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下午两点就能到某大学美术系报到的长风,因转车的缘故,到校时已过了六点,负责接待和报名登记的校方工作人员均已下班回家,害得他连校门也进不去了,只好在学校附近先找了家小餐馆解决吃饭的问题。饭店的老板是个中年胖子,小眼大嘴一脸和气,见长风是来报到的学生也很热情,那年头能考上大学的都是天之骄子。他对长风说自己就是本市的,在此干生意三年多了,这所大学的许多老师都认识他。长风要了碗肉丝面,边吃边与没事干的他闲聊。邻桌两个男女似也是本校的高年级学生,两人间的对话引起了长风的注意,听男的低声说:“今晩别回寝室住了,上我租的地方去吧,其他书友正在看:。”女的沉吟会,道:“那我得回去给玲子她们打个招呼,不然万一老师查房怎么办呢?”男的说:“好,我一会在楼下等你。”两人不大一会就吃完结账,相拥着走了。
老板对长风道:“看见没有?这就是大学生生活的一个缩影,随意得让人有时难以看懂!”“学校也允许学生在外租房子吗?”长风很关心这个问题,牵涉到练功的问题,他不想与多人住在一起。老板点头道:“当然可以,一般本市的学生或在亲戚家借住的都不愿住校,你可借投靠亲戚的名义在外租房。”长风即道:“你是本地人,能否帮我租个小院?但不需太大,有两间屋即可。”“巧了。”老板笑道:“离此不远就有一处闲房,房东是我一个朋友,他两口子年前都调省城去了,家俱床被还在呢。如你感兴趣,待会我让人领你去看看。”“好。”长风忙点头
这时又进来一个高高瘦瘦却长得比较清秀的提着两包行李的学生,直问老板道:“听人说你能找到出租的院子?”胖老板笑道:“正好那个院有三间堂屋,你俩各住一间,共用一个客厅,房租也可两人分担。”那人与长风互望一眼,均没反对。途中两人互通了姓名和专业,长风得知他叫李让,省城人,也是来报到的历史系学生。两人又叙了岁数,长风已过了十八的生日,李让则到阴历十月才到十八,便称长风为兄长,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院落不大,但很干净,还有两棵大树把小院遮得阴阴凉凉,房子是老式的,还有厨房和卫生间。两人看后都没意见,遂当场凑了四百块钱交给胖老板,作为一年的租金。长风住东屋是李让的主意,他说哥东弟西是老规矩,长风自然不会推辞。两人互相帮着对方整理好铺盖后,在客厅的老式沙发上坐下,各点一支烟闲聊起来。长风道:“若不是担心难过分数线,我也会报历史专业,其实我挺喜欢它的。”
李让撇嘴道:“风哥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美术系向来男少女多,且我听说这所大历来的校花多出美术系,象现在全国知名的美女画家应真真就是出在这所学校,另前年的校花冷美人颜玉和东方文娟亦是美术系的。另外今年又有三丶四个绝色入校,风哥可谓入花丛了。”长风见他如数家珍地背来,不由问道:“你怎知这些?”李让得意地道:“我有个好哥们就在此校美术系读大二,故知这些,他的梦中大美女韩亭亦在入校的新生中。”长风摇头,叹道:“管她什么校花美女的,哥哥只能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因为我已有未婚妻了。”“那真叫可惜!”李让惋惜地又道:“风哥一表人材,本应能赢得美人心的!”长风被夸得有些晕乎,道:“走,出去玩玩,我给你买包好烟。”
待两人回来时已是夜晚九点多钟,便各自回屋休息,长风躺在床上开始行气。那个神秘的丽人对他帮助很大,她那日渡过来的浩然之气不仅纯正而且柔和,在与长风的微弱内息汇合后,加固了他的经脉和冲开了督脉主穴命门,使长风有了坚实的行功基础,过客事后说她那一掌之助,足抵长风练上二丶三年,且离打通任督二脉不远了。为此长风还试验过得真气的好处,他不仅能把摞在一起的三块红砖一下从中劈开而不使其碎裂,而且掌沿处已能发放雾一样的凌历气体可破坚物,让他大是兴奋,感觉在现代这个只讲究外在体术的年代,自己已经是内家高手了,被过客察觉他的想法后,好一阵嘲笑,他则辩称道:“我又不准备飞升仙界,如此足矣。”过客则提醒他道:“九劫真气最大的缺点就是:如到了一定的时间仍不能取得突破,则会经脉寸断而暴亡。”让长风后悔不迭之余。大骂其忘恩负义,教邪术害人不浅。无奈之下,只能勤学苦练了!
翌日上午,他与李让一起进校报到,却见负责接待新生的老师根本没搭理他俩,而主动热情地招呼带着大包小包的学。两人对视苦笑,赤手过来,人家知他俩干什么的呀!长风遂上前问一个看似清闲的老师模样的人:“请问美术系的上哪报到?”戴眼睛的瘦削中年男老师上下看了他一眼,道:“原来你也是报到的新生啊,先拿通知书等,上那边的财务处把学费交了,我再领你去报到吧。”长风谢后,便与李让先到校门口排着长队的财务处临时开办的收费窗口处交钱,然而从排队的人数来看,不是个把小时就能排到的。
而正当他们等了大半个小时,前面还有三十多个学生时,先前要他排队的中年老师,竟拿着一份通知书和钱主动为一漂亮的女生插在最前面交钱,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