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呢。”
王玉容气的倒吸一口气,想起刚刚她还心生愧疚,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如今被人掘回来也怨不得对方。
气闷的靠着马车独自生气,王玉容咬了咬几次牙,到底没在开口。
两人回到府里时,被皇上禁足的事也传开了,李玠瞪了吉庆一眼,甩门将自己关在了屋里。
吉庆也委屈,被禁足的事是宫里的内侍来宣的旨,又不是他传出来的,王爷的样子像他传出去的一般。
要说最高兴的,当属韦梅林,正愁想不到办法对付王玉容,如今在宫里和王爷回来双双被禁了足,岂能不高兴。
摸着肚子,借着这个机会,该让王爷更加的讨厌王玉容才是,这样让王玉容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王玉容回到院里后,却让小丫头去找吉庆,吉庆来了,也不绕弯子,“在宫里你家王爷就同意了,把我的丫头接回来,明早你早点派人去把人接回来吧。”
吉庆连连应声,退出来后回到竹阁院见王爷还将自己关在屋里,哪敢在争求王爷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最后想着只能先拖拖,等王爷心情好了在说。
却说赵虎早就在宫里出事后就出去了,又不能先回将军府,最后只能偷偷的回了自己的家,听说父亲没有发火,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也不想着再回亲王府了。
半夜里,王玉容正睡的香,就被外面的叩门声给惊醒了,细心才知道是有人叩院门,隐隐听到有说话声。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有小丫头进来,到了床边,声音也低低的,“福晋,外面吉庆求见,说王爷喝多了,正闹着要杀了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呢,韦嬷嬷让他来叫福晋过去。”
隔着纱帐,小丫头看不到人醒没有醒,又轻轻的唤了一声,王玉容才应声,坐起来挑开纱帐。
“告诉来人,我没有那个能耐劝下王爷。”竟想到找她,真是病急乱投医。
小丫头似早就料到了,不等转身出去回话,外面传来吉庆焦急的声音,“福晋,奴才给你磕头了,你就过去看看吧,王爷拿着剑四处的乱砍,韦侧福晋倒在地上,谁也不能靠上前去,不管侧福晋,福晋也想想王爷啊。”
外面的吉庆说完,人就真的跪下了。
“福晋,王爷平日里虽然脾气不好,可从来没有害过人,在外面欺负的人也都是些恶人。福晋就去劝劝王爷吧,奴才看得出来,虽然王爷一直对福晋不好,可王爷能听进福晋的话。”
王玉容想着白天出事能顺利的回来,到底是李玠顶了罪,烦燥的下了床,让小丫头帮她穿衣服,刚走了屋迎面就扑来一股寒气,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奴才在这里给福晋磕头了。”见人出来,吉庆连连磕头。
“起来吧。”王玉容也没有为难下人的习惯,特别是往日里吉庆也对她恭敬,路上还不忘记先打个招呼,“我可先说明,我劝了还劝不下来,我可不管了。”
吉庆忙应声,“奴才知道,只要福晋能过来奴才就感激不已了。”
还没等到竹阁院,就听到里面乱遭遭的,韦嬷嬷的声音格外的清楚,“王爷,这可是你的子嗣啊。”
“本王今日就杀了她,想要子嗣什么人不能给爷生。”是李玠的怒吼声。
王玉容听了之后停下来,她觉得还是要把事情的始末问清楚一些好,如若不然就这样冲进去,万一像今日回来在马车上的事,到底有失面子,纵然她能救下韦侧福晋,可到底又要跟李玠大干一架。
她还是有私心的,为了别的女人跟李玠干架不值。
“吉庆,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说说,你家王爷为何动这么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