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在是同父异母的份上,给杨家留下这么一条血脉。
杨老夫人见夫君竟一句话也不说,心下越发的委屈,却又恨不得行,“我知道你心里怨我,若是没有我,当年你还与宋氏琴瑟和鸣呢,今日就可以有为皇后的女儿可以仰仗,也不用整日里愁眉苦脸的。”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挑破了,怎么都好说,可是一挑破了,那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杨丞相当场就落了脸子,“你又胡理取闹,当年到底是我薄情害了她,难不成我连愧疚都不能有?这些年来我又对你如何?府里可有纳过妾?如今都要抱孙子的人了,整日里还会捻醋,家里也没有个安静的地方,真是晦气。”
一甩衣袖,杨丞相就出了屋。
杨老夫人张大了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良久屋里传来一阵子呜咽的哭声来。
杨丞相府里的事,次日就传到了杨倩的耳里,晚上等王状元回来,杨倩就发起了脾气,也不管屋里还有下人,指着王状元就一堆骂。
“我弟弟是堂堂的国舅爷,到要为你挨别人的骂,你到好,回家里一个屁也没有放过,你别忘记了,你现在吃的住的可都是我们杨家的,你那点俸禄连你请同僚吃顿酒楼的都不够,也不想想什么该是你做的,不过是我们杨家养的一只狗,连点忠心都没有。”想到母亲哭了一晚,杨倩就越发的火大,“看你样子,唯唯诺诺的,哪里像个男人,滚出去,今晚你就去书房睡吧。”
王家树扭头就走了,早上没有一点的怒气,似早就习惯了这般的日子。
杨倩却又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心里的火气才降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眼瞎了,竟看上这样一个男子,如今后悔却也没有用了。
亲王府那里,李玠听到暗卫打听回来的消息,可高兴了一大场,次日就拉着你要是康和赵虎喝酒去了。
能闹得两边不快,李玠可没有占到过这些便宜,心里现在也舒服了,似乎与那个女人扯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
越想越坐不住,起身就走,还不忘记仍下话,“今日的酒我请,你们两个好好的喝,我还有事,先走了。”
整句话说完,人早就没有身影了。
赵虎咦了一声。
“觉得奇怪?”何康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赵虎点了点头,他才媚气一笑,“要不要打个睹?”
赵虎已经靠了过去。
“我猜他是因为女子,睹与不睹?”何康见赵虎不信,抿嘴一笑,“睹五百两银子。”
赵虎犹豫了,最后狠狠的点头,“行。”
何康就唤了侍卫进来,不出半个时辰就打听出来了,李玠是回府了,而且不多时听闻王府的后院就传出来争吵声。
“明日给你银子。”赵虎一咬牙,也不別酒了,起身就走,到了楼梯口才回过头道,“我回府给你拿银子。”
何康邪气的勾起唇角,看着赵虎一副心事重重的走了,又招了近身的侍卫,“跟去赵将军府看看。”
侍卫应声跟着追去了,却说原来何康早就知道赵虎是个穷的,平日里赵将军又怕他学坏,哪里敢给他银子,所以说可以用两袖清风形容赵虎。
五百两银子把赵虎卖了也没有啊。
不过赵虎又是一根筋的人,应下的事决不会反悔,何康等的就是在这,日子太过无聊,没有热闹总要给自己寻些热闹看才是。
果然,赵虎一回府就直奔赵夫人的院子而去,听到下人说母亲在花园,心里的高兴脸上都忍不住笑出来了,直奔房屋里的首饰盒子而去。
看着里面的金钗,毫不犹豫抓了一把塞进衣袖里就出了屋,然后直奔房外的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