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骆重二话没说即让会计与房文革去银行办理转账手续。骆重这些年能混得如此风光,跟他的诚实守信亦有很大的关系,而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信服,生意越做越大。晚饭后骆重带他们去熟悉场地,时健身房里有不少人在锻炼身体,十分热闹。直接走到一测试拳力的仪器面前,长风笑道:“小时看武林杂志,上面说外国的拳王能一拳打出三百多磅的力量,我今试它一试。”言罢后退一步,众人未见他作势就一拳捣在仪器受力垫上。
再见仪器乱晃,险些倒地,而上面的数字标出四百零几磅,一众均是瞪大眼睛,似有未信。骆重第一个带头鼓掌,大笑道:“我有贤弟相助,何其荣幸,还怕他什么俄罗斯人,其他书友正在看:。”余者更是大声称赞长风乃神人也,让他自己暗自后悔不迭,露什么能啊!稍后来到木板筑起的拳台上,长风让一专业练拳击的人上来比划几下,又听了人家详细介绍此术的一些特点,后点头对骆重道:“学有专攻,拳击招式虽然简单,但经常年累月地训练,其速度和力量确不是练武术的人可比。”骆重亦算身手不弱,道:“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我发现没有招数上的绝技,只有修为上的高低,而纯搏斗则完全在人,老弟就属于天生的格斗天材。”长风苦笑,暗想:若无过客的传授内功让他速度和力量有了质地变化,自己再怎么努力亦是枉然。练武的人无不希望多看多学多找人印证,长风亦不例外,对明天的比试,他此时心里竟生起一种莫名的期待。
重业外贸有限公司专意招待重要客户住的地方不比酒店差多少,三人三个单间让长风暗自庆幸自己今晚终于不再听他俩如雷的呼噜声。骆重进来坐在他床边,微笑道:“老弟还习惯吗?要不我找个让你彻底放松一下的小姐来。”长风忙摇头道:“非我自视清高,而是怕染上不干净的病而已。”“那就给你找个处子。”骆重倒是真心实意。长风更是摆手辞道:“那更会索然无味,我真是个在校学生,有些东西过早地掌握反倒不是好事,骆大哥就别再*这份心了。”骆重大笑,遂不再坚持。沉吟片刻后道:“不瞒你说,我其实已厌倦了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有意结束这边的买卖上南方去发展。”
长风昨天就听过他类似的话,随口道:“老人常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这种众矢之的的生意确实不能持久。”骆重点头,道:“所以得另做打算。”一顿复道:“听说深圳那边生意好做,老弟可有兴趣陪我闯它一下?”长风闻言沉吟道:“骆大哥为人仗义公正,小弟倒有心跟着你做一番事业,但父母不会任我荒废学业,只能等三年后再说了。”骆重微笑道:“我是爱才心起,老弟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夫复何言。”两人又聊了会其它的闲言碎语,骆重遂告辞而去。
长风他们九点钟起床洗漱,待用过早饭后离约定时间不足二十分钟了,便随骆重及他的十几个身手不俗的手下一起来到挂有“今日歇业”的健身中心。杨震北到时十点一刻,他故意来晚些好让对方焦急。随行有五人,包括两个近两米高的俄罗斯彪形大汉,一长发一秃头,加起来五百斤左右,甚是骇人。杨震北站定后用独眼扫了一遍对方所有人,始向骆重道:“老规矩,三打两胜。当然,若连赢两场就不用第三个人了。”他对己方信心十足。骆重点头,道:“就按你说的来,只希望杨老大能说话算话。”言罢拍了两下手掌,即见套房里走出七个人来,年纪都在六十以上,从服装打扮来看,皆为成功人士。而这些人杨震北大都认识,有曾抓过自己入狱的原公安局副局长,工商联的老会长,老体委主任等,都是当地知名人士。当下冷笑道:“他们都是你请来见证此事的人?”“杨老大还是杨老大,一看就明白了。”骆重说完便请这些人都坐下,后对杨震北道:“树靠一张皮,人为一张脸,有黑河这些知名人士作证,骆某不怕杨老大到时输了不认账。”“多说无益。”杨震北亦无意跟那些人打招呼,只想快些把骆重赶出黑河地区,今年正好四十五岁“骂年”的他等不及了。
杨震北第一场先派了个三十上下的胖子打头阵,此人名叫司宏远,大庆人,因重伤人而入狱与杨震北关在一起,一手祖传八极拳甚是了得,为杨震北所倚重,此人还有个特点,那就是外表肥胖不似孔武有力的习武人士,且脸上时常挂着笑容,跟弥勒佛似地无害,让人很难相信经他手下致残的人不下十人之多。骆重这边出来的是方宾,作为骆总的头号心腹,武校出身的他一身外家功夫很得重业公司上下的称赞,自不是等闲之辈。
两人抱拳致礼后也不互通姓名攀交情,上来就战在一起。试探性地过了几个回合后,方宾暗惊对方功力深厚,招式狠辣,便不敢再有丝毫轻视之意,北派谭腿一招接一招地往司宏远头上招呼。司宏远擅长的八极拳大开大合,招式毒辣,临战经验也十分丰富,便见招拆招伺机而动,半点未过下风。反倒是方宾在连踢十几腿而未见寸功后,体力下降,有点气喘吁吁。见方宾形势不妙,骆重不禁焦急,忙看向长风,意在探询他对这场比试的看法。而长风的回答则出他意料之外:“方宾技不止此,对方纵能赢亦是惨胜。”骆重似犹不信,正要出口相问时,场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