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建华被长风打倒后一直怀恨在心,寻机报复找回脸面,但长风这些日子来勤于修炼而很少上街,让他偷袭砸闷砖的愿望落空。然而仇恨使他无法淡忘,便撺掇息武的两个最得意的弟子,李解放和白文革,于八月下
旬的一日上午,上刘家找长风下战书,约定明天上午在南郊一块场地里比武较量。时姚芮也在刘家,欲劝长风不要应战,长风不顾人家还没走,淡淡地对她道:“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随即接下战书。姚芮
则向那三人大声道:“既是比武就要按规矩来,你们胆敢用下三滥手段,就等着下狱判重刑吧。”三人闻言心中一凛,周建华知她是法院院长的女儿,且其继母现在亦为公安局副局长,不禁暗悔这次行动。
长风则不满姚芮多事,待那几人走后,训斥她道:“男人之间的事,你少掺乎。”自上次小试身手后,他信心大增,岂会放过这个练手的机会?姚芮“哼”了声,固执地道:“我就要管,你现在的身体已不是自己说了算
,还有我一半。。。。。。”话没说完就被长风慌忙上前捂住小嘴,听院外那几人走远,才放开手,苦笑道:“你真拿自己当我媳妇了!”“不是吗?”姚芮白了他一眼,得意地道:“以后不给我商量就擅自决定的事,少做
点。”言刚落地,屁股上就挨了一记巴掌,听长风谑笑道:“你既然要瞎管闲事,就准备挨我的家法,反了你了!”姚芮吃痛,勇猛地扑了上去,非捞过来不可,而长风得愿意啊!两人遂扭做一团。。。。。。。
次日早饭后,长风独自来到指定地点等待,然而半个小时过去,到了预定时间,仍没见半个人影,好看的小说:。他耐心再等了半个小时,终于远远看见一人向这边走来,却是姚芮。似明白了什么,长风迎了上去,不悦地问道:“到底
怎么回事?”姚芮不看他的眼,自顾说:“昨晩李建设(本城刑警大队大队长)上我家玩,我把这事给他说了,他即刻答应管教管教这帮子爱惹是生非的家伙。”长风哭笑不得,武校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打架斗殴的不良记录
,用刑警去压自然比什么都管用,但如此一来,不仅自己想印证所学的愿望落空,还会在本县武术界落个以官压人的坏名声,日后再想找人练手就难了!恨恨地撂下一句:“以后我的事你少管。”径自先行。“我偏要管,而
且管你一辈子。”姚芮大喊着追了过去。一到街上长风可不敢跟她打闹,巴掌大点的县城谁不认识谁呀?然而姚芮可不管这些,抱着长风的一条胳膊照走无忌,让他大汗,但就是摆脱不掉。不由小声求她道:“这可是在大街
上,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姚芮吃吃笑着,道:“我就是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怎么啦?你脱人家衣服时没见这么害羞啊?”长风无语,只能任她继续抱着胳膊走,只是走路太艰难了!
转入一条街巷,长风脚步不由加快,因为他知黄秋燕家就在这条小巷,遇上了不咋好看。姚芮没往这想,依旧挎着他的胳膊走路。怕鬼有鬼,当他俩路过人家家门时正遇黄秋燕的母亲出门送客,一眼瞥见亲亲热热的两人
,撇嘴对一高大壮的中年大声道:“二弟,看见没有,那小子就是那个陈世美,刚攀上高枝就把燕子给甩了。”长风本待不理睬这有名的长舌妇,急走两步就要过去,但她的一个称呼让他心里一震,不由拿眼向那中年看去。
“你看我干什么?”满脸横肉的中年凶恶地瞪着他。“就是他。”脑子里传来过客的声音,又用只有长风能听见的声音道:“他就是那个打你闷棍的人,绝不能再让这样一个凶残的人留在世上。”
就在长风犹豫之间,那中年人又*了过来,狠狠地骂道:“你他娘的听见没有?信不信老子弄死你?”长风迎了过去,直视其眼神道:“你个杂种已经对老子下过一回黑手,那个断棍上还有你的指纹呢。”中年人大惊失色,
脚步急忙后移,慌张地道:“那不是我干的。”说完就要跑。长风已认定了他,岂能让其逃脱,飞起一脚将一米八多的大汉踹翻于地。黄秋燕母和姚芮不知所以,但见两人动上了手,赶忙围了过来。“你欺负完我闺女又打我
兄弟,老娘跟你拚命。”她低头就往长风身上撞。长风躲开,姚芮替他拦下黄母,她身高超过一米七五,又练过几天武术套路,能轻易地扯住瘦小的妇人。
大汉想是练过,打个滚站起来时手中多了把寒光*人的匕首,恶狠狠地向长风刺来。长风没冤枉他,那日下黑手的就是他本人,常年在外干无本生意的他有杀人的前科,怎会咽下这口恶气,直想把对方穿死泄恨,对方不过一
高中生,他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不料匕首还未完全递出,鼻子上就吃了记重击,自己能听到鼻梁骨碎裂的声音,登时头昏眼花站立不住,而在他欲倒之际,右肋又传来巨痛,长风一拳一脚没有留手,尤其是这一脚足以踢断大
汉几根肋骨。战事结束得很快,黄母听见兄弟惨叫而回头看时,大汉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至少已疼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