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都敢在大街上办事呢。”长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又恐说禽兽之类的话又太伤人,遂对房辉道:“咱俩给你哥腾地方,让他解决完兽欲再回来。”房辉自是求之不得,忙拿了几案上的一包烟跑了出来,与长风在外吸起闷烟。长风则对他道:“小时候常听老师讲资本主义社会的人纸醉金迷,为所欲为。而通过改革开放富起来的这帮子人,行事犹有过之,毫不掩饰自己的优越。但也不能完全归咎于他们,毕竞有些女人比男的看得还开!”“归根到底都是钱闹的!”房辉叹着又道:“我三哥(房文革)给你讲过没有他离婚的事?而他之所以变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那水性扬花的前妻。”“说来听听。”长风兴趣大增。然而房辉话说出口,又后悔起来,房文革毕竞是他族兄,给外人抖露出他的老底,不是多道德的事啊!长风见他左右为难的样子,遂不再追问。
不大一会,巧云扣着衣服开门出来,看都没看他俩一眼,仰头而去。长风冲她后背竖起大拇指,对房辉笑道:“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她骄傲的很呀!”房辉苦笑,道:“擦干净后,她还是乘务员,谁也不会到她家去指证去。”返身回房,长风谑笑着对又衣冠楚楚的房文革道:“人家抬着头走了,你低下“头”认输赔款了吧?”“昨晚没休息好,。”房文革在找客观原因,又回笑道:“要不我出钱请你替我报仇?弄死这荡妇。”“她不够级别。”长风微笑。“不错。”房文革大笑,又道:“等到了地方,我给你找几个苏联美女泄火,那里的舞厅里面多得是。”“你喝点茶吧!”长风用河南人的劝人住嘴的话应对房文革的好心肠。
坐车时间长了则无白天黑夜之分,饿了即吃,困了就睡,虽然三人颇为投缘融洽,但长风还是感到旅途那特有的寂寥和无奈,第四日晚上竞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穿上皮衣到包间外抽烟解闷,时早已进入东北境内,温度比中原地区寒冷得多得多了。一支烟没吸完,就听身后门响,房文革走了过来。两人在窗边坐下,房文革缓缓地道:“通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我感到贤弟是可以值得使我信赖的人,故想和你聊聊我的过去。”长风微笑,道:“与其把痛苦埋在心里使自己为之念念不忘,就不如说出来如释重负。文革兄的心胸其实亦算得上坦荡两字,我早已将你当作了朋友来看待了。”
房文革掏出两支烟分了,点燃后,先是沉思了很长一段时间,至烟燃尽,始缓缓地叙述道:“我父亲师兄弟三人,白丶景两位师叔均有一子女年龄和我相近。我与白师叔的女儿白淑芳,景师叔的小儿子景珏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并且和白淑芳是娃娃媒,高中毕业一起进了工厂接班,这样未过三年就结了婚,而景珏则考上了重点大学并留学日本读研。然而成亲近三年的时间淑芳无所出,为此我们看了许多医院,得到的结果是她终生难育。我并未因此而埋怨或对她不好,然而她却性情大变,整日故意找茬不说,竟与回国的景珏勾搭成奸。”长风苦笑,劝道:“她自甘自暴自弃,你也不要太过于挂怀,不是已经离婚了吗?”“青梅竹马,结发夫妻,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房文革长叹。长风对此毫无经验可谈,也不知如何再劝,默然无言。
又过了阵,房文革回忆道:“淑芳自幼爱美,但我那时只是个工人,收入自然不能满足于她,这也是她放弃我的原因之一。所以我毅然辞职下海打拼,为的就是向他证明房文革在商界是可以成功的,故不惜北上险中求财,五六年间倒小有成就,却不料人家和景珏在深圳开了家设计公司竞大获成功,想起她今年夏天回来故意在我面前摆阔的样子,都禁不住生气。。。。。。”长风打断他的话,谑笑道:“你是有钱就变坏,她是变坏就有钱。幸亏她傍上的只是个小财主,若她跟美国总统睡一觉,还不把你*上吊了?既己分手,你管她干嘛?在镜子里瞅瞅你自己*棍的模样,有资格埋怨人吗?”这话太毒,房文革眨了眨眼皮,一时难以接上话来。。。。。。
车过哈尔滨,离目的地尚有一天多的行程,三人的心情都好了一些,这日午饭他们要了些酒菜小酌。房辉在两瓶啤酒下肚后,长了点胆子劝房文革道:“以三哥的一表人材,到哪也是屁股后面美女成群,该找一个正儿八经过日子的了。”“小六,你敢管哥的闲事?”房文革不悦。房辉想是怕他怕惯了,忙陪笑道:“算我什么也没说,三哥别生气。”长风笑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房文革冲他翻了翻白眼,倒没敢还嘴,不想长风得寸进尺,威胁道:“你晚上再敢招荡妇办事,让我俩睡不成,小心我非揍你不可。”
连续两夜与巧云及另一挣外块的青年媳妇厮混,这房文革愈来愈肆无忌惮,同一房间的另两人不生气才怪呢!房文革则岔开话题问他道:“你对日本人的忍术有多少了解?”长风苦笑,道:“在一些电影或录像厅中见过小日本的这玩意,恐现实中没那么玄乎吧?”“确实不如录像上那样玄乎。”房文革沉吟着又道:“不过它亦有独到之处,我就在上面吃过亏,被景珏给羞辱了一下。”
闻言长风皱眉道:“拿外国尤其是小日本的玩意欺负同道,这姓景的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