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吻住,同时几处敏感部位同时遭袭,不觉头昏目眩,忙挣脱他的热吻,颤声道:“快把我放开,我的年龄足可当你姨了。”
这话反而让长风更加“愤怒”,她的居高临下的作风使长风决意狠很“教训”她一下,当下即刻除去两人的最后遮羞布猛扎而进。徐总名若拙,北京大家千金,且为经济学博士,可谓天之骄女,但感情一直不顺,三十岁时好不容易与另一背景很深的市厅级干部结为连理,可对方未逾月便一命呜呼,伤心之下便回老家办一酒店聊以度日,三年来绝口不谈情爱之事,虽见惯了店中野鸳鸯之间的纯粹交易,但自己把自己锁进深潭,努力做到古井无波。不想今晚遭人侵犯,而且是很粗暴的闯入,撕裂般地疼痛之余,亦让她产生几丝受虐的快感,平素哪个敢对她这样?
但她潜意识里亦不甘心被人这样污辱,于是想奋起反抗,然而自己难以起身不说,更被对方猛插猛捣的势头搞得心慌意乱,浑身使不出一丝气力来,其他书友正在看:。不由告饶道:“快轻些,姐姐真受不了了!”长风被那酒水及徐若拙的异样挑逗而做出了“兽行”,一触之下即感对方特别,但他接触的女人仅姚芮一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过客的声音在耳内响起:“小子捡到宝了,此女身具玄阴之脉,连带那话儿都与众不同,交接时能散出至阴至柔之气,若是寻常人等不过数次便会有阴气反噬之害,极易耗尽阳气而大折身体健康,然而却对我们的至阳至刚之内息有中和之妙用。”稍一沉吟又吩咐道:“不必顾忌她的求饶,穷追猛打使其元阴泄出,而后用双修之心法吸之,此举不仅对你有莫大益处,而且还可使她免于早死和恢复常人对爱的渴望的妙用。”长风闻之更加奋勇,遂不顾徐若拙大声呼痛,一阵疾风迅雷似地穷追。。。。。。
“狠人,禽兽,混蛋。。。。。。”哭得如梨花夫人的徐若拙在狂泄数次后,搜肠刮肚把能想起来的恨人词语全用到闭目调息的长风身上。而痛恨之余,她心里亦有难以言表似的满足感,这在她三十三岁生涯里从未出现过!长风睁开眼,微笑道:“快去洗洗吧,这么高贵的夫人也不嫌脏了。”徐若拙这才意识到床上身下皆是一片狼藉,忙起身下床,却被撕裂的疼痛给*坐在床上皱眉。“还是我抱你去吧!”长风这时十分乐于助人。
浴室之中稳下心来的徐总反而柔顺地任长风给她擦拭,而且不时地用手抚摸对方强健的身体,连她自己都惊奇自己这种的变化,之前从不把那么多俊彦放在眼里的她怎么对一强暴自己的半大孩子产生依恋?“这次去边境的事就算了,毕竞有风险啊。”徐若拙沉吟着又道:“我本已是身家百万,又何必险中求财?想想之前做过的蠢事,就有些后怕,钱到多少才算多啊!听姐姐的话,黑河那边不安定的很,常有东北人和老毛子打劫杀人,前两次都险些出了意外,这次不能再让你去涉险了。”语真意诚,她竟动了真情。
长风则笑道:“本来我真没打算去赚那钱的,现在为了还债,却不得不去了。”复拍了拍她的手臂道:“放心吧,权当到边境旅游一次,寻常人耐何不了我的。”徐若拙望着信心满满的长风竞不由自主地点头道:“我相信你。”话出口又后悔不迭,对方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小青年,能让人如此放心?不由叹道:“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自信?”言罢突觉长风脸色不对,听他似笑非笑地道:“还敢在我面前装大的吗?”目光又瞥见一个又杀气腾腾的东西,徐若拙大惊失色,知自己又冲撞了人家的忌讳,忙欲跳出浴缸。长风自然不会让她如愿,结结实实地抱住她的腰身。徐若拙急哀声求道:“怨姐姐刚才失言,求你让我恢复几日,不然真弄坏了怎办!”长风不依,邪笑道:“大不了我不使那么大的劲,你必须为自己的‘失言’负责’”言罢就要行动。。。。。。
将徐若拙背回她房间后回来,已是下一点多了,长风正要入眠,过客又出声道:“小子本领不错,有我当年的一小半能力。”闻言当然不服气,长风撇嘴道:“反正没人证明,你爱咋吹就咋吹。”过客也不过多吹嘘,转而道:“最难消受美人恩,你这次玩的看似痛快,却给自己惹来难以摆脱的麻烦,这个女子有着极强的占有**,小心日后吧!”长风大惊,若真如他所说自己惹个醋坛子,岂不令人大是难受?
过客笑道:“吓坏了吧?其实你俩有缘无份,如你能让她明白此点,倒是皆大欢喜的事,你们这个社会不是有很多人追求性解放吗?而且在你周围就有一到二个女子准备着呢。”长风苦笑道:“不管别人怎样,我却不能不担责任,不然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啊!”过客点头道:“这点你倒有点像我当年行事,没担当的男人无以在世间立足。”言此转而道:“只顾说费话,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你赶紧凝神静心,按我吩咐行功,看能不能借你得来的玄阴之气之助冲过任督两脉。”只有过了生死桥才算内息的修炼者,长风知这事重大,一点也不敢怠慢,致虚极,守静笃,用意识听从过客的指令。。。。。。
六点起床洗漱,出了房门的长风不打算通知他们,先回学校再说。刚走了两步就见前面的房间闪出一似曾见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