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容跟着吉庆转巷子,弄的头都晕了,这才在一处小院门前停了下來,黑漆的木门,还不如王府的小角门好,
推门就去,就见到韦梅林带着素墨从屋里出來,看到了王玉容微微一愣,扫了她身边的吉庆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
“夫人回來了,我正要出去买些生活用的东西,夫人有沒有什么要捎回來的,”韦梅林逛了一小天了,也很精神,
王玉容也不客气,“被妹妹这么一提醒,我到是才想起來,不如让我身边的小莲跟着你们一起出去吧,缺什么少什么让她直接买回來就行,”
“那也好,小莲是夫人身边的人,买的东西也顺夫人的心,”韦梅林也不推脱,
临走时,王玉容交代了小莲一番,小莲这才追着韦梅林主仆而去,
这处院子很小,只一个院子,正房和左右两边的厢房,刚刚看着韦梅林是从左边的厢房出來的,王玉容直接往右边的厢房走,
还沒有到门口,就看到右厢房的门被推开,秋菊端着水盆走了出來,见到王玉容站在面前,秋菊也是一惭,端着水盆愣在了原地,
秋菊好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卑不亢的解释道,“二小姐,这里是奴婢们住的,”
可王玉容不开口,秋菊就不敢动,
两人低旧对立而站,
吉庆抹了把额头的汗,几个大步上前來,“夫人,正房的西屋留给了你,”
“你家主子住东屋,我住西屋,那我姐姐住在哪里呢,”王玉容这可是明知故问了,
吉庆被夫人一双眼睛顶的倍感压力,头很很的压了下去,“王姑娘跟爷住东屋,”
“王姑娘,”王玉容嗤笑出声,吉庆也知道难以启齿吧,笑起也忍不住大了起來,“都跟爷们一个屋睡着了,怎么还能称姑娘,难不成是做通房,”
吉庆的脸都要滴出血來了,
秋菊低着头,唇角对王玉容的话却是很不屑,
“我睡觉轻,怕晚上半夜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这样吧,下人搬到东屋去,我就住这间厢房吧,”王玉容一脸的笑,绕开秋菊,直接进了厢房,
吉庆这才抬起头來,抬衣袖抹了把脸上的汗,夫人实在太彪悍了,说出那样的话,他听了都觉得不好意思,可夫人只差扬着嗓子喊的左右邻居都听到了,
不用猜,正房那里一点动静也沒有,王爷一定听到了,
“那我们真要搬到正房那边去住,”秋菊可不敢真搬过去,
吉庆心一横,“就按夫人说的吧,”
哪次夫人和爷对着來,最后还不是爷低头衣输,旁的不说,爷带着王大姑娘住到东房,夫人怎么可能会住进西屋,这都不用想,
这有屋住着还闹,他却要住进厨房,从王府里出來,陈家兄弟也被皇上给留在了王府,好在只有他一个人跟着,不然三个人挤厨房,更沒有地方睡,
正房的左边有一个小的偏刹,是院里的小厨房,吉庆觉得那还不如一个草棚,堂堂王府的大总管,竟落得这样的小棚子,
正房的东屋里,李玠靠在窗下的小榻上,闭着眼睛,让人以为他是睡着了,却不知他早就将院里的话都听进了耳里,
该死的女人,给她住的地方住,还这样不领情,以后就不能对她好,
在另一边床上靠着的王玉环却紧皱着眉,二丫头真的变了,或许正是她这样变了,才会招李玠的侧目,
男人嘛,就是喜欢征服女人,
等得到了手,就不在乎了,
二丫头到知道男人喜欢这样,学会以退为进,吊着男人胃口了,那个韦梅林到不必担心,反而是李玠对二丫头的态度,很暧昧,日后她要警惕才是,
姑娘,今日二丫头嘴上占了便宜,日后定让她后悔,
听到榻上李玠辗转反侧,王玉环冷下面來,声音却柔柔道,“阿玠睡不着吗,”
李玠也不装了,坐起來,“沒有被子,怪硬的,”
不等王玉环安慰出声,他对外面喊道,“吉庆,”
吉庆应了一声,就从外面走了进來,“爷,”
“去买几双被子,晚上你想冻死爷不成,还有厨房的婆子找了吗,这些都不用爷交代你吧,”李玠找借口发火,
吉庆哪敢有不瞒,“韦姨娘去买东西了,奴才给了她一百两银了,”
李玠冷冷的嗯了一声,“下去吧,”
抬头看吉庆还低头站在那,“还有事,”
“爷,咱们出來总共带了一千两,买宅子五百两,又给了韦姨娘一百两,奴才这里只有三百多两了,”
李玠脸上原本带着的怒气,慢慢的退了下去,呆愣了良久,“三百两够花多久,”
以前从來沒有为钱财发过愁,竟不知道一千两银子,不到一天就剩下沒有多少了,李玠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难題,
吉庆想了一下,“要是像普通人家那般过日子,这三百两银子也不少,花个三年沒有问題,如果像今天响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