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猫靠和杰生两人都不再说话,因为此刻很难对再上统一的意见了。。
只见画面中突然出现了伊藤商社事务所的那位伊藤所长的侧影,很狂怒地大吼大叫的样子,过后,便是年轻的修理工身体闪出洗浴间的画面,身形特征完全与眼前坐在沙发上的杰生一致。
“现在你们怎么说?”天妮面无表情地问道。
“好吧,那就是我,但那时我扮演的是维修工!”杰生老老实实地道出实情。
“我、我刚才想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就是他!是杰生扮演的维修工……”逃猫靠也抢着解释到。
“可我刚见到你进公寓的时候,并没说那维修工就是我扮的啊,难道你当时就看出来了?!”杰生很惶然,下意识冲着逃猫靠问了起来。
这句话真给天妮气恼了!
她将身前的微型锥孔摄录仪取了下来,“啪”地按在了数模信号转换器旁的桌面上,扬起头双眸瞪着杰生道:“我在王曼曼公司里尽责去做我承诺的事时,心里确实也曾想过,你一定是拍了些足以令逃猫靠前夫不可容忍的内容,可怎么也没料到,竟会是你!亲自领衔主演哈?!那么狗血的对手戏,你们真好意思演下去?你们心里能过意得去吗?”
“天妮,抱歉带来了这么大的烦恼……其实杰生扮作维修工时,我确实不知道是他,而且当时我真以为他要对我做不好的事情了……可你就听听我心里是怎么想的行吗?前一段画面里的情形是,我被那维修工气懵了,他抹了我一脸一身黑油灰,我不能不洗去啊!”逃猫靠过去拉住天妮要坐回沙发上解释。。
天妮将她手摔去了一边:“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究竟气的是什么?!”
“我没想到他紧接着对我说他是杰生,想要对付的是伊藤,要一举断掉我在伊藤事务所做事的可能!所以……”逃猫靠还在解释着。
天妮虽然明白杰生刻意拍了那种画面,一定有他的打算,但气就气在他事后还像个没事人似的。随手交给自己那份监拍影像,只说了保证能起到关键作用,这算什么?根本就是想在自己这儿打马虎眼,而且要对付伊藤、想将逃猫靠彻底脱离开伊藤商社的计划,其他书友正在看:。关联着以后几个环节!他为什么就不能主动说明白?包括给自己胸前衣扣偷装摄录仪!
“天妮,我本来就是要晚上回来好好解释给你听的,但你现在当着当事人面前检验那份影像资料,我即便能解释清楚,但又情何以堪呐?事到如今,我也只能不顾你怎么惩罚我了,这就一五一十地解释!说好了,现在回放这些资料,你看了可不能太生气啊?!还包括你、逃猫靠?!”杰生诚恳地对天妮劝慰着,又对逃猫靠提醒了一句。。
随后将转换器与天妮拍在桌上的锥形摄录仪接驳好。安抚着天妮坐在沙发上,再瞅了眼一边的逃猫靠,示意她也坐到天妮身畔,自己独个儿走去了客厅外门边,看了看外面已经没有其他军卫露面。回身到了电视机旁,调到视频监控频道,开始操作放映摄录仪。
其实这是一件锥形数字摄录仪,同时带有高容量芯片,集摄录和存储、检索和重放等多功能数字信号处理装置,普通电视机或显示器无法直接回放,必须通过专门的数模信号转换器来中继转换之后。才能以模拟信号状态显现于电视机上。
比普通电视节目清晰了不少,但分辨率仍然达不到纤毫毕现的程度。
这一次出现的竟是一间小会议室里的情景:
先是一位面色苍白的青年人,他看上去有些茫然,但眼神只在两个方向转换,一个是镜头这边,另一处。便是离他近距离的王曼曼。
随着画面的移动,他的目光开始复杂起来,面上看上去是在回味着什么的情绪,又像在极力隐忍着、控制着,令人颇为他难受。但镜头忽然近了很多,缩短了与他身体的距离,似乎还偏偏给出了个特写,一只白皙的手隐然插在了他腋下,不是拿捏着、晃动着,慢慢还顺着腋下腰肋处往下探去……
看到这里,天妮有些不解,转眼瞅向了杰生。
没等杰生开口,逃猫靠面色变了,出声叫了起来:“能不能往前回退一段?我要看那只手是谁的?”
杰生满足了他的要求,同时对天妮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是王曼曼的手!
王曼曼并没做什么很过分的举动,隐在桌面下的小手也没有去触动苍白面色青年的私处,但杰生接下来再快进一段之后,有一个画面竟扫过了青年的裆部,那里一动一动地挺起了!
“别放了!真混蛋!早知道这样,根本就不必让天妮去忍受那种尴尬!狗男女~~”逃猫靠恨恨地拍了下沙发靠背。
她看的很清楚,虽然清晰度没那么高,但那个丑态已然跃入她的眼帘,心里的念头比看到的景象更了然。
“怪不得他对我们新婚的家没有什么留念,对我也没有新婚妻子的留恋,原来他一直是把精力放在那个怪女人身上的!”逃猫靠坐在沙发上的身躯有些发抖。
她从没想到过,从大学毕业那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