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当然不会任他胡來,两手抵在叶言胸前,试图推开他,反遭叶言报复,被他轻咬了下唇,“啊”的一声惊叫,
叶言趁此机会,长驱直入,撬开一溜齐整的贝齿,攫住香舌纠缠不休,
而君逸不听话的手,被他握在手里,
十指相扣,
唇分,
怀里的君逸早已软成一滩烂泥,双颊通红,任由叶言抱着,
“哼,每次都会这样,”
叶言低头,唇离君逸很近,颇有威慑力,“这样是怎样,”
君逸想起叶言送扇子时胁迫自己的行为,闭口不言,
“君逸……我娶李云歆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待我君临天下,必定遣散妻妾,只爱你一人,”
君逸连忙捂住叶言的嘴,警惕地听着四周有沒有可疑的声音,马车静行,还好沒有,于是他长吁一口气,瞪着叶言,“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话,,”
君临天下……
原來每个朝代的皇子都会生出这样的贪念吗,
叶言点头,“我知道,就看君逸你肯不肯在我疲累的时候,红袖添香,煮茶研磨,商讨大事……”
君逸挣开叶言的手,拧起眉头,“叶言,你是真心的,还是在试探我,”
“那自然是真心的,”
叶言顿了一顿,接着道:“就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了,”
皇子争储,必定血染山河,民不聊生,
有一计而可以兵不血刃地夺到皇位乎,
答曰:无,
唯有谋重权,染血剑,灭至亲,方能改江山,
叶言的想法在这里与君逸不谋而合,
君逸闭目沉思,马车轻微颤动,辘辘行驶,清晨的京城安详无比,
或许不久之后,这里将会是另一番景象,
“我答应你,帮你夺权,”君逸嘴角上扬,对上惊喜的叶言,“但到时候,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叶言喜形于色,握住君逸的手,“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即便是这天下,”
君逸耸肩:“到时候再说……让马车去君府,我还沒说原谅你呢,”
叶言挑眉:“你说什么,”
“我说我还沒……”君逸惊诧地看着叶言的脸渐渐放大在自己眼前,强势地再一次吻了上來,
呜呼哀哉,怎么就忘了这件事呢,,
欺负够了,叶言捏起君逸下巴,君逸的两片粉唇已经被凌虐的微微红肿,叶言笑的极为邪肆,“君逸,你还想说什么,”
君逸恼火地瞪他一眼,
叶言松手,对外面的人吩咐:“凌空,让马车改道去君府,”
马车外传來一男子低低一声“是”,然后明显的转弯改道向君府走去,
还未走多远,忽然一声嘶厉马叫,踏踏从远处跑來,路过王爷府的马车,
叶言撩起青帐,正好看到一个满面疲惫,身穿软甲的侍卫风尘仆仆而來,手中高高扬着一封夹有鸡毛的信笺,高呼:“八里加急,炎城剧变,”
叶言仅仅是看了他一眼,放下青帐略有所思,
君逸显然听到外面的高呼声,“炎城剧变,”
叶言沉吟道:“炎城距离瓦刺最近,一旦出现剧变,怕是瓦刺开始有什么动作了……”
凤城距墨朝最近,炎城距瓦刺最近,两地各相距京城数千里,墨朝在倾朝正东,瓦刺在倾朝南方,
倘若瓦刺想破炎城,一城一城攻取下來,倾朝危矣,
在几位皇子眼里看來,,这正是夺权的大好时机,
君逸还未到君府,就有人拦下叶言的马车,请逍遥王爷进宫,一看君逸也在,顺道请君员外进宫,
倾朝文武官下朝后还未來得及到家吃饭,就重新被召入宫中,
叶天智端坐龙椅,手里拿着信笺翻來覆去的看,
朝堂静的针落可闻,
“瓦刺连日骚扰我大倾的炎城,军心骚动,诸位爱卿可有什么见解,”
文官中有一人出列,躬身拱手行礼,道:“这瓦刺也太可恶了,臣建议炎城出兵,让他们看看我倾朝的国威,”
立马就有一人不满,从武官队列中大踏步來到那文官面前,横眉竖眼道:“说着容易,好歹那些将士都是人命,稍不留神就会命丧沙场,”
君逸唇角凝出一抹轻笑,古往今來,战死沙场的人还少吗,
生为倾朝,死为倾朝,
周正身着深紫官袍,甩袖出列,“臣认为,,威慑瓦刺不一定非要出兵才能解决,如果出兵,会让瓦刺人有借口來攻打我大倾,”
叶天智点点头,“爱卿继续说,”
“不如放任他们在城外骚扰,待他们精疲力尽,我们再派人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众臣议论纷纷,赞同着有之,反对着亦有之,一时间,金殿上嗡嗡声不绝于耳,
叶天智听的烦,“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