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馨怡一直沒有醒來,叶雄心因为不放心也不好离开,他想等艾馨怡的室友來了再走,
可直到半夜,艾馨怡的室友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到她未婚夫哪里去了,
叶雄心并沒有要轻薄艾馨怡的意思,他的爱沒有那么肤浅,
可是,心爱的人就在眼前,那真的很难克制,他只是想悄悄亲亲她如玉的脸颊、光洁的额头,然而,最后却神使鬼差的吻住了她娇艳粉嫩的唇瓣,并辗转反侧,
昏睡中的艾馨怡下意识的反应,而且把丁香小舌伸进了叶雄心口腔中,
叶雄心呼吸紧促的捕住,有些生涩的翻卷、吸吮着,
他以前虽然也有过初恋女友,但并沒有这么深吻过,可是,这样的吻太美好,他一吻上瘾,并且颤栗的伸手攀上了她高耸入云的丰满,
艾馨怡因为喘不上气而睁开眼醒來,开始,她以为是曼申又來了,可是,感觉有点不对,她猛然一把推开他,翻身按亮了床头书桌上的台灯,
灯光刺破黑暗,橘黄色的光瞬间明亮了室内,她一眼看清眼前踉踉跄跄摔坐在对面室友床上的人竟然是叶雄心,
艾馨怡立即拉下脸來,冰冷如寒霜般质问:“叶雄心,你在干什么,发疯吗,你的小命还想不想要,”问着,她飞快的扯起毛巾毯盖住自己胸前的凌乱,
“我、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醒悟过來的叶雄心垂着头不敢看她,
“你出去,”艾馨怡气愤之极的伸手一指房门,“今后不要來这找我了,太无耻了,我真是看错你了,”
“……”叶雄心浑身一震,既羞愧又懊恼又沮丧又痛恨,他微微抬起头瞥了盛怒冰冷的艾馨怡一眼,“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你,我、我大概是情不自禁,你也知道,我其实是很喜欢你的,喜欢的几乎可以不顾一切,”
“不顾一切就是趁我晕倒之后轻薄我吗,你真的让我失望透顶,还不滚出去,,”艾馨怡再次伸手指着房门低吼,她的脸气得都变形了,
叶雄心沒有再说什么,转身、快步走到房门口,旋转开门,立即闪身关门离开,
走廊里,倾斜的月光照着他眼角有液体晶莹的滑落,而且,他原本光洁的下巴处竟然长满了胡子茬,
这是刚才艾馨怡也沒有注意到的,
叶雄心边离开边内心痛楚到抽搐,他的“不顾一切”是指在三叠泉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救她好不好,可她现在是怎么冤枉自己的,
难道非要他破开胸膛,把心掏出來给她看,她才明白吗,
算了,我既沒有姓曼的长得妖孽,也沒有他家的财势,更沒有那种有超能力的哥哥帮忙,就死心吧,以后随便找个女孩子结婚算了,管他爱不爱的,
“爱情”两个字太痛苦了,我叶雄心玩不起,
叶雄心含泪跑回宿舍,直接关门倒在了床上,
早上,他的室友惊讶的看到仍然昏睡未醒的他长出了一圈长长的胡子,而且头发和胡子都是花白的,恍惚是一夜之间老了二三十岁,
***
叶雄心走后,艾馨怡下床扑到房门边将房门关死、反锁上,她下意识的一拉胸前的衣服,却恍然发现那对挂在胸口的耳环就剩一只了,
那一只呢,她赶紧在衣服里和床上翻找,却沒有看到踪迹,
“不会是呕吐之后掉到外面了吧,不然叶雄心怎么可以抱我回來、还顺利轻薄我,”她迷糊的记起叶雄心被刺得甩手的时候,好像带到了她穿耳环的红绳,
金子都比较软,莫非那小金环的接口在甩力之下正好张开了,所以就滑下红绳掉了,
“不行,得赶紧回去找回來,”艾馨怡说着就欲打开房中出去,
可是拉开房门之际它又愣住了:不行,现在只剩这只耳环保护不了我,万一碰到一伙流氓什么的……
再说这会去找也看不清,还是明天早点起床去找吧,于是,她又重新关上门,反锁住,然后洗洗上床睡,
突然,她又惊骇的睁开了明亮如深潭般的眼睛,
五月份的时候,就是因为叶雄心拥吻了自己,海生才打了他,然后,海生带自己骑摩托车追列文·洛夫斯基的蓝鸟到富商高级别墅区的山脚下,并强行侵犯了自己,
而自从那之后自己的大姨妈就沒有再來过,
既然曼申说他现在还沒有达到生育的要求,那海生呢,
我们地球人可沒有这个限制,这孩子会不会是海生的,
艾馨怡一时被自己这个念头惊傻了,
如果是这样,孩子不是已经有三个月了吗,而且不是曼申的,他会不会不高兴啊,
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马上把孩子拿掉,
可是,这刚來就做人流,怎么向吕总请假啊,
而且似乎三个月以上就不好做呢,会不会有危险啊,
还有,万一这期间曼申來了,该怎么跟他说,
艾馨怡感到真是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