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具体说说。”周瑾予递过去一个眼神。
“也就是曾有两个公司起诉过缪绥阳的缪氏盗取其绝密资料,打过官司,不过后来没有足够的证据就不了了之。”钟皓答道。
周瑾予点了点头:“那个缪绥阳我见过,长得就给人感觉老谋深算。”
俞雅不以为然地说:“我看那个王猛没什么脑子,他哪儿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和我们周氏企业抗衡?如果他敢动不轨心思,打压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周瑾予冷静思索了片刻,说:“人红遭嫉,周氏风光了这么多年了,难免有些人看不过眼。这些虾米根本就不配和我们周氏较量,所以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幕后还有其他指使者!”
“我们的项目资料可是放得非常谨慎,而且归在不同处,只有最高层和董事会长老级别人物再加之技术员才知道密码,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够搞到手的。”俞雅说道。
“所以,如果有人动了心思,那就证明我们公司高层一定出了内奸,不过这些哦都市我们的猜测,无凭无据。”钟皓严肃地说。
“钟皓,你来想个办法,不管有没有,试上一试,如果能把狐狸尾巴揪出来就立了大功!”周瑾予拍了拍钟皓的肩膀。
钟皓拖着下巴思索:“好,给我点时间,我想办法,顺便布置一下,再给周总汇报。”
“好!这事儿就这么决定,你们可以先出去继续忙了。”周瑾予做了个手势,他们离开了办公室。
周瑾予坐回软椅座上,觉得有些疲惫,一闭眼,又是燕心兰那充满怨恨的眼神,挥之不去。
周瑾予回到家,这个阴沉的地方,从很小开始他就一个人孤零零住在硕大的一间房里,而今习惯了屋子里有她的气息,所以再也放不开手——放她走。
最终他这样选择了,宁可她恨,也要她记住他。他开了门,走进别墅,正看见朱婶在客厅里擦饭桌。
朱婶是个勤快的人,把整栋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她看见周瑾予回来了,立即上去打招呼:“周总回来了。”
“嗯。”周瑾予不喜欢多说话,尤其是对朱婶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略微显得冷漠。
朱婶迎了过来,周瑾予看出她有话要说,于是问:“怎么了,今天她还算好吗?”
“还好。对了,周总,明天是燕小姐的生日,需不需要我准备特殊的东西?”朱婶是想说这个,她见燕心兰在这个屋子里闷闷的,也不见笑容,看见了让人心里难受。
“啊?”周瑾予显得疑惑,他不知道燕心兰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反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总这么心疼燕小姐,居然不知道,朱婶看他的眼眸中充满了迟疑,答道:“是燕小姐告诉我的啊。”
“哦,我知道了。”周瑾予这才知晓,不单单他不知道燕心兰什么时候过生,甚至连她今年的年龄是多少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