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回京的那一日,天气格外的好,众嫔妃在皇后的安排下都来到了宫门口恭迎太后。
晴儿和兰馨一左一右抚着太后下了车辇,太后先是免了众人的礼,然后才来回打量了一圈,最后才满意的看了看皇后,一边走一边随意的聊起了后宫的事。
晴儿在五台山诞下了个小贝勒,已经做完了月子,就是孩子还没有起名字,她是想着回家之后让福隆安给孩子起名,毕竟这可是他们两人的第一个孩子。
知道了这件事,皇后当即就赏赐给了晴儿和小贝勒不少东西,其他的几位嫔妃也都各有表示。
聊完了几件开心的事,皇后看太后的心情不错,就把小燕子和硕王府的事和太后说了说,其实即便她不提,太后也能从别人口中知道。
果然,太后听了也只是点了点头,称赞皇后处理得不错,随后便再也没提过,可见太后对于这些事并不怎么关心。
等到了晚上,便是给太后办的洗尘宴,龙隐天和众位阿哥也都出席了,不过因为是家宴,所以并没有外臣在场。
太后看到自己的儿孙,自然是高兴的,拉着龙隐天聊了不少的家常,然后又和阿哥们玩了会游戏,然后才在皇后的陪伴下回了慈宁宫。
本来是很热闹的一场家宴,只有永琪自始至终都不在状态,一副落寞的样子,还总是神游天外。
好在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受人关注了,因为宫里的人都知道他已经惹了皇上的厌弃,此后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大作为,最多也就是顶着个阿哥的名头,混过下半辈子。
再看他现在这副样子,众人更是在心里把传言给坐实了。
不过龙隐天却并不这么认为,因为永琪最近实在是很反常,这种反常想让他不注意到也难,所以他早就派人去调查过了,结果让他相当的意外,他现在就是等着永琪什么时候会求到他的面前。
又过了一个多月,永琪终于是沉不住气了,在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无果之后,他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御书房,求见皇阿玛。
龙隐天这时候正在教导永璂批改奏折,听到永琪求见没有丝毫的意外,反倒是永璂,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
如果不是今天的事,他早就忘记了皇宫里还有永琪这个人的存在,因为小燕子和令嫔都已经被处置了,所以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关注过永琪的消息了。
放下了手中的笔,龙隐天没有马上让吴书来传唤,而是看了看永璂:“永璂,今儿个就先到这里吧,关于刚才的几份奏折,回去好好想想,然后写一份感想出来,算是朕给你留的作业。”
“是,皇阿玛。那儿臣就先告退了。”永璂压下了心中的好奇,听话的离开了御书房,只是在出了门口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看了永琪一眼。
永琪见永璂看向自己,下意识的就扬了扬下巴,他一向和永璂不对付,即便是现在落寞了,他也不愿在永璂的面前示弱。
不过很显然,他的此番做法,在永璂的眼中根本就是不屑一顾的。
等到吴书来传唤其进去,永琪这才努力的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紧张和不安,迈步走进了了御书房。
行完礼起身,他还是一直低着头,不该抬头看上面坐着的那个人,因为他实在是很心虚。
龙隐天打量了永琪一眼,对于他的表现实在是不怎么满意,所以语气自然也不会太好:“永琪,你亲自来找朕,所为何事啊?”
“皇阿玛,儿臣……儿臣想请皇阿玛恕罪……”,说着,永琪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永琪在御书房待的时间并不长,随后就脸色苍白的直接回了景阳宫,至于在御书房发生过什么,并没有人知道,就连吴书来都不清楚。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传出五阿哥触怒了皇上,被禁足于景阳宫的事情。
如此一来,宫里面的风言风语自然又传的多了,本来五阿哥就已经不被看好,再出了这么档子事,估计距离圈禁也不远了。
太后听闻也只是叹了口气,命人传话给龙隐天,‘毕竟是皇家血脉,此事不要做得太绝’,然后就再也没有问过此事。
永琪的事过了没有多久,龙隐天就发了几道诏书,封永璇为仪郡王,永瑆为成郡王;晋封永瑢为质亲王,永镇边关,不奉诏不得回京,并将福灵安指派给了永瑢做大将,同样是不奉诏不得回京。
这几道诏书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八阿哥和十一阿哥虽然给了封号,却并没有准许开府;而六阿哥明显就是被剥夺了继承权,封个亲王也只是好听罢了,并没有实权,真正的兵权还是在福灵安的手里。
一时间,众位大臣也都摸不准皇帝的想法了,而真正明白原委的,只有几位当事人而已。
几日之后的一个清晨,龙隐天便微服和永璇一起去了北门郊外,为永瑢和福灵安送行,毕竟此次一别,今后便难有再见之时了。
虽然明白这样的结果是最好了,不过看到带着行装的永瑢,永璇还是忍不住有些伤感:“六哥,此去边关一切小心,毕竟边关不比京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