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连她自己都感到很虚幻,还怎么去说服别人?说出来,人家也会当她是在编故事吧?
那就只有用“我不知道”,“我吓昏了”,“我也不清楚”,这些话回答记者了。
别的记者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失望的离开,可一位三十几岁的鹰钩鼻女记者并不想就这么放过艾馨怡。
“你是大学校花亚军,长得这么绝美水灵;据当时在万家乐百货商场的顾客说,劫匪临时要带你走就是要劫色的,押上吉普车后,那几个穷凶恶极的劫匪不可能反而正人君子般以礼相待吧?”
看到她嘲讽、挑衅、抓狭、暧昧的嘴脸,艾馨怡霎时惊愕住了。
然后,她马上摇头申明:“没有!劫匪没有碰到我!”
“你不是说一上车就吓昏了吗?你怎么知道?”那女记者不怀好意的反问。
“……”艾馨怡这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时又气又羞,脸色由白到红,由红转青,汗都急得要掉下来了:“求求你,不要乱写,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是吗?” 鹰钩鼻女记者鼻孔里冷哼了一声,诡异的笑着,“从你被劫匪押上吉普车到吉普车被撞翻车,中间有一个多小时呢。一只美丽的小羊羔在三只饿狼中间一个多小时……嘿嘿。”
她突然凑近艾馨怡,在她耳边低声道,“恐怕至少被两名劫匪轮着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