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客房,李玠就追问起來,“你认识的人到是多,走到哪里都能遇到熟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按李玠的想法,他这样一说,到底是觉得王玉容会给他一个解释,可是等了半响,也沒有听到对方说话,不由错愕的看着王玉容,那样子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王玉容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捧着小莲递过的茶,低头抿着,稳如泰山,相比之下就显得李玠轻浮多了,
“哼,水性扬花,到哪里都改不了,”李玠愤然的坐回椅子里,堵气冒烟的瞪着对面的王玉容,
可惜王玉容跟本就不看他,多说多错,她不如装哑巴好了,哪里知道这样对方更气,
“爷告诉你,要是你敢在寺里给爷弄出什么事來,看爷怎么收拾你,”李玠无法,狠声的威胁着,此时也不管对方听沒听了,“你记住了,你是有夫之妇,不是还沒有嫁过人的闺中女子,你沒有嫁给爷前怎么做爷不管你,可如今你嫁了爷,就把你以往的那些小心思都收起來,不然休怪爷对你不客气,”
“水性扬花,到寺里也改不了勾引男人,爷在跟前你们还眉來眼去的,爷不在时还不知道你怎么样呢,”
李玠沒完沒了的啪啦啪啦的说着,若喷点唾沫出來,跟市井那些泼妇就沒有什么不同了,
王玉容算算时辰,她喝了两盏茶了,李玠竟然还围着‘水性扬花’转呢,她真想开口问他是不是喜欢这四个字,不然干人才能张口闭嘴都是这四个字,一个大男人总说自己是有身份的人,可骂起人來和泼妇沒有什么两样,
换成旁人可能越骂越舒服,可李玠却心里越來越堵的慌,看看眼前的女人,像在听戏,这样的无视,让他很火大,
李玠骤然跳到王玉容的面前,手指就差点戳到王玉容的脑门上了,“你别以为现在有个姓周的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张狂了,爷可不是好惹的,”
王玉容叹了口气,抬起头直看向他,“王爷那么想怎么办,从王爷撞见我遇到熟人,就一直沒有好脸色,回屋之后我更是一句话也沒有说,王爷足足骂了两个多时辰,现在王爷又怒指我有了依靠而张狂,我到是不明白了,我是跟王爷顶嘴了还是跟王爷对骂了,难不成装哑巴不还嘴也是张狂,”
天下沒有这般欺负人的,她不还口,是不想在跟李玠这样整日的吵下去,不值得,沒有必要,
可是不代表着她就好欺负,这泼屎还真以为她是心虚了,得到机会就沒完沒了了,跟八婆也沒有什么不同,
李玠口瞪口呆的瞪着王玉容,“你、、、你什么意思,”
“我想什么意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天色不早了,王爷若沒事就请回吧,这里毕竟是佛门清静之地,男女共处一屋,到底对佛祖也是不尊敬,这样來祈福的心也不诚,如此一來岂不是浪费了王爷对姐姐的一片痴心,”王玉容已经很忍着不挖苦他了,
可话一出口,还是满是讥讽,
李玠反到是乐了,“怎么,就许你到寺里勾引男人,本爷又关心别的女人又能怎么样,”
“王爷是不是忘记了,來寺庙是王爷要來的,我又怎么能让人通风报信呢,这事也说不过去吧,”王玉容起身的同时,一把扬开还指着自己的手,“还忘记告诉王爷了,这样指着人说话一点也不礼貌,”
“不自重何來换得旁人的尊重,”李玠到也收回了手,嘴上却不认错,
王玉容懒得与他记较,“王爷不走,那这处房间就让给王爷了吧,我去另一处,”
眼不见心不烦,王玉容好好的心情都被李玠给破坏掉了,她真的想中李玠大吵一架,可吵架费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甚至让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里的怒火发泄不出來,反到是越來越盛,
出了屋子王玉容用力的呼着气,那种窒息感才慢慢的消退掉,望着隔壁韦梅林的目光,她淡淡一笑,转身往对面的厢房走去,日子在这样下去,她不死也会被气得得了心脏病不可,
吉庆正在屋里收拾,看到福晋进來,微微一愣,王玉容直接就吩咐他,“把王爷的东西拿到对面的厢房去,我们两个换客房了,”
吉庆又是一愣,
小莲可还气着呢,王爷那样骂姑娘,真是可恶,一边拿起床上放着的东西用力的塞进吉庆的怀里,吉庆这才回过神來,
被小莲瞪的也不敢多问,带着东西灰溜溜的被赶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进了对面的厢房后,看到王爷在独生闷气,也不敢打扰,拿着东西放在床边,
这屋里都收拾妥当了,到不用在收拾,就悄声的退到一旁侍立着,
李玠黑着脸,扫了吉庆一眼,视线又落到床上,愤然的一啪桌子,“可恶的女人,”
这一巴掌震得吉庆身子抖了抖 ,好在李玠也只來了这么一句,到沒有在说什么,隔壁的韦梅林又是嫉妒又是高兴,
原本她是与王玉容挨着住,如今王爷换到了隔壁,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理她还是知道的,可是这里又是寺庙,王爷又不似先前那样对她,心里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