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二哥,这是怎的了,这般慌慌张张的?”时映菡不由得紧张,二郎虽然经常冒冒失失的,却很少这般慌张。
二郎进屋端着茶壶,对着茶壶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茶水,喘匀了气,这才说道:“今日我拿着你的画去了湖边,发现薛家那群龟孙子居然带来了其他的人,想要看我们家里丢人。我一来气,就将你的画给他们看,薛家的龟孙子瞧了,果然大为惊奇,谁也不敢比了。我心中畅快,想将画收回,却被一小子拿在手中不放,说给我十贯钱,买那两幅画。
我当然不会卖!结果薛家的人居然激我,说我是拿了家中收藏的名家画卷来冒充,所以不敢卖。那长得跟个小娘子似的臭小子,更是说出价五十贯钱来买画。”
说完,屋中众人都愣住了。
五十贯钱?!五万文钱?!足够给屋子里面换套桌椅了。
“你卖了?”时映菡还挺冷静的,也不着急,只是不急不缓地问。
二郎将头摇得极快,否定道:“本来我骑虎难下,也犹豫了。可是我想着不能偷了你的画,还答应得好好的,却还不回去吧,我就没卖,只是表示可以再拿几幅练习的画来给他们看,让他们看看是不是我时家人画的。结果……结果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特别有钱,张口就开到了一百五十贯钱,薛家的人说话也越来越难听,我……我就给卖了。”他好像是怕时映菡生气,指着院外说:“钱太重,我拿不动,全在外院呢!一会我吩咐粗使婆子给你搬进来,我一文钱都不要,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