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是一种状态,真真实实的存在这个世界里面,但意识已经完完全全的处于休眠之中。
昏迷也是一样的,处在自己的世界,任时光更替、匆匆流走,依旧是对外物毫无知觉。
可是时间走了,却并不代表事情就会过去,有些事情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淡褪甚至于消失。
邵祈醒来的时候就明白了,有些事情不管你采取了什么状态和方式,都注定你逃避摆脱不了。
灯光还是那么阴郁,依旧是一个冷漠残酷的刑房,带着腐朽气息的铁笼子更是森然鬼魅,笼子里面躺着一只沉睡的野兽。
那是一只金色的雄狮,浑身的毛发像是黄金打造的金丝一般,在灯光下恍若金色的瀑布,随着狮子的呼吸,那毛发上流动的光泽似乎就像水流一般活了起来。
“唔……”邵祈整个身子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嘴巴里面塞着棉布,然后用布条横过嘴巴紧紧的绑在脑后。
别误会,他这不是又被人绑架了,但是邵祈宁可他现在是真的被人给绑架了,因为那样肯定比现在要幸运的多。
“嘘,别激动,这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选出来的结果么!”邵华将手指轻轻的放在自己唇边,拍了拍邵祈的脸,笑得是一脸无害。
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有人架着奄奄一息的向颜进来,当着邵祈的面给她注射了一管浅绿色的液体,二话不说的就把关着狮子的铁笼子打开,把她扔了进去。
“唔…….”那浅绿的颜色几乎晃瞎了他的眼睛,看着那人面无表情的关上门离开,邵祈呜呜着直摇头,奈何嘴巴里面实在发不出任何多余的声音,仿佛是受惊的小鹿,乌溜溜的眼睛看着邵华,里面满是闪烁的光泽。
“就知道你会不乖,也会输不起的大吵大闹,这不,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啊!”邵华轻轻的在他额头留下一个浅浅的吻,成就感十足的掰过邵祈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看向那个人兽共处一室的笼子。
狮子呼吸的动静开始慢慢的打起来,那灯光下的瀑布刚才还是水沟里面的流动的涓涓细纹,此刻却仿佛飞流直下的雨露一般,向颜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本是昏迷如石雕一般的身体居然也慢慢的呼吸急促起来。
就像是梦魇中的人,情绪激动之间,浑身也慢慢的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手甚至开始不受控制的拉起脖子上的衣服来……
“唔….”邵祈死命的挣扎,晃得椅子几乎就要碎掉一般,邵华在他身后不动声色的压着他,椅子摇摇欲坠的动静顷刻间消失不见。
似乎是觉得邵祈还不够明白,邵华慢慢把头沉在他的肩膀上,温暖的呼吸慢慢喷在他的耳廓道:“她体内注入的那东西,相必你一定不会陌生,即使她是个毫无感觉、性冷淡的石头雕像,也会如同这世上最最出色的****一般……”
“也实在是巧合,那头雄狮的正处于发情期,我本来正寻思着找个雌雄动物,你就这么送上门了!”伸手擦去邵祈眼下的水渍,邵华接着道:“我也实在算对得起她了,狮子的爪子我可是都剪得干干净净了呢?”
“唔…….”
邵祈的眼泪更加止不住了,这是他有着承诺的女子啊,是他心里面唯一有着独特记忆的女子,她本来有着自己完好的人生,却因为他被卷进这重重的不幸之中。
**啊,**!
纸条上的那两个字仿佛刀子一般硬生生的腕着他的心口,脑海里面的理智,就像是被龙卷风刮着一般,激烈的撕扯中似乎随时都会成为碎片。
狮子慢慢的醒了,琥珀石一样的眼睛里面是雾蒙蒙的一片,没有任何的焦距。
似乎心情不错,邵华更是解释道:“为了保持节目的可观赏性,我给狮子也注射了那个东西!”
邵祈的脑子一懵,眼睛里面仿佛有什么强烈的光线翻搅了起来,他看着邵华,只觉得眼前的视线似乎都像梦境一般的不真实起来。
“啊…….”
凄厉的带着些欢愉的声音,熟悉的音色把邵祈从虚无的意识里面硬生生的拉回,邵祈只看见那体愈三百斤的狮子金色的毛发下,那一双带着绷带与狰狞血色窟窿的双腿。
向颜被狠狠的压在那仿佛柱子一般兽蹄之下,几乎拖地的鬃毛密密麻麻的盖着她,像是一床棉被一样的柔软舒适。
那似乎是棉被的地方,有一张鲜红欲滴的脸微微的露出来,那里是醉酒一般的绯色,仿佛是世上最美的胭脂,她的双眼毫无意识紧闭着,微微阖开的嘴唇边发出来的**,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欢乐。
狮子把她翻过身来,新一轮的攻击里面直接从她的背后进入,野兽的交合处都是有着倒刺的,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出来血淋淋的粉色肉丝,可向颜就像个无知无觉的娃娃一般,只是本能的嘤咛着。
依旧是那副似乎不知疼痛的样子,邵祈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扎着,那是大片大片的空白,紧接着喉间腥湿恶心一片,好像是有什么颜色慢慢的染红了嘴间的纱布,有鲜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