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她那般坚强?
姚大郎随后干笑:“不必如此严肃,不过是男女之事,没有这般严重。”
时映菡一下子将话题扯得太远。
薛三郎却瞥了时映菡一眼,见她依旧沉稳,便也没有说什么,眼睛却在她的指尖打转。
那里有几道浅浅的伤痕,只是他分不清,那是练弓箭时留下的,还是其他的什么。一时半会,也没有想到女红上面。
二郎坐在一侧连连擦汗,随即说道:“罢了罢了,也别再说了,女人温顺些,嫁个好夫君才是正事。”他说着,急急转移话题,“不知何时去学习制作彩墨?”
二郎有些被吓到了,自家温顺的妹妹,居然敬佩吕后那样可怕的女人,虽然说得在理,可惜这都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万一被这几个人精发现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姚大郎也顺着话题说了下去:“我才过来,还不急,待午饭过后,我带你们过去。”说着,便去薛三郎身侧跟着看画,“妙!妙极!这色彩当真是世间最为艳丽的颜色,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