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学毕业吧,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不会负你。”“什么负不负的?”关童解手回来,听个末尾。“不想挨揍就老实吃饭,下午事还多着呢。”长风叹气。
将楚怡送上开往省城的公车,长风又对关童道:“你还不打车回家吗?我下午的事多,没法陪你玩。”关童则有些伤感地道:“还有近一个月才能开学,我真舍不得你走。”长风叹道:“你只看到了我有趣的一面,待知道我残忍的真象后,就会敬而远之了!”关童抱住他一条胳膊,将头贴在他肩膀上,道:“人家说过了嘛,只争现在,不问未来。”长风自与徐若拙交欢后对女人的占有欲空前高涨,昨晚不是原文君经期,就已经合体,适才又招惹了楚怡,欲火现在还没下呢,这关童又来撩上一把,直欲现在就带他去开房。但他没敢这么做,得把主要精力放在这次去边境的事上,报酬和风险从来都是成正比的,他隐约感到这次任务不会太轻松了事。
天刚落黑,长风来到心圆酒店,而房文革和徐若拙早在总经理办公室等他呢,其他书友正在看:。见面即撂他一个传呼机,徐若拙道:“放在身上,以后也好联系。”长风对这在生意人中间流行的东西并不太感兴趣,道:“带上它反是个累赘,等从外边回来后再说吧。”言罢把它又还给了她。徐若拙也不坚持,只问:“准备好了没有?”长风淡淡地道:“我人来了,即算准备齐了。”“好。”房文革点头又道:“既如此,明早就赶路。去时坐卧铺火车随货走,回来坐飞机。但需说明的是,无论怎样顺利,都难到家过年了。”
“无所谓,我已经在邮局发过电报了。”长风的沉稳,让两人都暗自点头。房文革沉吟片刻,道:“你这次的任务是确保把皮箱里的钱安全带回来,作为回报,到家后我们即拿两万元酬谢。”长风淡淡地应了声,算是答应下来。房文革笑问他道:“老弟有了这两万块,准备怎么花法?”在他以为长风不过是从小县城来的,没见过多少世面。长风轻笑一声,从怀中取出那个信用卡,笑道:“在临来上学之前,卡里尚有一万九千余元,现在不足四千之数了,还向你报告我怎么花的吗?”“是愚兄有眼不识泰山,贤弟莫怪。”
房文革亦是个豪爽之人,忙赔不是。徐若拙则拿起那张带金边的信用卡看了看,道:“这不是普通的卡,是南方一些大财阀用的专用金卡,可透支五万以上。”言此望着长风问道:“谁给你的?”长风还不知此卡另有玄机,答道:“算是师兄吧,具体细节,则恕难奉告。”徐若拙点头道:“我完全相信,你本身就是一个令人难以用神奇来衡量的人!”房文革点头道:“我深有感触!”又歉然地对长风道:“适才怨我胡说,为给老弟赔罪,今晚你的吃住全记在我身上。”长风见他真情实意,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吃饭饮酒略过不提,只说夜半时分,长风被开门声惊醒,见徐若拙悄悄走了进来。一把抱上床来,长风邪笑道:“正困呢,有人送枕头来了!”徐若拙忙挣扎,道:“你先听我说,现在我那地方还肿着呢,你不想要姐姐的命吧?”“那我得看看。”长风不由分说直接下手。徐若拙无奈只好脱了任他翻开细看。“看不出来啊?”长风嘻笑。徐若拙急道:“你听我说完,明天一早你们就得赶路,且非三五天就能到达,切不可当作儿戏啊。我答应你回来时任你放纵,既使拼了命也让你舒畅行不行?”
长风见她真惧怕的不得了,遂不再用强。躺在他怀里,徐若拙道:“刚才在房文革面前我不好说什么,姐姐现在告诉你的是,我的承诺一点没变,我的盈余部分咱俩均分。那两万块钱只是我与房文革共同出的保护费而已。”亲吻了她一下,长风淡淡地道:“我不是个贪心的人,太多钱对我并无多大用途。。。。。。”用手堵住他的嘴,徐若拙叹道:“我知你心意,但姐姐另有打算,一切等你回来再把全部计划说于你听。”“好吧。”长风不是爱较真的人。徐若拙起身穿衣笑道:“你就穿这一身到中苏边境去?”“怎么?”话出口,长风醒悟道:“不错,听说那边寒冷得很,冬季怕有零下三十多度啊!”“既知是这样,还没丝毫准备?不服气自己年轻不行吧?”徐若拙向他眨眼。长风苦笑道:“是没经验,但我不怎么怕冷的。”“起来,上我屋中看看去。”徐若拙拉他起床,并亲自温柔地帮他穿衣。
崭新的高质量的皮靴皮衣,似是量身定做地那般合适,徐若拙的细腻体贴让长风心里暖洋洋地,禁不住抱住她亲了好长一阵。徐若拙欣慰地道:“你发自内心的亲吻,是对姐姐的最大肯定,让我很是高兴。”“那就让你再高兴一回。”生性谑浪地长风又起了想法。徐若拙忙躲开,羞涩地道:“姐姐真怕了你,饶我这一回吧?”说着又拿起一包东西递到他手上,道:“这都是些日常用品,我怕你想不起来,都买了些。”“谢谢你。”长风由衷地又道:“我知前方不会一片坦途,更知重金与危险从来都是成正比。但请姐姐放宽心吧,我一定不负你所托,平安地把钱带回来。”“必要时你一定要舍钱保命。”徐若拙毅然地又道:“钱去了可以再挣,而人的生命却只有一次,所以你一定要答应我:平安回来。”长风收起微笑,凝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