这里时,就不那么容易了,前途无量的上校团长受此平生未遇的大辱,怎么也难咽下下口恶气!
长风见他极不配合,冷笑道:“你今天的作为已足以使自己身败名裂,信不信我到北京军区去告你。”冷“哼”一声,齐辉自然不信。长风知他想什么,道:“我父亲恰有个老领导还未退下来,虽仅是总政的一个少将,但对付你应绰绰有余。”齐辉见他认真,本已大汗淋漓的他又添了不少冷汗,沉吟片刻后终于点头,擅自寻私仇,亦不是个小事,更何况人家的大脚还踩在他脖子上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设法脱身再说,于是。。。。。
回到家中已是十二点多,他们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又遭打击,胆小怕事的房东找来道:“两天之内必须搬走。”长风点头,出了这事岂能连累人家!颜玉在房东走后,微笑道:“学校寝室已经开放,天明我就过去。”原文君也是如此想,对长风道:“我也搬回家住,你还回那个小院吧,比这里幽静多了。”长风点头,道:“那本来就是我俩合租的,我又没收李让退给我的租金,这次回去索性连他也赶跑,落个清静。”原文君微笑。
次日上午待帮两女搬好后,长风来到以前住的地方,见李让的房门还没开,边道:“这都十一点多了,你小子干什么坏事呢?”边推开房门,只扫了眼,忙又退了出来关上门,里面不堪入目的一幕让他这个过来人的小心肝都禁不住打颤。在院子里抽完一只烟后,才见李让怏怏走来,长风谑笑道:“你真历害,敢一床拥俩!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啊?”李让讪笑道:“人家愿意,现在的大学生比任何人都看得开,只要提供吃喝住处,玩什么都可以。”“你是我师傅!”长风摇头苦笑。李让偎上来不好意思地道:“给师傅您商量个事,我这月的生活费快花完了,能不能接济弟子些?”
“这还没开学呢就把钱花玩了?”长风吃了惊。“不是三个人花得快吗。”李让挠头苦笑。“没问题。”长风一边掏出二百块钱,一边又道:“这钱也不要你还,但我有个要求,一会你就带着她俩搬走,让这地方清静些。”李让接过钱笑道:“我正好回校去住,借机摆脱她俩!”“你明白就好,不然就你这小身板,恐用不了多长时间非得大病不可!”“弟子谨尊师傅教诲。”有了钱,李让声音又宏亮起来。这让长风更加担心这小子能不能戒掉这口?转而想给他的钱够生活而不够嫖,管那么多闲事干嘛呢,便回去收拾东西。
开学当日上午,长风也没去早,反正不会有课程,晚些无所谓。慢悠悠地刚进美术系大院,迎面走来两个外穿羽绒服,却敞开露出低文胸的浓妆艳抹的女人,长风识得这种装束一般都是在“发廊”工作的小姐。“你叫刘长风吗?”其中一人大声询问。长风顿感不妙,也没接腔,欲躲过去,不想另一人直接伸手拽住了他的皮衣下摆,恨恨地大声道:“不还钱就想走?”而先前问他的那个也近前抓住他另一侧的衣服,直喊:“还钱。”时美术系都没开课,几百号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毕竞经验不足,长风有些恼怒,大声斥道:“谁认识你这两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没等他骂完,其中一人已喊道:“在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