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尧没法说出不能在这儿讲的那些事情,便借着这里的情调儿,一下子吻住了天妮的嘴唇,让她说不出话来……
天妮又急又羞,一瞬间感到面上血脉热涨,竟有些直冲脑海,晕懵懵的不知所措起来。
公尧揽着她的腰身,忽忽悠悠的移开这个茶饮角……再出现于曲曲折折的通道走廊时,两人已经恢复了一前一后的餐后漫步样子,只是天妮紧抵着头,两手握拳顶在下颔处,步态极慢,前面的公尧像是明白她现在的心思,缓缓的在前引着她走出通道,两人来到了建筑外的运动场里。
运动场里现在倒是还没有什么人停在这里活动,刚刚吃过午饭,人们都是在四周转悠着消食儿。
“tainy,别怪我哈,刚才那不是急中生智嚒……而且,真是美好的感觉,对吧……哎~别别别、那个,再说那件事很是隐讳,看了电视新闻的人,现还都在莫测如深,所以……啊啊~~”终于被天妮双手拧住了腰肋,只顾呼痛起来。
公尧由着天妮的性儿,被她一双小手儿拧来拧去,心中暂时放下了她刚说了一半的怪事,体会着刚才触唇允吸那刻的柔软、芬芳。
心中浮想联翩:“天妮那时的身子都在颤抖着……她,太敏感了啊!情感驿动起来竟是如此激荡……”
天妮看他隐忍力也太好了呀,再单方面施虐,还真是有些不好持久了,便嗔怪着跺了下脚,恨恨的说道:“早知道你会这样不知羞……就不这么上赶着去找你说这事了……那个老人家,似是很慈祥,他就是那天我一个人回酒店时,看到的和王小姐在一起乘电梯下楼……”
“等等、等一下!你是说他,那天出事儿时是跟‘逃猫靠’在一起?那你快说说,今天你是遇上他俩的什么怪事儿咯?”公尧警觉起来,压抑着震惊情绪,柔声问道。
“那个老人家像是急着专门给王小姐送什么东西,所以找去了大餐堂里,然后王小姐说出了句‘那天杰生确实很晚才回来,还很兴奋的喝酒,真喝了不少嗱……’”天妮说到这里时,眼波流动着,炯炯的瞅着公尧。
公尧没做声,静静等着她的下文,可天妮的眼眸中开始透出了些冰样的锐利,那本是桃腮带窝儿的动人面容,又让他感觉有些冻人起来。
“老人紧随王小姐到了空出的桌位,在他们过去落座前,我只听到他说了句‘局长没有办法留下他,所以还可能会发生类似那七个人的事儿,你可得……’”,。天妮停住了话。
“完了?”公尧不由得凝了下眉头问道。
“完了!就听到了这些,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关注着你的举动啊?那个什么局长要留下的,不会就是你吧?哼!那个王小姐,你可要当心了,我看她对着你可明显是不怀好意……”天妮撅了下唇角,愤愤的转过身去,就要从公尧身后走开。
“tainy,谢谢你,这事就你知我知了,好吗?下班回酒店后,我会告诉你这里的事情,真的有些麻烦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啊~!”看着天妮离去,公尧迅速叮嘱了她一句,没再去拉住她。
杰生在半年前首次见到天妮时,就已经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天妮的温润,天妮的娇嗔,天妮令人叹息的家境,都一样样震撼到了杰生的心灵深处,可是,当一切来临之后,杰生却再也无法实实在在的呵护在天妮身旁了。
没有什么相通的介质可以将杰生和公尧实时连接在一块儿,除了应时应地的随身听。
就算公尧也没有想到,从topos-discount买回的wolkman,在被天妮和小郝这一批应届毕业的大学生,跟来日本之后,竟然又有了从未被国内人士想象得到的功效,将他们这些半截子领导的言谈话语,牢牢地记载了上面。
其实,一旦执行起专长领域任务的公尧,又何尝不是这样做的呐,只是用的工具更加专业而已。
天妮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就在她将她认为非常紧要的事情,第一时间告知了公尧之后,仅仅过了一个周末,一件意外的事情出现了,瞬间打破了这段日子以来工作在(株)里的团组的表面沉静。
在(株)里边工作的人们,特别是各部、课,直到系、组的办公场所里,都有早晨碰头,白天检讨的惯例,这种检讨,可真是随处可见,单单靠几个会议室和检讨间,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作为课、系的头目办公隔段稍微宽敞点儿的空间,常常也会临时围了圈所属成员,进行检讨,工作中不好解决的问题,一般都是在这种方式下得以层层疏解、探究,渐渐找出方法,得以解决。
可是,每周一早晨的团聚会检讨仪式,就不那么简单了,他们必须聚集在一个非常宽绰的大会堂里,进行一种别样的仪式。那是一个人在台上、或是站在高处,哪怕是张椅子也行,只要让下面面对着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晰就行,他要不做任何准备的脱口说出些话来。
当然在这之前,他的当责部门的负责人,必须在这个晨会上亲自率先演说,然后鼓励一名属下脱口说说自己经历过的难忘事迹,或者随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