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求你……我不敢了……”
孟如芸闻言,气的不知如何,忽而仰天长笑了起来,只道:“哈哈哈,好一招栽赃嫁祸,你们大房收买奶娘就是为了栽赃我吗,你们倒是看得起我,要你们费了这样的心思!”
好一个推脱的一干二净,季悠悠闻言,当场想要反驳,倒是叶均山亲亲摁住了她,示意将此事交给兆氏,。
季悠悠忍下,兆氏再是冷哼道:“张氏说的,你当是我们教唆,果真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兆氏长叹一句:“如芸啊,你在叶家也有十多年了,你的心怎生得这样狠。”
“你以为教唆张氏之事推得一干二净就可以了吗,人在做,天在看啊!一同照顾昊昊的罗氏在期间发现了端倪,与张氏说了,她知晓原委后,又怕牵连了自己,这才告辞回乡去了,但是罗氏也已经被找回来了,你可要再听听罗氏的口供?”
见罗氏进门,季悠悠也是微微讶然,看来是兆氏和叶均山找到了罗氏,这才知晓其中原委。
罗氏还未开口说话,孟如芸就急急辩驳:“用两个奶妈婆子来唬我,你们就是要吃定我娘儿孤苦。”
兆氏再是深深叹气:“你若是不认,那你可知道你房里头还藏着什么东西吗?要不要我现在就派人搜一搜去?”
兆氏喝了一声,又缓缓道:“你也是均辰的母亲,如何舍得对一个孩子下手,你的心也太狠了……”
孟如芸誓死不从,只道:“你们就是吃定了我,就是吃定了我,我什么也没做,你们就是栽赃嫁祸,你们好狠毒的心,老爷走了,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
兆氏泠泠一声:“闭嘴!”
此声倒是奏效,在场之人算是明白今天是作何原因了。红玉与何素筝互视了一眼,也是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兆氏道:“你还是不知死活,你的药从哪里配来的?你可知道,那永安堂的大夫与你还相熟吗?你柜子里头第三个的胭脂锦盒里头,胭脂下面的粉末是什么东西,你难道不知道?孟如芸!!!此时此刻,容不得你抵赖半分,这些证据只要随便说出一条,你便是百死之身。”
兆氏早已经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孟如芸见她一一道出,这才有些后怕,只是就算是死了也是索性豁了出去!她死死咬着一句话,不认!
季悠悠终于忍不住:“不认便报官吧,有人害我的孩子,自然是不可袖手旁观的。”
兆氏再是咬唇道:“如芸,我是在救你一命,你可知道孩子是皇上亲自封的贝子,授予了三等爵位的!不单是叶家嫡孙,此事传出去了,你,乃至均辰、沁心都没有活命的机会,甚至是叶家……你被妒忌蒙蔽了眼睛,你的心小了,你的心黑了,你的人,也是傻了啊。如此,你还不懂?”
这话说出口,何素筝和红玉也有些坐不住了,大家都是妇道人家,虽然是大户,但是安乐镇不过一个小镇,哪里有人知道那些东西……那些规矩,那些天家的东西,是戏文里头的,谁懂?
普通仆妇,自是目不识丁,但是她们不懂,兆氏深知。
孟如芸这才有些幡然,她很季悠悠恨得要死,差一点忘记了她的郡主封号……
孟如芸生生跌掉了下去,季悠悠恨得咬牙,却还是忍住了。均辰、沁心无辜,叶家上下无辜,这个亏,她只能认。
兆氏只吩咐:“我以叶家正房夫人的名义,逐孟氏出叶家门,立休书,自此孟氏与叶家再无关系。一子一女,只姓叶。此事既往不咎,若有人再提,一并赶出叶家。”
这话刚落下,孟如芸再是跌倒了。
在场的人面色俱是惨白,皆不敢多说一句话。
孟如芸深深咬着唇,闻言后只向着一旁的柱子一头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