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冷美人颜玉仅穿内衣裤刚从卫生间出来,乍见一个身穿皮衣的男子进屋,不辨之下惊慌失措。叫声又引来另一个穿着还不算暴露的女子,见状失笑,对颜玉道:“还不赶紧钻被窝里去,想感冒吗!”正是原文君其人。待颜玉跑进室内关死门后,长风笑问:“怎么回事?”原文君此时穿的也是单薄的睡衣裤,说了声:“等会再说。”便喊颜玉开门进去穿衣。长风租的虽是二室一厅的房子,但另一间始终闲着,而且也没多余的铺盖,想是两女不意他今天回来,而都睡在他的床上。长风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见屋内显然收拾得比他在时干净多了,暗自感谢原文君不已,想她俩既敢睡在自己床上,必已把被褥床也单拆洗过了。
不一会穿戴整齐的两女都出来坐下,原文君即问道:“你的胳膊咋回事?”长风犹豫了一下,道:“这不是三言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等会再说吧。”原文君也不*他,但埋怨地道:“叔婶来了两封加急电报,追问你的去处,害得我专程跑了趟你们家去解释,今天中午才回来,其他书友正在看:。”言此又拉着颜玉的手,对长风道:“是小玉陪我一块去的。”颜玉似没从刚才的羞涩中摆脱出来,低着头也不吱声。又听原文君道:“小玉她们家的房子要大修,所以我俩一起跑你这暂住,谁想你忽然回来了。”
长风微笑道:“住就住吧,我反正有地方栖身。。。。。。”话没说完,颜玉抬起头注视着他,问道:“是心圆酒店吧?有人在那看见你几回了。”“咋回事?”原文君不无忧虑地道:“小风,你现在有很多事让姐姐看不懂了,再有钱也不能跑那地方花啊,一晚上得好几百块吧?”长风失笑,从皮衣几个兜里掏出那五万块钱撂在茶几上,道:“你兄弟现在是暴发户,几十万的身家还住不起酒店?这五万块钱归文君姐姐了。”“还有你寄家里那十万,婶子担心坏了,生怕你干危险的事。”原文君边说边走到长风面前蹲下,执着他的右手,眼中隐现泪光地道:“我知道小风是个干大事的人,但也不能让大家都为你担惊受怕啊?你从不欺骗姐姐的,跟我说实话吧。”
言此真情流露,流下两行珠泪。长风感动,但有外人在,实也难把什么都说出来啊!正在犹豫间,颜玉似明白他的顾虑,道:“你们姐弟俩说话吧,我走了。”“哪里去?”原文君急问,又道:“学校宿舍已关闭,你能上哪呢?”长风醒悟,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她不出去乱说就行。”原文君笑道:“我与你小玉姐情同姐妹,平时无话不谈,当然知她守口如瓶。”长风点头,从兜里取出百元钞票,对她俩道:“下去买些啤酒小菜,咱仨喝它一夜好了。”原文君不接,笑道:“我知你是大款,但姐姐买菜的钱还是有的。”说完即拉颜玉下楼去了。。。。。。。
两捆啤酒?长风奇道:“买这么多酒菜干嘛?”原文君一边收拾一边笑道:“小玉是个中高手,你算遇上高手了。”上下打量几眼苗条的颜大美人,长风谑笑道:“不怕真喝醉了?”颜玉淡淡地道:“有文君姐在,我怕你什么?”长风咬牙道:“没听过‘色胆包天’这个词吗?。。。。。。”言未了头上就挨了记,原文君似笑非笑地问道:“在我面前还敢调戏良家妇女?”“不敢。”长风又笑道:“我只不过想说,让我喝少了什么也问不出来,而喝多了又好想入非非,且不咋认识人。”闻言,颜玉似被吓到,即向原文君道:“看你的好弟弟,我还是走算了,腾出地方让你们圆房。”原文君羞红脸,反道:“我倒真希望他不认人,到时我俩真成了姐妹了。”颜玉自然不愿意,两女嘻闹在一起。“喝酒。”长风索性把皮衣脱了下来,要大干一场。两女也不示弱,都拿大杯满上,且主动与他碰杯。见没吓住人家,长风忙道:“先讲好得一视同仁,不能硬灌谁。”两女大笑。
一捆十瓶的啤酒下肚,三人都有些酒意,尤其是原文君即将大醉,忙道:“我不陪啦,不然撑不到听小风解释那事了。”长风见实在赖不掉了,遂把黑河之行尽量用平淡地语气说了一遍,当然与琳娜那事不能讲的。两女听得花容失色,原文君抓着长风的手,颤声道:“你得答应姐姐以后别再干这危险的事了,你还年轻,前程远大,犯不上为那二十多万而遭黑社会记恨。。。。。。”长风不等她说完,即抚着她的手道:“姐姐不是不知我的本领,我答应你从今以后小心点就是了。”颜玉亦劝她道:“富贵险中求,不然哪来令工薪阶层一辈子也挣不来的几十万元,值得的。”“知己,知己啊。”长风即端杯邀饮。颜玉亦不含糊,仰脖饮下杯中啤酒。“再来,今天碰上对手啦!”长风自然想把颜玉灌醉。原文君也不去阻拦,晃悠悠地往卧室走,道:“我去睡了,你俩愿干啥干啥。”“谢了。”长风低声道了句,便转瞅着颜大美人邪笑。
而人家颜玉不禁没被他吓倒,反而冷冷地道:“你以为吃定我似的,老实对你讲,你还嫩点。”言罢即把一个小盆放在桌上,右手伸在上方,不一会即见其无名和中指头尖有液体溢出,片刻间小盆将满,而闻之尚有啤酒气味。高手,内家高手!长风自信没这个能力,但他没太多惊讶,学有专攻,懂运行内气的人另僻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