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艾馨怡手上这个动作特别有创意。”马斌说话的同时“咔嚓”就按下了快门。
“艾馨怡。你手指头动一下。”马斌再次举起相机对准艾馨怡春葱般白皙水嫩的兰花状手指。“就像捏东西一样。往下捏再张开。然后再往下捏。哎呀。不要那么快。缓缓的。很艰难捏下去的那种。对了、对了。”
“咔嚓”、“咔嚓”马斌说着连按两下快门。
于是。朱乐和叶雄心凑过去发现。照片中。艾馨怡正用春葱般白皙水嫩、还闪着莹莹光泽的纤美食指和把拇指在捏正位于她手指中的红太阳。真是酷呆了。
那是柔美与霸气的矛盾结合。仿似那一只纤纤玉手的两根手指就可以肆意把玩、揉捏东升的红日。那血红太阳的在她手指间似乎下一秒就将捏扁、破碎……
“哇~~好酷好帅好美好霸气哦。”徐丽跑过來看到照片不觉将眼睛瞪大了一倍半。然后连忙跳跃起來。“我也要。我也要。马斌。帮我拍、帮我拍。”
几个男孩子顿时豪气云天。也似乎有了要捏扁捏碎太阳的冲动与霸气……
各种看日出的奇思妙想的POES摆完了之后。又拍了几张集体照。然后大家继续前进。一路慢慢观赏第三峰、第四峰的美景。看奇树怪石、云起烟涌。
因为第五峰实在太远。他们只是走到四峰就随大潮停下了脚步。之后吃了自带的早饭。下五老峰。过植物园。來到了去三叠泉的蜿蜒小径上。
艾馨怡沒想到三叠泉竟然要先下去。到谷底去看。
不过想想也是。不到谷底看。难道山头上会流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如此壮观、气势恢宏的瀑布吗。除非真是银河里倒下來的。
可天上银河里的是星星不是流水啊。真要倒下那么一两颗。地球上万物就可要玩完了。
还沒到三叠泉景点门口。一路就有许多抬竹轿子的轿夫向游人询问要不要坐轿子。说三叠泉如何如何的高、怎么怎么陡峭不好爬。
艾馨怡暗自好笑:人家空手都不好爬。你们扛着轿子抬人倒好走了。
不过。低眉一想。人家轿夫也是为了生活。也就释然了。何况有些人身体弱体力不支或年纪大了。无力自己上下一眼望不到头的陡峭的阶梯。有了轿夫的服务确实省得自己辛劳。
來到三叠泉景点门口。听人说要另外买门票。于是。大家纷纷掏钱包拿钱准备买门票。
突然一个相貌平凡的男子走了过來。面对艾馨怡恭敬地问道:“请问。您是艾馨怡小姐吗。”
“是的。什么事。”艾馨怡抬头疑惑的看着这名陌生的男子。
“我们曼少爷要我将这十张三叠泉景点的门票交给你。”男子立即将手里拿着的一叠彩色门票交给艾馨怡。“曼少爷因为要陪客户游览一线风景。所以沒办法过來。他说。他请您的朋友们一起游览三叠泉;区区一点心意。还望各位朋友笑纳。另外。祝你们玩的开心。”
这是唱的的哪一出。朱乐、徐丽等不觉面面相觑。
“有钱摆谱啊。”马斌一扬淡淡的卧蚕眉。“不过。好歹省了自己百把块钱。我就不客气了。”
“有人请客。我也不客气。”李萍也嬉笑的向艾馨怡伸出了手。“拿來吧。”
“有豪门公子请客太好了。”李佳佳欢喜雀跃的。
“他这是在向我们示好嘞。不要白不要。”徐丽也不客气的自己在艾馨怡手里抽走了一张绿色门票……
最后只剩叶雄心一个人不知道该怎办。朱乐连忙拖了他一把:“走吧。你昨晚吃晚饭不是抢着买单吗。今天就算艾馨怡买一回单好了。”
这样说。叶雄心心里应该好接受一点吧。
一入三叠泉景点的门竹轿就更多了。一般都是双人抬的。也有少数单人背的。有不少妇孺胆怯地上轿。尤其下去后上來的游客。几乎清一色是男同胞。甚至还有的男士也闭目养神。悠哉悠哉地坐着竹轿上來。
李萍对着擦肩而过的一个戴玳瑁边框近视镜的男青年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一声。“年纪轻轻的不登台阶。却要人抬着。像什么话。就算下过三叠泉也不是什么好汉。”
“嗨。你难过什么。”听到她的小声嘀咕。朱乐低问。“反正纨绔子弟一个。怕出力、家里也有钱。”
艾馨怡也冷眼说了一句:“也不怕轿夫劳累了大半天。又热又累的一脚不稳摔死他。”
“嗬。沒想到你们俩个还嫉恶如仇。”马斌探过头來抓狭的笑。“艾馨怡就算了。李萍。你等下去了。然后自己全程走上來再说别人也不迟啊。”
“切。别人我不知道。我如果走累了。顶多歇一歇。才不要人家抬呢。”李萍依然嘴硬。
李萍心里其实挺不服气的:我至于那么娇弱吗。我又不是你家徐丽。这江南女子啊。就是娇滴滴的。
噢。不包括馨怡。馨怡看上去虽然似乎比谁都娇嫩。但她体质就是好。
好在下台阶并不累。一行人说说笑笑。眼看就到了三叠泉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