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外滚进来的是那个被追杀的剑士席马科,他的
前被刺中了一剑,整个
膛几乎都差一点被划开,而其他非要害的伤口也不计其数。( 不过从他滚进来之后,外面半天都没有动静,说明那位希伯特剑士也没能在他剑下讨到好处。
“好吧,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躺在角落里装死的埃尔在心里面感叹了一下,不动声色地伸出手臂,让小兰伽的蝎尾从袖口悄悄探出,在生死不明的席马科剑士
上狠狠地蛰了一下。
以前收养这小家伙的时候,狗头人阿帕奇说她必须要用战争的鲜血哺育才能成长起来,当时埃尔还感叹,自己上哪儿去天天杀人放火?养着这小家伙就权当是养宠物了。可没想到从那以后,在这一路之上从来不曾缺少过刀光剑影,埃尔自
在不断的战斗中成长起来,连带着小兰伽也在飞快地成长。比如现在像肾上腺素原液这种宝贵的救命良药,已经有富余可以用来搭救陌生之人。
席马科的
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他睁开眼睛,惊讶地看了一眼躲在旁边装死的两个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之色。但他并没有把力气浪费在开口说话上面,而是当机立断地从怀里掏出一团像是枯干杂草一样的东西,塞进嘴里拼命地咀嚼起来。
又过了大概半分钟时间,屋子外面才响起踉跄的脚步声,然后他们听到希伯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嘿,席马科,你还好吗?”
希伯特扶着墙壁从门口探进头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席马科,脸上顿时洋溢出灿烂的笑容,只不过他的一只眼睛已经被刺瞎,半边脸上的
都被削掉,这时候配上笑容看起来分外狰狞。 [
“这一次究竟是谁胜谁负呢?天才的席马科?”希伯特走到席马科
前,捂着脸狂笑道:“每次我看到大小姐对你微笑的时候就特别的不爽,什么剑术天才?现在还不是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我脚底下苟延残喘……”
他的话还未说完,躺在地上装死的席马科突然睁开眼睛,抬起手向希伯特一挥。他手上并没有持剑,而是用指尖夹着一颗晶莹的红色宝石。刹那之间,红色宝石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迸发出灼
的光芒与气流,犹如一柄利剑从虚空中突兀地浮现!
希伯特脸上的欣喜瞬间变成了惊恐,他徒劳地想要用剑格挡下这一击,然而在仓促之间根本用不上力气,只来得及将剑横在自己面前,就被那一道红宝石绽放的剑气所贯穿,连带着半条持剑的手臂也飞上了半空。
攻守之势瞬间逆转,希伯特失去了自己的手臂和剑,而席马科从地上一跃而起,丝毫不顾及自己
上致命的伤势,手中长剑一闪,将同样的伤口送到了敌人的
上。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使用秘剑……”希伯特口吐着鲜血踉跄着向后退去,脸上犹自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语,席马科一把抓住他的脑袋摁在墙上,用剑抵住他的喉咙沉声怒吼道:“为什么你要背叛剑堡!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剑墓之下的誓言?”
“你在说什么呀,蠢货!”希伯特痛苦地咳嗽了几声,歪着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席马科,冷笑着说道:“你以为我们是背叛者?白痴,我和华莱茵大人从未背叛过剑堡,当初的誓言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你们这些顽固派的固执己见,我们又怎么可能被
到发动政变这一地步?”
“既然你现在不想说,那就等大小姐回来之后到她面前去说吧,看看到那时候你还能否自圆其说!”席马科强行压下怒气,咬着牙说道。
“你以为你还能见到大小姐吗?”希伯特面带讥讽地笑道,席马科脸色剧变,正要继续盘问,突然感觉到头顶上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一道黑影从席马科的耳边掠过,他看到那是一只半人半虫的古怪生物,生长着两对透明蝉翼,四只镰刀状的利爪,以及一条修长而又恐怖的蝎尾。站在他面前的希伯特不知何时从袖口里面偷偷地取出了一枚同样精致的红宝石,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被四条镰刀节肢从肋部狠狠地刺入,而那条灵活的蝎尾直接蛰上了他的手臂,让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将红宝石掉落在地上。
席马科看着那颗掉落在地上的红宝石,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他回过头,看到埃尔和蒂雅娜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由得叹气道:“非常抱歉,二位先生和女士,我听大小姐说起过你们的到访,但是很不幸让你们看到了剑堡最
暗的一面。”
“废话就不要多说了,从结果上看我们现在应该暂时站在同一战线,那么就实话实说吧。”埃尔招招手,让小兰伽放开失去意识的希伯特回到自己背后,正色对席马科说道:“她刚才对你的急救只能维持十分钟时间,我不知道你自己吃的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很显然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治疗效果。现在你需要一个祭祀或者医师来挽救自己的生命,而我们需要祛除
体里的毒素。席马科先生,作为本地人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