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正在教王玉容做女红,一见王爷冲进来又打又杀的,吓的脸色惨白,跪到地上,浑身直抖。
到是王玉容,也不急,放下手里的绣活,“不过是只畜生,王爷何必跟它计较,到是贬了自己的身份,若真要烤,我院子里就有干树枝,王爷现在就烤了去,到时也让妾身尝尝这鹦鹉是个啥味道。”
“贱妇,你还敢教导爷?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李玠骂不得畜生 ,直接将手里的白毛仍了过去。
王玉容看了一眼,“哪里不对了?这狗不是好好的吗?”
“你敢说这叫好好的?”李玠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好好的一只白毛狗,竟然让她把毛都给剪光了,只在狗屁股和爪子那里留了点毛,她还知道给狗该挡的地方挡着点。
该死的女人,这跟本就是在打他的脸。
李玠只觉得自己要疯了,特别是他气成这般,可眼前的女人竟然还笑得出来,那笑容偏还让人看得心里暖暖的。
岂有此理。
他不好过,她也不能好过。
“王爷将这狗送给了妾身,怎么处理都是妾身的事,难不成王爷把这狗送给妾身只是做做样子?”王玉容歪过头笑盈盈的看着他。
虽然被困在府里,不过看着这男人抓耳猴腮的样子,心里还真是痛快啊,将狗抱进怀里,这功劳可有这小东西一份,那就给它记一份功劳。
“王玉容,你欺人太堪。”李玠满腔的怒火无处可发,最后只能发泄到屋里的东西。
看着在疯狂摔东西的李玠,王玉容摸着怀里的狗,看着李玠发疯,一点也不怕,到是小莲吓的都不敢动了,外面的吉庆和陈家兄弟都跪了一地。
“一泼屎、一泼屎”鹦鹉被吓的一直叫骂。
这气氛怎么看怎么让人发笑,偏李玠铁青着脸不能跟一只鹦鹉对着骂,最后怒气的触到王玉容笑盈盈的眸子时,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把着椅子坐了下来。
王玉容撇撇嘴,就这点肚量,她还没有做什么呢,要真做点什么,不得把他气死?
“王玉容,本王告诉你,若不是因为你姐姐,本王早就将你休了。”最后,李玠还不忘记下狠话。
“妾身看若王爷真为了姐姐好,到不如给我一纸休书,”王玉容眉毛一挑,话里藏话,“这样一来姐姐一定会更高兴,王爷以为你?”
李玠怒气僵在脸上,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什么?”
王玉容耸耸肩,“王爷觉得妾身该知道什么呢?”
“本王不管你知道什么,劝你管好自己的嘴。”李玠有些心虚,眼底也升起一抹杀意来。
“这屋里的东西也都砸了,王爷看看是不是告诉人补上?”王玉容迎视过去,“既然王爷看在姐姐的面上对妾身好,那就该更加好好的照顾妾身才是,不然像以往那样没事一顿鞭子,不知道的还让人以为只有你对妾身不好,姐姐才会高兴呢。”
李玠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王玉容,你少拿那些龌龊的心思想别人。”
再多呆下去,真怕自己会做出杀人的事情来,李玠大步的离去,步子却带着几丝慌乱。
吉庆看着王爷走了,还不敢相信呢,直到回了竹阁院被主子吩咐将海堂院砸的东西都补上,才相信是真的。
出门时还忍不住问陈家兄弟,“王爷,这阵子真的变了。”
陈家兄弟看了吉庆一眼没出声,吉庆也没有指望他们会回复,大步往梅院去了。
韦梅林听说要往海堂院送东西时,脸色有些不好了,“早上不是送了很多东西吗?怎么又要往过拿啊?”
她有了身孕,也没有见王爷这么关心过。
吉庆尽职的一句话也不多说。
虽然韦梅林知道王爷到海堂院那里发了一顿的脾气,可听到王爷让往里补东西,心里还是忍不住吃起味来。
“行了,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让人去库里取东西补上。”吉庆这才告退退了出来。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屋里有碎东西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侧福晋又在发脾气了,吉庆的步子又快了几分。
这一天亲王府里的事,不多时就传了出去,赵虎跟何康上了门,李玠一见两人也没有好脸色,只靠在榻里看书。
两人也不以为意,何康坐下之后就满屋里找了一圈,唇角勾了勾,到是一旁的赵虎忍不住开口了。
“你的白毛呢?听说换了新发型,外面传的可热闹了,怎么没看着?”
何康扫着李玠的脸色一黑,抬眼对着赵虎干咳两声,虽然是过来看热闹的,可也没有就这样直接说出口的。
赵虎可不管那些,“吉庆,你家王爷的白毛呢?”
平日里总来亲王府,几个人到也认识李玠喜欢的那只哈八狗,在外面听到了传言,赵虎就拉着何康来了亲王府看热闹。
李玠只觉得没面子,一把摔掉手里的书,“往日里你不是说那畜生不是爷们玩的吗?我将东西送给福晋了,你若想看就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