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文谷回到房间洗完澡走进客厅,奉天其已经在客厅里等他了,
凌雪从艾薇儿手中接过医药箱,走到两人身边说:“你两摔的挺惨的,”
赖文谷看了一眼奉天其,奉天其摸摸鼻子说:“倒霉呗,”
“是挺倒霉的,能把两大男人摔成猪头,”凌雪说话加枪带炮的,咽的赖文谷和奉天其无话可说,
凌雪用棉棒沾着药水在奉天其脸上用力的使劲的狠狠的点(擦),痛的奉天其额头上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水,
“雪儿,我是你哥,你能下手轻一点吗,”
“就因为你是我哥,我才沒敢下“毒手”,”凌雪故意把毒手两个字加重,
奉天其无奈的说: “那我得谢谢你手下留情了,”
“不用客气,”
赖文谷一看凌雪那阵势,那哪是给人上药啊,分明是想谋杀,
赖文谷清清嗓子说:“艾薇儿,你來给我上药,”
艾薇儿刚要走过來,凌雪发话了:“艾薇儿,你该干嘛干嘛去,他俩的伤口我來处理,”
艾薇儿左右为难的看着凌雪和赖文谷,最后赖文谷挥挥手说:“去吧,”奉天其都能忍得住,那他也得抗得住,不能让奉天其以后笑话他,
奉天其上完药白色的衬衫全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凌雪拍拍手得意洋洋的看着奉天其说:“不痛吧,”
奉天其笑的比哭还难看:“不痛,轮到文谷了,”
赖文谷摸摸脸上的伤说:“好了,完全不用上药,”
奉天其坐在一边偷偷的笑,凌雪拿着棉棒走到赖文谷面前说:“真的,好的太快了吧,我看看,”
赖文谷后退两步说:“别累着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那怎么行,你都摔成这样了,我怎么睡的着啊,”
“真的要上药,”
“当然,”
“文谷,你就让她帮你上药吧,一闭眼一咬牙就过去了,”奉天其上完药在一边说风凉话,
赖文谷白了一眼奉天其,这家伙不帮忙打圆场还说风凉话,不道德,不就是你上药的时候我笑了几声嘛,至于这样落井下石吗,
赖文谷往沙发一趟,一副认命的样子:“來吧,谁叫我倒霉摔成这样呢,”
奉天其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哈哈大笑,
凌雪下手比对待奉天其还狠,点药水的时候戳的他骨头都痛,
“可能是天妒容颜,你俩张的太帅了,所以摔成这样,”凌雪顺着赖文谷的谎言继续瞎编,
赖文谷深吸了几口气说:“凌雪,你怎么对待你老公比对待你哥还狠呢,”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哥他沒有说是摔的,”赖文谷骗她就骗她吧,起码找个好点的理由,居然编一个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烂谎言,简直侮辱她的智商,
“天其,我们伤怎么來的,”
“打架的时候摔的,”
凌雪沾着药水使劲往赖文谷脸上按:“活该,就知道你们去打架了,”
“好你个奉天其,”
“行了,是我们不对在先害她担心,早就应该坦白,”
“如果你们坦白了,我最生气也只会发发牢骚,这就是你们骗我的后果,活该,”
赖文谷和奉天其两人同时仰天长叹一声:哎……命啊……
晚上赖文谷趴在床上,凌雪拿着药水为赖文谷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上药,她轻轻的点在伤口上,时不时的用嘴吹吹,
“疼吗,”
“不疼,”
“对不起,下午的时候我太生气了,那也怪你活该,”
赖文谷起身搂着凌雪说:“我活该,不应该害你担心,”
赖文谷头埋进凌雪脖子里,吻着她白嫩的脖子,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沉迷在她胸前的柔软,
赖文谷呼吸变的急促,血液疯狂奔腾,他强烈的欲望在火热的吻中传递着:“雪儿,我要你,”
凌雪的欲望被赖文谷一点一点点燃,她吻着赖文谷身上的伤痕,抚摸着他结实的臂膀:“会不会伤到孩子,”
“放心,适量的运动不会伤到他的,”
凌雪面颊微红,看着赖文谷的眼神里满满的欲望,赖文谷选了一个不会伤害到孩子的姿势,慢慢的进入凌雪的身体, 温暖柔软瞬间将他包围住:“雪儿,我來了,”
凌雪点点头,随着他的进入发出轻轻的**:“嗯……”,
如果说女人的身体还有一处缺陷,那处缺陷只有男人坚硬才能填满,相反的,男人身体处处坚硬,无论是臂膀还是胸膛或是思想,都需要女人的温暖的胸怀,温柔话语,柔软的身躯來抚平,
早上凌雪为赖文谷上药,赖文谷忍不住发出:“哇……好痛,”
凌雪脸色瞬间红了起來,用力点赖文谷的伤口:“不准出声,”
“啊……疼……”,
“赖文谷,你活该,你敢再乱嚷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