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庄华认同的点点头,“故而,我不是你。你也莫拿自己跟我比。”
柏承彦忽然俯身靠近了庄华,由于庄华是半卧的姿势,所以看起来就像是柏承彦朝庄华压过来一样。柏承彦认真的打量了庄华一番,“庄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庄华微微挑了挑眉,这倒霉孩子,万一砸下来能把她砸出血好不好,微微后仰脖颈,她不习惯与人靠这么近,但是柏承彦有是一个小孩子,自己要是反应过激了说不定会弄巧成拙,于是只好忍着想要把人推出去的冲动,说:“我瞒着你的事情多了,你说那一件?”
得到这个回答柏承彦翻了个白眼,双手撑在庄华肩膀两侧,没有一丝暧昧,抿着嘴又逼近了一点,说:“你在转移我的注意力。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而且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庄华忍不住想要鼓掌了,孩子果然直觉敏锐吗?
“没有,我发誓。”庄华抬起还拿着书的右手,说道。
柏承彦的眉毛越皱越深。庄华忍不住伸手救恩在眉心纠结的的地方,按了下去,肉肉的,手感不错。
“你干嘛?!”柏承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露出了爪牙想庄华示威,庄华笑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脸孔刹时间生动了起来。
“……你应该多笑笑的。”柏承彦愣了半晌,说道。
“总得有好笑的事情才行啊。”庄华慢慢敛去了浅淡的笑容,叹道。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带着低气压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庄华循声望去,柏缇正黑着一张脸走过来,然后在柏承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把柏承彦从书案后揪了出来,丢了出去,“立马回宫学去上课,再让孤发现你逃课,就让你去守王陵。”
柏承彦愤愤不平的瞪着柏缇的背影,仿佛这样能在柏缇的背上瞪出两个窟窿一样,接过柏缇一回头,凌厉的眼神一过去,柏承彦就蔫了,很是规矩的向柏缇行了个礼,然后告出去了。
临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看着庄华,把庄华看的,又快要笑出来了。
“庄华很高兴?”柏缇拉着脸问道。看看成什么样子,坐没坐相,衣衫不整,要不是知道柏承彦和庄华的交情,是个人都会误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庄华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向柏缇拱手见礼,道:“大王子生性活泼聪敏,臣与之相处自然愉快。”
这么说我就不活泼?我就不聪明?柏缇心里的怨念快要化为实质,向庄华扑来,庄华很是恶寒,不由得的抖了抖肩膀。
“这小子有很多课业。”意思就是以后他来了也要把他赶走。
“……臣知道了。”庄华觉得自己无比苦逼。
现在的庄华,已经放开了心里那点矫情的执念,曾几何时她在奉劝失恋的损友时也说过,好聚好散,何必悲悲戚戚。对方如何那不是她能控制的,但她可以控制自己不是么。
从回原点,你是君我是臣,熟悉但不亲近,可以交付信任,但不交心。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爱恨故,无忧亦无怖。她或许做不到如此超脱的地步,但是她可以做出这样的表,迷惑他人也迷惑自己。
如今两场婚礼近在咫尺,庄华一边感受着身体越来越差的感觉,一边感受着越来越平和的心境。有时候她会以为自己快要升仙了,回过神来之后才知道自己是虚弱的眩晕的原因才有这样的错觉。
“今日,我们去兽园吧。昨天你不是也要去看么。昨天没看成,今天去。”柏缇很是自然地去拉庄华的手,庄华却双手合抱想他拱手道:“谢陛下。”
柏缇缓缓的收回了手,心道慢慢来,不要着急,然后率先往外走,招呼庄华说:“走吧,还杵在哪里做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