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水门没有先回答伊鲁卡的问题,而是站了起来,示意对方坐在沙发上。
“谢谢。”伊鲁卡抿了抿唇角说。两人坐在沙发上,水门露出一丝微笑,“我很感谢你,伊鲁卡。”
“为什么?”
“因为你让鸣人觉得很快乐,你对他很好,木叶村的孩子都很喜欢你,你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谢谢。”伊鲁卡有点局促的说。
“你一直保护着这些孩子,我都知道,但是他们终究是要长大的。”
伊鲁卡愣了一下,他轻轻皱起了眉头,“可用伊比喜大人做主考官的话,似乎太……”太什么,他不知道该用哪个词比较好。
“严厉,残酷?”水门挑了两个,见对方没有作声,他叹了一口气,“他们不是敌人,不会受到审讯。”
“可精神上的压迫也是很重要的。”伊鲁卡固执的说,“他们还是孩子,最厉害的也不过是做了几个C级任务。”
“他们也是忍者。”水门抬头看着男人,浅浅一笑,“而我相信他们,相信我的儿子,相信木叶的每一个孩子。”
“鸣人他……”伊鲁卡嗫嚅着。
“他还有很多不足,但是有一点,不是从父亲的角度,而是单纯从一个忍者的角度考虑,他做得很好,忍者要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但忍者同样要怀有一颗忍者之心,忍通仁,不然,再强大的力量也只会破坏罢了。”
伊鲁卡望着金发男子,心里的担忧渐渐消失,他微笑,“火影大人,我明白了。”
他们都爱着同一个孩子,爱着木叶,当阳光照在木叶村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就有继承了火之意志的孩子出现,而他们的村子,也正是依靠着这一点,那个有着金灿灿发丝的孩子坚定的微笑,以成为火影为目标而努力着,而他们能做的除了适当的引导就是放手看着孩子矫健的背影,不断成长。
中忍考试的教室中,鸣人盯着面前的男人,手指紧张的攥起,怎么办,第十题的选择,如果选择答题却没有通过那么一辈子都只能是下忍了,如果放弃,不,他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个说法。
不远处的红发少年抿紧了嘴唇,视线一直停留在金发男孩儿身上,会怎么做呢?他想。
佐助凝视着鸣人,那微微抖动的肩膀,笑了一下,那个一脸伤痕却依旧眼神灼灼绝不服输的家伙,这样的你,一直说着要成为火影的你,怎么能在这里随便决定了一声。
修长的手动了动,从桌子上移开,正当佐助要举起来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那个笨蛋突然站了起来,倔强的声音响起。
“别小看我,我波风鸣人是不会临阵脱逃的!我要考第十题,即使一辈子要当一个下忍,我也要努力成为火影给你们看!”
还真是任性的家伙啊,鹿丸翘起了嘴角,眉宇间的忧色已经彻底消失了,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回家好好睡上一觉了。
佐助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笨蛋加白痴,讲台上的伊比喜扬起了冷酷的音调,“我再问你一次,这可是堵上了人生的选择,如果不能通过,一辈子就只能是下忍,好看的小说:。”
“我一向言出必行,这就是我的忍道。”金发小狐狸坚定道。
沉默在教室中扩散,这清脆又嚣张的宣言使得一些准备放弃了的人都坚定了信息,是啊,不过是一场赌注,如果连这个都不敢,怎么成为中忍。
伊比喜凝视着男孩儿,那天蓝色的大眼睛中向磐石一样坚定,他放下手,嘴角有着小小的弧度。
“那么,留下来的人全都通过了第十题,第一场考试结束!”洪亮的嗓音使得鸣人趔趄了一下,他难以置信的叫道:“这样就通过了!”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样啊,小鬼。”
鸣人抓抓头发,干巴巴地说:“那,第十题,一辈子下忍。”
“为了测验你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决心,前面的笔试也是为了考验你们收集情报的能力,但光有这种能力却没有身为一个忍者的自觉只能说是一个废物。”
“忍者的自觉?”鸣人好奇地问。
伊比喜唰的摘下了头巾,露出光头上面累累伤痕,他轻蔑地看着那一群瞪大了眼睛的小鬼们,眼神又盯着鸣人,“忍者可不仅仅是一种光荣,如果连这种赌注都不敢下,那么实际遇到抉择的时候,我们如何能相信你们会用生命来保护自己的任务和村子里的情报呢。”他声音不大,在鸣人听来却更加震慑人心。
是啊,忍者从来都不是好看光荣的职业,忍者是要赌上性命的,为了村子,为了在乎的人而强大着,只有抱持着这样的信念才能保护好自己想要珍惜的一切。
考试结束,我爱罗站了起来,路过鸣人身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但又擦肩而过,再一次快的令鸣人想要说的话语堵在了喉咙处,不上不下只觉得非常难受。
“不走吗?”鹿丸问,佐助也站在一旁看着他。
鸣人摇摇头,咧嘴一笑,“我等等再走,你们先回去吧。”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