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想要为了皇上的安全,查看一下其他嫔妃房间里头的‘花’草的。只不过,那日这个宫‘女’明明是告诉臣妾,她是御膳房那边的下人,却没想到居然是王妃身边的贴身服‘侍’。臣妾、臣妾是中了王妃的计啊。”
安心听着郑馨儿的话,也是低下头十分委屈的模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馨姐姐会来臣妾宫里悄悄摘了房间的‘花’草来让太医查看,可是馨姐姐却不知,就连臣妾都不知道那‘花’草上怎么会沾上了欢香。”
安心说着,更是向着皇上磕了磕头,“皇上,您要明鉴啊,皇上对臣妾如此宠爱,臣妾怎么会遭天谴地谋害皇上,臣妾从小便只是会诗书上的功夫,这些‘药’理之类的是全然不知,怎么可能会想出用欢香和枇杷草来谋害皇上呢。”
“是啊。”一旁的郑馨儿听着,也紧接着说道,“皇上明鉴,臣妾听太医说‘花’草上却有欢香也十分惊讶,可是臣妾觉得淑妃不是那种会对皇上有异心的人,所以‘私’下问过淑妃,才知道淑妃连欢香是何物都不知道,所以此事,不是淑妃做的,臣妾也更是被贼人‘蒙’蔽了啊。”
“哼。”穆杉看着大殿中央做足了好戏的两个人,眉头一松,便是说道,“既然口口声声说不是自己做的,那你总要证明,那房间里头的欢香,是哪儿来的吧?”
安心听着穆杉的话,一眼泪珠儿地抬头看着穆杉,摇着头说道:“那些‘花’草,我都没有动过,只不过前几日将‘花’草拿出来晒太阳的时候,王妃你还说会些‘花’草的功夫,帮我一起修理修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外人碰过它们了。”
“修理?”穆杉冷笑了一声,安心这个睁着眼睛撒谎的功夫还真是做绝了,自己被她软禁在偏殿里头,连出去都出不了,还何来的一个修理‘花’草。“淑妃,你这个理由未免找得太差劲了,我何时跟你一起晒过修理过‘花’草。”
“王妃何需在这里驳论,咏碧宫里头的宫‘女’都可以作证。”安心说罢,便看向了前头的皇帝,“皇上,这些‘花’草,除了上一次王妃碰过之外,并没有其他生人触碰过,请皇上明鉴。”
“嗯。”皇帝看着泪眼婆娑的安心,十分心疼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朝向穆杉,脸便立马一变,板了起来,“皇妃,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为了报复朕和淑妃猜测你们夫妻二人新婚一事,先是在淑妃房间里的‘花’草上抹上欢香谋害朕和淑妃,再又叫人暗中提醒馨妃,将此事诬赖到淑妃身上,若不是淑妃*,朕恐怕真的要被你‘迷’‘惑’过去。”
皇帝一长串说完,便是一副咬定了事实的模样看着穆杉,只差下一句就是给她定罪了。
安心这反咬人一口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发现郑馨儿暗中查探,便是先捏着把柄让郑馨儿一同站在她那边诬陷自己,又收买了咏碧宫里头的宫‘女’,断定自己触碰过那些个‘花’草。
这皇帝本来就宠爱安心,就算仅凭着安心的一面之词,恐怕心里也早就向着安心去了。
穆杉自然是不会那么善罢甘休,她走上前去,一字一句地说道:“皇上,要定臣‘妇’的罪可以,可以仅凭着这几样是不是太过草率了。而且,臣‘妇’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不是臣‘妇’做的。”
“噢,有什么证据,王妃说来,若是证据确凿,朕也不是糊涂的人,定然还王妃清白。”
穆杉听着皇帝的话,这才转向了一旁太医端着的证物,说道:“想必太医也知道,这欢香跟枇杷草‘混’合残留在人体内会产生毒‘性’,只要太医查看了皇帝的症状,对比一下欢香和枇杷草的症状,就会知道这毒‘性’在体内已经残留了一月左右的时间,而臣‘妇’和淑妃晒‘花’草不过近几日的事,时间对不上,自然不会是臣‘妇’做的。”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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