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母亲你说什么?”夏子惶恐不已,她告知了母亲那件刚刚听得的荒谬事件后,没等她进一步追问,母亲惠美竟然只是低头顿了一下,蚊声似的喃喃说了句:“……终于还是出事了……这一回,又是谁替上了?唉……”
夏子看着母亲的表情,并没有出现自己担心的那种凄哀可怜的失爱神态,却更像是早就料到了的心知肚明样子,而且还似乎对那传闻图片中现出的两个姑娘表有同情,夏子脑中意识瞬间混乱了……
自己完全理解不了母亲的内心,其他书友正在看:!
许久过后,夏子根据母亲刚才的异样反应,干脆直接问出了她长这么大以来一直想问,但却从来都不敢轻易问出口的敏感话题:“母亲,父亲和您分别多年,是不是早就没有了感情,是不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们两个亲生的?”
“夏子!你的内心深处,是不是早就有了这个疑窦?你觉得母亲对你如何?”惠美此时有些后悔,刚才不受控的嘟囔出了那句没有顾忌的话,看来已经激起了夏子的疑虑,嗨!不过她今天就算没有得知那边出的事情,也是要来逼我谈及到他的……罢了!现在也是时候让她了解些实情了,就这么总呆在这里,早晚她会崩溃的!
就在她沉吟着、思咐着如何措辞对夏子开口时,夏子却情绪激动的大声说道:“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从没真的去怀疑过你对我的母爱……倒是一直觉得父亲没有真的关爱过我!比起二伯来,似乎二伯对我的关爱,更像是父亲!母亲,你可以告诉我真实情况么?”夏子见惠美并没迁怒于她大胆的问话,便一口气道出凝在心中很久的疑虑。。
“孩子!你过来……你先答应我,千万别责怪你的父亲!他是有着极大的苦衷,有着平常人难以企及的毅力,在做着很重要的事情,才不得不离开我们身边的!”惠美努力振作了精神,非常认真的对夏子说道。。
依偎在惠美身畔,母女两个靠在了床头软垫上,夏子听到母亲用从来没有过的郑重语态对自己如此说话,意识到她就要告诉自己真实身世了,两手不由得的紧拉住惠美的胳膊,盯着惠美幽蓝色的双眸,重重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嗵嗵”的打起鼓来。
“你是父亲亲生的!当时你才出生不到两天,他自己还有些无所适从……因为你亲生的母亲,也就是他前任夫人,莫名失踪了……孩子不能没有母亲照料,于是我来到了你们身边,身负着两重使命:抚养照顾你!维系着家庭生活……这件事只有你二伯父知道实情,直到你父亲被……离开了我们,我就成了你的亲生母亲,你就这样子一点点长大了!
你别太伤心,也别感慨过多,其实你和我一直以来相依为命惯了,我也早就将你当成我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了……
至于你生身母亲,和你一样,我对她的身事一无所知,而且这之后不久,我还没有透彻的了解你父亲的整个家庭状况,他就离开了,离开的情景我以前告诉过你了,还记得吗?”
夏子直听得心神大乱,泪眼模糊……天呐!这是个什么样的父亲啊,而母亲……自己却不是惠美母亲亲生的!这么多年来,她是如何含辛茹苦的养育我的啊?
惠美转身将双肩不停抖动着的夏子揽在怀里,久久的轻抚着她的肩背,慢慢的拍着她……像是天性使然,夏子竟然就像小的时候那样,在妈妈的怀里让妈妈哄着哄着的,就那么一边抽泣着,一边软软的睡在了惠美怀中。。
清晨,当酒香池洼子突然醒过来的时候,她惊叫了起来:“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被高桥纪子牢牢的箍在了怀里,竟然一丝不挂,而高桥纪子也是一样!
“怎么回事……呃嗯……怎么会这样!”高桥纪子不安的放松了紧紧揽住酒香池洼子腰身的双手,她的嘴里还是感觉不得劲儿,然而看到身前一丝不挂的酒香时,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夜里在她们等候了夏子很长时间后,实在是困乏极了,两人决定就那么先在夏子卧房洗个澡,再在床上假寐着,一旦夏子回来,也好接着听她的下一步安排,因为,下一步对现在的她们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两个人在木堡里的境遇,其实有不少的**事情,实在不好对夏子说出来,一旦被夏子知道了,那么她们的闺蜜夏子,肯定是不会饶恕她们的了,很可能会断掉她们这么多年以来建立起来的少女间的深深情谊的,!
两人内心中都不由得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开始还是与夏子一道,去海岸的各处转转,去村落里找找她们兴致盎然的奇妙、好玩儿的趣事儿、物件儿什么的,可是后来发现,最为村里人们津津乐道的法国人院落门前的精巧趣事儿已然不再可能出现了,知道那几个惹人注目的法国曼妙女郎已然进入了“工园”,于是那所院子变得门可罗雀了。
连带着村落的年轻人都在摩拳擦掌的准备着,要以进入“工园”谋得一职为终极目标了,所以现下的海岸村落中,那些往日游手好闲的少年扎堆儿的场所,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熙攘热闹,这让起初还特别有兴致前来观赏参与的夏子和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