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从电梯内出來正看见迟暮神色匆匆的进入电梯,电梯门迅速关上一刹那凌雪看到迟暮脖子上的有个红印子,坐在车里的凌雪觉得不对劲,迟暮平日一副死人脸,今天怎么看上去怎么觉得怪怪的,
“艾薇儿,掉头,我要去我妈家,”
“什么,去奉先生的别墅,”艾薇儿一时沒有反应过來凌雪说的是哪个家,
“去我家,我要去找乔汐舞,”不知道为什么凌雪总有一种感觉,汐舞的这次转变会合迟暮发生点什么,凌雪一直都觉得迟暮和汐舞很有夫妻相,他们的性格也互补,可就是乔汐舞脑抽的认准了非豪门不嫁,弄的最后迟暮伤心的离开,现在乔汐舞脑抽又犯了,又不想嫁入豪门了,好心好意找倪健办的聚会,她还不领情,
凌雪打开门进入,屋里乱成一团,满地的红酒瓶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凌雪捡起地上的红酒瓶放鼻子上闻了闻,又仔细的看了看年份,
虽然她不懂得酒光品质如何,从年份上來看就知道就价钱不菲,七八个红酒瓶,一共喝掉了多少钱,想想凌雪都觉得心疼,她那是喝酒啊,喝进肚子里的全是钱,用那么多的钱买短暂醉,
凌雪走到卧室门口,伸手要推门的时候手停在了半空中,如果猛然推开这扇门,看到不该看的场面会有尴尬,凌雪不敢想下去,
凌雪清清嗓子喊了两声:“乔汐舞,乔汐舞,”
卧室内传來汐舞有气无力的声音:“进來吧,门沒关,”
凌雪这才推门进入,映入眼帘的满地衣服,牛仔短裤,丝袜,上衣,内衣乱七八糟的在地上,乔汐舞正躺在床上用睡意朦胧的眼神看着她,床头柜上放着一盒避孕套,旁边有一款男士的伯爵手表,
乔汐舞说:“你怎么想起來,來看我的,”
凌雪用指着地上的凌乱的衣服说:“这……这都是怎么回事,你把这里当什么了,”
“别激动,别激动,听我给你说,我不是妓女,他也不是嫖客,我们正常的***关系,而且是酒后发生那种,”乔汐舞说的很无所谓,
凌雪忍不住笑了,不是妓女,她这行为比妓女还可恶,乔汐舞怎么就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可以打着寻找爱情的幌子,和各种男人交往然后上床,
“乔汐舞,你变了,变坏了,变的一文不值了,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了,”
“停……,你先别乱给我扣帽子,我交往过的男人中,只和两个人上过床,一个是倪健,一个是新加坡的那个,”
“那这个呢,”
乔汐舞裹着床单从床上下來,打开衣柜拿出衣服换上,
“这只是个意外,你就当成我寂寞了,找个男人慰问一下,”
“这种话你都能说的出口,你也不觉丢人,”
“这年头,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生理需要,你情我愿有什么好丢人,我又不找已婚的,也不破坏别人的家庭,又不需要负责,凌雪,不是我说你,你太古董了,”乔汐舞并沒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好,我说不过你,乔汐舞,收拾你的东西从我家搬出去,你不觉得脏,我觉得脏,”凌雪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汐舞被凌雪的举动吓了一跳,凌雪的话更像是一把刀捅在她的心上:“凌雪,你说我脏,你觉得我脏,”
“对,我不仅觉得你脏,我还觉得你恶心,我现在认认真真的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不再有什么姐妹情分,我沒有你这么堕落的姐妹,”
“好,很好,”乔汐舞从衣柜里拿出她的皮箱放在床上,衣柜里的衣服她全抱出來往皮箱里使劲塞,
凌雪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泪水夺眶而出,
“你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把判定成了妓女,”
“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还重要吗,我那么脏,怎么配得上那么清高的你,”
汐舞拉着收拾好的皮箱走到客厅,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放在凌雪面前说:“这是我欠你,现在还给你,再见,”
乔汐舞拉着皮箱出了门口,眼泪就从眼中滑落,她倔强的提着皮箱,头也不回的下楼去,
凌雪坐在沙发上看着放在面前的银行卡,泪水不停的落在身上,从大学里她们相识,一起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经历过风风雨雨,一起快乐买醉,痛苦买醉,共患难同风雨,
凌雪从沙发起來夺门而出,不顾自己挺着大肚子“蹭蹭蹭”的跑跑下楼,对着乔汐舞的背影大喊:“乔汐舞,你这个死女人,走了以后就永远不要回來,”
乔汐舞的拉着皮箱的身影停在路中间,转身见凌雪双手捂着大肚子坐在地上,
肚子一阵阵痛的凌雪额头直冒汗,身后的艾薇儿上前扶起凌雪:“夫人,你怎么了,”
拉着皮箱跑过來的乔汐舞凌雪面色苍白,拿出手机拨打医院的急救电话,
“凌雪,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啊……肚子好痛……啊……好痛……,我的孩子会不会有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